走出皇宫。
“呼!”
李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感觉浑身的舒畅。
“真是自由的味道啊。”
“先去国子监签到一下。”
李恪也没加犹豫,找准国子监的方向,便是大步而去。
现在可是有重要任务呢。
灭掉倭国!
就看自己的系统大哥,给不给力了。
“真没想到,在我八岁的年纪,竟然就能灭掉倭国。”
“海洋的生物只怕都要感谢我了吧。”
“嘿嘿,那些大鲍鱼,大龙虾的,不得主动跳进我嘴里来。”
李恪一脸憨笑的走到了国子监的大门。
大唐的国子监。
在这里读书的学生,基本上都是朝中官员们的子弟,只有少部分是普通寒门子弟。
朝中官员们的子弟不说,但这些寒门子弟一个个都是人才,至少在文化上面极有能力。
不然也不会被招收到国子监之中。
毕竟。
如今的国子监,说是官员们专属学堂都不为过。
跟如今的贵族学校类似,要么就是二代,要么就是真的有能力。
李恪走进国子监内,一路上都能够看到来来往往的学子们。
皆是穿着儒士长袍,手持一本书,摇头晃脑的。
倒是无人注意李恪。
“呜呜呜,大哥!大哥!”
而这时候。
一声惊呼传来。
下一秒。
只见到一个人影闪现而出,出现在李恪的面前,显得是极为的热情。
“大哥,不,吴王,您今日怎么过来了。”
来人看着李恪格外的激动。
整的李恪都有些懵,看了一眼,这不是房家傻儿子房遗爱么。
“你怎么叫我大哥?”
李恪迷茫的看着房遗爱。
这算是自己跟房遗爱第二次见面吧,也是第一次说话。
两人一点都不熟的,这傻孩子,怎么见人就喊大哥呢。
“哎吴王殿下,您帮我报仇的事情,我都知晓了,开元赌坊就是你灭的!”
“我感动无比,当时在心中就认下你这个大哥了!”
“只是这些日子,一直被父亲关起来了,所以一直没去感谢大哥。”
房遗爱憨憨的,挠着自己的头,朝着李恪解释着。
“额。”
李恪一愣,谁说自己去搞开元赌坊是给房遗爱报仇的啊。
不过。
李恪眼珠子一转,白捡一个小弟,不要白不要啊。
当即是抓住房遗爱的手,更是热情的说道。
“无妨,当日我见你被开元赌坊所坑害,心中就愤怒!”
“房遗爱什么人,那可是我的兄弟,欺负我兄弟,就是欺负我。”
“这仇我自然是要报的!”
“故此,我第二日就将这开元赌坊给灭了,哪怕这是长孙无忌的赌坊又如何!”
“为了你,我得罪长孙无忌又如何?”
李恪说的情真意切,他都快被自己感动到了。
心中却想着,之前自己的演技都被杜如晦和房玄龄给看穿了。
要不找机会去戏班子,签到个神级演技也不错。
也不知道这一次,自己演的好不好,不过,哪怕演的不好,也能骗过这傻小子吧。
李恪看着房遗爱感动的眼泪水都要流淌出来了,感觉自己演技好像也没那么差。
“呜呜呜,大哥,你真好,我房遗爱认下你这大哥了!日后我跟你混!”
房遗爱擦擦眼睛,感激涕零,冲着李恪说道。
“咱们出来混的,就讲义气!现在弟弟跟着你,日后绝对为你出生入死!”
只不过。
听着房遗爱的话,李恪真的有点怀疑,这当真是房玄龄的儿子么。
怎么跟个小混混一样,跟房玄龄文化人的身份沾不了一点的边啊。
“好好好,那我现在就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
李恪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
“大哥你尽管说,有什么事情,我一定尽全力帮你。”
房遗爱拍着自己的胸膛亦是毫不犹豫的说道。
“也没啥大问题,你知道国子监文气最重的地方是哪里吗?”
李恪笑着问道。
自己过来签到的话,肯定是要选一个好地方。
国子监地方是对了。
但具体文气最重,还是得看在这里读书的房遗爱了。
“文气?有这玩意吗?”
房遗爱挠挠头,显得有些疑惑,眨了眨眼睛。
“我感受不到文气哎,不过文气最胜的话,应该只有孔庙了。”
“孔庙?”
李恪眨了眨眼睛。
“对的。”
房遗爱点点头。
“国子监有一个孔庙,专门用来供奉孔子的,里面还有孔子的雕刻呢,孟子他们也在。”
“文气最重的话,应该就是那里了。
“哈哈哈,行,带我过去。”
李恪露出笑容。
专门供奉孔子的地方,那就不必多言了,文气最重的肯定是那里了。
“行,大哥你随我来。”
房遗爱点头,也不推托,带着李恪就朝着孔庙的方向而去。
国子监也是极大的地方。
一路走来,各种文化气息同样是弥漫着,时不时的便有朗朗读书声传来。
“呦,房遗爱,你身旁是谁家的孩子呢?怎么这般眼生,国子监可不能带外人进来。”
只是,刚靠近孔庙,便有一人挡住了去路。
只见到此人身材消瘦,长相白净,不能算是美男子,但也不丑,看着年岁倒是跟房遗爱差不多,也就是十一二岁的样子。
“哼,这是我大哥!杜荷你速速让开,我要带我大哥去孔庙,你别当路。”
房遗爱见到杜荷出现,脸色顿时一变,不满的喝道。
平日之中。
房遗爱跟杜荷就不太对付,关系并不好。
“哈哈哈哈哈。”
“这小豆丁,是你大哥?你啊,脑子蠢笨给我们文官世家丢脸就算了,怎么连认个大哥,都要丢脸啊。”
杜荷一脸嘲笑的看着房遗爱。
“怎么还有人会认比自己年纪小的人当大哥啊?”
“也是。”
杜荷点点头,故作一副醒悟的样子。
“你的脑子不好使,连个三岁的孩子都比不过,认个七八岁的孩子当大哥也合理。”
“你。”
房遗爱眼眸冒出怒火,拳头捏的紧紧的,一副随时都会出手的样子。
“怎么,难不成你想动手?不怕先生责罚你,不怕房相责罚你?莫要忘记,你刚被责罚过!”
杜荷丝毫不慌,似乎是完全拿捏住了房遗爱。
“小弟啊,这你都能忍?”
李恪也没想到,关系那么好的杜如晦和房玄龄,两人的儿子居然不对付。
而且杜荷所说的话,着实嚣张气人。
“上去揍他啊,给他来一拳,直接打他鼻子,给他打出血来!”
“再给他来一脚!”
“抓住他的头发,往你膝盖上撞,再给他来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