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灵露,号称疗伤圣物,可生死人,肉白骨,只要你还有一口气,服下此灵露,便可以瞬间满血复活。除此之外还延年益寿,一滴灵露可增加200年寿元。
乾坤造化丹,号称有巧夺天工,逆转阴阳功效。
这两种圣物,无论是哪一种,只要被自己家得到,那么龙城老祖的伤势……
想到这,东方明月明媚的眼睛瞬间亮起。
但……很快,她又微微眯起了双眼,
“可……可是,云枫,光凭神通灵录怕也相差甚远。″
听到自己老婆担忧的话,南宫云枫回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不用怕,到时候我会将族地中的那两把神通兵也带上!″
东方明月听到这话,原本悬着的心瞬间就放了回去。
不愧是曾经的天南第一大族啊!
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如今的南宫家已经走向迟暮,但仍然能够拿出两件神通兵和一张神通符录。
这底蕴不可谓不深厚!
这财富放眼整个天南有几人可比?看来这回的疗伤生物稳了。
一旦得到疗伤圣物,龙城老祖必定能够回归巅峰,毕竟那可是神通啊!
…………
“沧溟老哥,你听到消息了吗?多宝楼的这次红级拍卖会,会出现生命灵露和乾坤造化丹,这可是疗伤至宝啊,一旦被南宫老鬼得到,我俩恐怕……″
林天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古沧溟现在也是愁啊!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暗腹诽:多宝楼这是怎么回事?以前这些疗伤圣物可都是宝贝得紧,如今竟然舍得拿出来拍卖,而且还是每个红级拍卖会都有。
这是吃撑了,闲的发慌吗?
多宝楼:哎呦喂,你咋知道的!
古沧溟心里很是头疼,他心里清楚得很,和南宫老鬼打架那是万万不行的。那南宫老鬼一旦发起狂来,来个突然暴种,爆发出神通的实力,极限一换二,强行把他俩带走,到时候可就惨了。
他俩都不知道往哪里哭!
古沧溟咬了咬牙说道,“我俩把那些圣药全买了,一个都不留。”
林天涯吃了一惊,但很快也反应过来,恐怕也只能这样了,毕竟硬实力打不过,只能来阴的。
“将家族能变卖的宝物都变卖了,还有啊,不要藏着掖着,把所有的宝物都拿来,不然真的恐怕斗不过南宫家。”
林天涯点了点头,
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明白的,这个时候肯定不能藏着。
毕竟他们起家,就是靠着吸附南宫家的血液才崛起的,一旦南宫家重回巅峰,他两家必定会遭到清算,那时候可就万劫不复了。
…………
两坤天后,
多宝楼红级拍卖会开始啦!
拍卖会现场布置得极为奢华,从踏入多宝楼的那一刻起,就能感受到一种富贵逼人的气息。
但……受邀前来参加这场拍卖会的,无一不是天南之地有头有脸的强者、世家和名门望族,对于这场面来说,还算不错。
七大世家家主、天南各个区的区长,高坐在三楼的包间之中。而二楼的包间里,则是先天家族的成员或者先天强者。
顾父和顾母也在这楼,包间是201。
至于顾平安和顾云儿,呵呵,小屁孩来这干嘛?在家里玩泥巴吧,这都是大人来干的事。
一一顾父顾凌的原话,
一楼的大厅里,也是人头攒动,那些虽然没有资格进入包间,但同样在天南小有名气的人物或者势力代表们,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
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期待,毕竟这红级拍卖会可不常见,每次出现都会有不少珍稀宝物现世。
“碰!\"
周围的灯光熄灭,此时,在拍卖场中央位置的灯光下,一位身着紫色裙袍的美丽女人悄然走上台来。
“欢迎诸位尊贵的客人,前来参加由我们多宝楼举行的拍卖会,我叫秦霜,是多宝楼这次拍卖会的拍卖师之一,今天的拍卖会将由我来主持。″
“今天的拍卖清单一共有72项,本次拍卖分为上半场和下半场,每一场在最后都会有压轴至宝进行竞拍。″
“现在我叙说一下拍卖规则。”
“一:不得胡乱竞价,恶意竞价者或是竞拍后拿不出钱的,我们多宝楼将有权对恶意竞价者做出处理!”
……
“十二:具体规则,请客人翻看拍卖图册第一页……。”
在秦霜说完后,多宝楼上空传来淡淡的威压,这威压至少是天人后期以上的强者。
这是警告在场的众人要遵守规则,不然不要怪他多宝楼动粗。
那些二、三楼包间的强者脸色没有改变,神色依旧平淡,多宝楼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就怕什么愣头青冲上去抢宝物,给那些家伙打打镇静剂。
“好,现在将正式进行拍卖。”
接下来的时间里,秦霜正用那妩媚得让人骨头有些酥麻的娇滴滴声音,为场内的所有人解读着手中物品的功能。
在女人清脆酥麻的娇声中,那些本就稀有物品的价格,正在以一个火热的速度节节攀升,不少宝物已经超出了它原有的价值。
有不少大佬暗暗咋舌,
不愧是天南多宝楼分部的首席拍卖师:秦霜,天南几乎无人不晓的美人,那股成熟妩媚的风情,让得不少男人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201包间内,
“老顾,好看吗?\"雪墨竹声音轻柔的问道。
“好看……″
“很好,老顾!″
顾凌被吓得一个激灵,“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老婆,你听错了。″
顾凌求生欲满满。
雪墨竹伸出纤细的玉手,抓住顾凌的耳朵,“好你个老顾,来之前跟我说,我们来这里就是要看看能不能拍到平安或者云儿以后用到的修炼资源,你现在倒好是来看美女的。″
“老婆没有的事,你刚才肯定听错了。″
顾凌咬死不承认,他刚刚被迷惑了。
“哎呦,老婆,疼疼疼!″
“你还知道疼呐!那刚刚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