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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少坚并没有着急回应王蔼的话。

这种人他太清楚了,在没有品尝到足够的痛苦之前,是会一直存有侥幸心理的。

想要让这种人说真话,就必须要打碎他所有的侥幸。

接下来,石少坚借用阴阳子母葫芦,以五行之力接连不断的折磨王蔼,每一次都将王蔼折磨到距离鬼门关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下来。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王蔼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才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石少坚的意识重新进入阴阳子葫芦的时候,王蔼已经不成人形了。

他再不敢咒骂石少坚,只是一个劲的哀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

石少坚冷笑连连,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怎么可能如此轻松地杀了你?

“王蔼,我来问你。”

“全性,接下来要做什么?”

王蔼脸色一变,接连后退:“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这看着可不像是不知道的样子啊。

微微眯起了眼睛,石少坚说:“你应该知道,骗我的下场是什么。”

王蔼眼中的恐惧更加浓郁了,他接连不断地摇头:“我真的不知道,石少坚,你杀了我吧,算我求你了。”

石少坚收回了放在子葫芦上的心神。

“王蔼不是个硬骨头,就算是,我刚刚的一番行动也让他变成软骨头了,但全性下一步要做什么,他依旧不说,是因为害怕?”

这倒是有些可能,颜如玉不是人,更掌握着一些离奇诡异的手段,让王蔼承受比生不如死更难以接受的痛苦,颜如玉必定是能够做到的。

“王蔼恐怕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敢说的。”

石少坚声音刚刚落下,就心有所感,重新将神识寄托在子葫芦上。

发现王蔼正在不断给自己使眼色。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另外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村子不安生。”

王蔼说完,就死死闭上了嘴巴,一句话都不说了。

收敛思绪,石少坚微微眯起了眼睛。

“王蔼什么意思?”

“这个村子?”

“他是要告诉我,这个村子和全性的下一步计划有关?”

思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看时间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石少坚就撤除了房间的禁制,走了出去。

冯宝宝已经不愿意继续跟小孩玩了,看起来她是嫌弃那些小孩子太成熟了。

自己跑到一旁,盯着鸡窝里的小鸡发呆。

徐翔则坐在院子里跟屋子主人交谈,东拉西扯的谈得还挺热闹的。

谈来谈去,就谈到了之前石少坚几人去的那家人身上了。

徐翔说:“她们家,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坐在徐翔对面的男主人说:“嘿,您还真别说。”

“她们家,一家子人都不正常。”

徐翔立马来了兴致,连冯宝宝都竖起了耳朵。

热爱八卦,果然是神州大地上所有人都具有的传统美德。

抱着反正闲来无事的想法,石少坚也坐在了一旁。

男主人说:“你别看那个女的看起来六七十岁的样子,实际上啊,比我还小呢。”

徐翔一脸震惊:“不对吧大哥,您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啊。”

男主人摆手:“哪儿啊,我都三十六了。”

“那个女的比我小了三岁,今年才三十三。”

徐翔更加震惊了:“真的假的啊。”

女主人也趁着做饭的间隙凑了过来,手里捧着一把瓜子:“当然是真的啊。”

她看了眼男主人:“要说这人啊,真是说不好,一夜白头也不是传说啊。”

石少坚从中听出了些许不对劲,接过话茬:“大哥大嫂,您二位能详细说说嘛?”

两人显然是乐意跟石少坚、徐翔、冯宝宝这些外人分享这些八卦的,立马原原本本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那户人家也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小日子过的,也算是人人羡慕。

可前阵子,他家男人也不知怎的,突然就病了。

人肉眼可见地瘦弱了下去,抓什么药,用什么方子都治不好。

女人看着自己的男人日渐消瘦,自己也食不下咽。

才不过十几岁的孩子心疼爹妈,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土方子,自己抓了药给当爹的吃了,女人知道后差点没把孩子给打死。

其实村民们也能理解,毕竟男人都那个样子了,一丁点刺激都是会死人的,更不用说是吃坏了药这种大事。

好在老天没有为难苦命人,男人并没有因为孩子弄回来的土方子一命呜呼,第二天,情况似乎还好了一些。

女人就让儿子尝试着继续熬药,男人的身子骨真就一天天好起来了。

不过说来也怪,附近没什么药铺,孩子却每天都能弄到药,熬药的时候总是躲起来,连女人也不知道孩子是在什么地方熬药。

不过男人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她当然是开心了,但开心之余,也渐渐发现了不对劲。

孩子,似乎逐渐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样子。

脸上逐渐没了表情,身体也越来越瘦。

“有一天,女人跟上了自己的儿子,结果发现,那孩子熬煮的哪里是什么药材啊,分明就是……哎!”

不用男主人说明白,石少坚也猜出了是什么。

但光是这些,可治不好人。

等等!

“孩子逐渐没了情绪,莫非……情绪才是主药?”

石少坚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颜如玉。

她似乎就有某种特殊的能够操控情绪的手段。

这也太巧了?

他没有发表意见,继续听下去。

女主人接过话茬:“那天后,那孩子就不知去向了,那家的男主人好不了,病情却也不会继续恶化,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至于那个女人,却逐渐变得有些神经质了。”

“一到晚上,就要敲锣打鼓的,好像是要迎接什么一样。”

石少坚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隐约猜到了什么。

对于这家的主人来说,这终究就是个八卦而已,顶多也就是唏嘘两声。

很快晚饭就好了,石少坚三人也跟着吃了一顿丰盛的。

晚饭后,徐翔对石少坚说:“恩人,你说现在这是什么世道啊。”

“好好过日子的,反而得不了好。”

石少坚看了眼徐翔:“你是在为那家人的遭遇感慨?”

徐翔点头。

石少坚说:“人所共知的,未必就是真相。”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