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惜瑞深知是上官婉儿不想连累自己才这么说的。
上官婉儿本来就是因为受伤才被本家放弃在芒古城的。
这次孔家对上官婉儿动手,必然是了解了情况才敢动手的。
如果让上官婉儿回太白居,那上官婉儿可能就真正的废了,原本的天之娇女变成废人。上官婉儿却还想着不连累自己。
这次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出手也不会落入孔家的埋伏。
孔哲文表面人模人样的芒古城四大公子之一,背地里却是如此阴险。
清惜瑞将一瓶水放到上官婉儿嘴前:“婉儿姐先喝点润润嗓子,我清惜瑞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说话算话,必然会带婉儿姐访得名师。生死同命不离不弃。”
上官婉儿脸又红透了,正喝水呢,差点呛死。
咳咳,连着咳了好几声。
也懒得再纠正他的话了。
上官婉儿眼里闪过狡黠的目光。
“既然我们要生死与共了,那惜瑞弟弟你就毫无保留的给我讲讲你的过往吧。”
清惜瑞沉思了一下,用手撕下一块魔兽肉喂给上官婉儿。
“我从记事起就流落街头,那时什么都不懂,是我师父领我回医馆,教我读书写字,医术,和武术。”
上官婉儿道:“那你的武术为什么那么厉害,竟然可以越狱出来,而且听说把铁栏杆都扭成了麻花。”
“我也不知道,我一学武,或者说我一开窍就发现自己力大无穷。也许我失忆前就习过武。否则我也无法解释,就在我去孔家前,我击倒了一百多个,知公堂知事带领的护卫队和捕快。”
上官婉儿的嘴张成了o字型。
要知道知公堂知事可是大高手,护卫队和捕快也都是好手,否则如何震慑江湖豪客大盗们。
上官婉儿好奇的看着清惜瑞,差点就把他看出花来。
“你身上有大秘密在,也许有一天你就突然恢复记忆了,那时你会不会就离开我了。去寻找你的过往了。”
“不会,婉儿姐,我可以对天起誓,若离开婉儿姐就天打雷劈。”
“唉唉,我说着玩的你起什么誓呀!”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闪电劈在了洞穴外面,整个洞穴亮如白日。
两人四目相对,相对无言。尴尬中。
然后又是一道闪电,接着又来了三道。
总计五道闪电过后才风平浪静。
上官婉儿从呆傻中回过神来,弱弱的问了一句:“刚才算不算是五雷轰顶。”
清惜瑞尴尬的恨不得钻地洞里去,虽然现在也是在洞穴之中。
“巧合,真的是巧合。”
清惜瑞真正的欲哭无泪。
上官婉儿道:“算了,算了。也许是天意如此呢?”
清惜瑞站起了身走到洞穴之外,大吼道:“我清惜瑞说话算话,有种我现在就站外面,你劈死我呀!贼老天。”
这一刻清惜瑞怒发冲冠,指着天空咒骂。
气血方刚敢指天大骂的少年,在上官婉儿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里升起,生根发芽。
雷自然没落下来,所以故事也还得继续。
最近魔兽山脉中多了个人形魔兽,他所过之处万兽皆避。
所有守护灵药的魔兽乖乖让开。没办法不让的都进了人形魔兽的肚子。
上官婉儿在灵药和魔兽肉双重滋补下恢复的很快,虽然气海报废,经脉寸断,修为被废。
但身体却日日都在好转,如今都可以缓步走动了。
这些天上官婉儿目睹了清惜瑞的狩猎,才知道原来真有人形魔兽的。
就这外表英俊文静的少年一动起来,却如原始魔神般,一拳可以打爆一头魔兽,一脚可以踢飞一头巨大的魔牛。
就算是炼体宗门的弟子也没有这么恐怖。
“唉唉,婉儿姐小心点,这块石头落差太高了,慢慢来。”
现在正是上官婉儿恢复运动时间,每日清晨清惜瑞都会扶着上官婉儿走上几里路。
这段时间两人虽然清苦,但却相濡以沫,感情日深。
上官婉儿道:“惜瑞呀!我已经会走了,咱们要不要出去一趟,买点生活用品,和你师父他们也去告别一下。”
清惜瑞道:“婉儿姐。那我们就明日出山吧,你也可以回太白居说一声。”
“嗯好的。孔家的事我不怕他们报复太白居,只怕会报复你师父,师姐。虽然当晚那一战,应该吓破了孔家的胆,但我们失踪时间一长,怕孔家会缓过头来。”
清惜瑞轻声道:“婉儿姐明天你在太白居呆一天,孔家我得好好找他们算一算帐,也为了我们离开后,师父,师姐能安稳的生活,必须杀一儆百,杀百儆万。犯我亲人者,必杀之。”
次日清晨,上官婉儿红着脸趴在清惜瑞背上。
清惜瑞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中飞越奔跑,背上的上官婉儿却感觉佷是平稳。
大腿上有力的大手传来一阵阵让上官婉儿脸红不已的触觉。
那种微麻如同电流般的感觉是上官婉儿从来没有过的。
城南孔家,芒古城的一群大佬正在聚会。
于家之主,于重度笑着道:孔老兄前几日你孔家闹的动静可真不小。我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你孔家竟然敢对上官大家动手。”
羽家之主,羽飞扬接着道:“就是?,太不可思议了,你孔家是怎么想的,就不怕上官家报复,或城主和爱慕上官大家的众侠士公子们报复。”
唉,孔北元叹了口气道:“那日我不在家,想不到小儿一时糊涂竟然犯下如此大错,这不是,我请众位兄长好友们前来商议,善后之事。”
只听一个声音响起,一个白衣老者道:“孔北元熟归熟,好归好,此事你那小崽子惹下了滔天大祸,我李家绝不参与,如果是为了此事,那我先告辞了。”
于重度笑着道:“李兄你多大年纪了,怎么还是这么急脾气,来都来了,就听听孔家主怎么说吧。”
另外在座也有人起身劝了几句。
李老头坐了回去道:“那就听听,事前说好,我绝不参与,但也不会拖你们后腿。”
孔北元再叹了口气道:“李兄先别急,此事原委我先说几句,事发前几天犬子和一众公子哥在太白居喝酒,见一少年自四楼而下,于是叫住让喝怀酒,结果少年非但不喝反而骂了几句,年轻气盛就结了仇,那少年医坏了人,犬子就叫知公堂把他抓了,结果少年越狱。上官大家不知从那打听出来是犬子举报,就找上门来,结果不知怎么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羽飞扬接着说道:“孔兄呀!孔兄,你既然把我们找来商议就别遮遮捂捂的,痛快点实话实说,大家都是忙人,我都约了几个好友上太白居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