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在偏殿静修。
“报,尊上。”
“进来。”
猪魔王走了前来。
“尊上,已经问过所有牵连的人了。”
“嗯,怎么说,有坏消息也有好消息。”
阿星深吸一口气道:“先说坏消息吧。”
“坏消息是据收集来的说词,那日围攻石山堡确实只跑出了三只火灵鸟,至于有没有人刚好出城在外逃过幸免则无人知晓。城破之时可以确定,堡主熊霸天和魔熊帮二当家青魔狼是战死了。他们说此两人勇猛的很,誓死不降。”
啪的一声,阿星身旁的坐椅被捏碎。
“接着讲。”
“是,尊上,好消息是那日跑出去的三只火灵鸟确实被拦截住了。确定死了一个,连那只火灵鸟也一起被杀了。还有两个被抓,但离奇的是当时抓捕这两人的小队,莫明失踪了,也就是别人远远看见的,他们明确看到,那个小队带着二只火灵鸟和两人压到鹰魔王那。至于后来怎么样了就没人知道,只知道那只小队失踪。我分析一是那被抓两人并没有死,而是被秘密关押了起来,二是那两人身上有什么秘密被鹰魔王往上送了,也就是送去鹏魔皇那了。按道理分析那两人幸存概率很大。”
阿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鹏魔皇吗?好,不管人在哪,鹏魔皇必杀。”
阿星道:“那鹰魔王呢?”
“那家伙嘴硬,已经被折磨的半死,还是不肯松嘴,可惜我不会搜魂大法,否则现在他力量流失用搜魂大法必然有效。”
“我去看看。”
阿星起身往外而去。
大殿中鹰魔王浑身是血,身上全部羽毛都已经被拔光。
几个魔将还在对他用刑。
猪魔王大叫:“全部让开。”
阿星大步上前道:“鹰魔王我敬你是条汉子,说那两人是不是给你送鹏魔皇那里去了,说了就给你个痛快,你幸存的后裔也放任离开。”
鹰魔王微微睁开眼睛道:“小子知道我为什么还不去死吗?哈哈哈。”
“不好。”猪魔王马上上前去拉阿星。
地上的鹰魔王用最后的力量引爆了魔晶。
轰隆一声,鹰魔王炸的粉碎,魂飞魄散。
阿星和猪魔王被爆炸波掀飞。
不过鹰魔王是强弩之末,虽然引爆了魔晶却只将两人炸出了轻伤。
猪魔王几个翻滚后,啪的一声跪在了阿星面前。
“属下该死虽然禁锢了鹰魔王的修为,却没想到他冲破了禁锢。让尊上伤了伤。”
阿星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
扶起了猪魔王:“此事与你无关,这鹰魔王虽然与我有大仇,却不失为一个汉子,线索虽断,但我想最大的可能是去了鹏魔皇那,否则带回鹰王城必然有人会发现的。”
以前的阿星在石山堡西城区时,从小见惯了生死。
那种天天都不知道哪天会暴毙的日子,让阿星的感情是有些麻木的。
他虽然努力的照顾弟弟妹妹们,但那更多的是一种责任。
是以前照顾他的那些老人传下来的责任。
但在进了东城区入了魔熊帮后,阿星真正的慢慢体会到了生活、感情、亲情、教导,尤其是碰到了魅姬教会了他什么是爱。
那不到一年的生活是阿星最宝贵的生活。
最珍惜的日子。
阿木是一起长大唯一剩下的兄弟,魅姬是最爱的女人。
这两人一个都不能失去,否则他必定血洗鹏皇城。
将鹏魔皇一系全部灭杀干净。
不然难消心中恨意,血债必须血偿。
阿星转头看向众将道:“这里事了,你们都赶回星宇城吧,将星宇城建的更牢固些。先别对外声张,只说是猪魔王的领地。”
“是,尊上。”
猪魔王道:“尊上是想去鹏皇城,请尊上带我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而且我对鹏魔皇和他一众手下魔王都有些了解,肯定能帮上此忙。”
阿星点了点头道:“有劳猪魔王了此去鹏皇城必然非常凶险。”
猪魔王大声道:“为尊上效命,万死不辞。”
阿星摇了摇头道:“不,活要干,但人也必须活着,从此以后咱们就是兄弟。”
“啪的一声。”
猪魔王和一众魔将一起跪倒在地。
晚上鹰王府上大摆庆功宴。
狮魔王和阿星他们是盟友,如今虽然还不知道猪魔王投靠了阿星。
但一起破了鹰王城还是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哪怕日后对立也留有一线余地。
晚宴上众人相处融洽,宴会后狮魔王更是给猪魔王分配了大量缴获的物资。
第二天清晨大伙各奔东西。
众魔将回了星宇城,阿星带着小黑和猪魔王踏上了前往鹏皇城的道路。
三日后黄昏,两人一狗出现在一处山谷。
猪魔王道:“尊上,这山谷似乎有些不对劲。”
阿星点了点头道:“此处血腥味很浓,隐隐能感觉到有一种和魔气不一样的能量。充满了狂暴邪恶之意。”
猪魔王道:“尊上,咱们要不要,马上飞离此地。”
阿星摇了摇头道:“咱们此去要面对的是鹏魔皇,碰上了这种地方就躲避,还怎么面对鹏魔皇。既来之则安之,看看什么情况吧,也算是一种厉练。”
猪魔王恭敬的道:“是,尊上。”
两人一狗穿过山谷,只见前方有一片竹林。
竹林边上有一栋庄园。
庄园看上去有些破落,院墙上爬满藤系植物,院门也破旧不堪,褪色腐蚀了。
庄园虽然破旧不堪,但能看的出昔日的繁华。
庄园占地很广,而且建筑高大,院门上边雕塑着各种装饰物。
屋檐高跷,顶上塑有各类魔兽。
院门前则趴卧着两个巨大的石雕,魔界的镇宅瑞兽,狮龙,狮身龙头。
威武雄壮,可惜也爬满了野藤。
庄园门上写着红叶山庄,四个大字。
猪魔王此时化身成二米多点和阿星差不多高。
阿星上前敲了敲门,问道:“里面有人吗?过路客人借个宿。”
久许屋内传来一个老头子的回声:“来了,来了,稍等片刻。”
过了一会,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一米五六身高,躬缩着身体提着白灯笼的羊面老头子。
抬起满脸皱纹的脸道:“两位客人是想借宿吗?不知道今天什么风,竟然吹来了好几波客人。来,来,这边请,庄院空置着好多房间。”
荒山野岭,败落的庄院,很老很老的老人,虽然有些渗人。
但两人一狗还是笑着道谢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