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此刻也无话可说,干脆将一口蟹肉塞进嘴里,狠狠地咀嚼起来。她的生活记不太清楚了,但她记得,在她和傅余生结婚的这段时间里,她对他一直充满着感激之情,自从母亲去世,楚怜饱了之后,她就是家里没人要的孩子。控制她的父亲,她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做到的,但她驯服了她的父亲,直到他只听她的,只听她一个人的。
如果不是傅老爷子向宋家传话,要把孙子嫁给她,她的父亲可能永远都不会看她一眼。当然,这并不是说那两个女人没有刁难她,她们确实是有的,只是没有成功,多亏顾老爷子宣称,如果宋澜嫁给了付余生,这将是一个家庭的灾难。
对她来说,和傅余生的这段婚姻就像一张她一生都在等待的金门票,但除了感到幸福和欣慰之外,她也有点没有安全感。
与她不同的是,傅余生是傅家二爷,他潇洒、自信,是城里每个女孩子都想要的。与他相比,她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宋砚始终无法有足够的自信直视付余生的眼睛。她生怕他不喜欢她,又怕她看到他眼里的蔑视和厌恶,她看着这样一个没出息的白痴老婆,所以她在他面前始终没有抬起头。
她是绝对不会告诉他这些的,所以她淡淡地忽略了他的话,喝了一口酒,然后转移了话题。“那你为什么叫我来这里?”
他的目光注视着她,似乎想通过它们找到问题的答案。“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虽然现在杨家的总裁能力不够,我向他伸出了橄榄枝,派了一个小工作到他的公司,当然基础是让杨君毅来掌管。”我在谈到这份工作时,随口提到我很快就会从宋氏家族的生意中撤出我的资源。”
她的手顿了顿,看着他,她没想到他工作量那么大,竟然还记得。她清了清嗓子,点点头。“那就太好了,我可以向你保证,听我的建议你不会吃亏的。”
“你有没有想过现在要做什么?”
她猛地抬起头,眉头紧锁。“ 你是什么意思?”
傅余生靠在椅子上,转动着杯中的酒。“我的意思是,你确实说过,宋岚对你的心是死,她会很伤心,因为她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东西,而且从我们上次和她的遭遇来看,她肯定会找你麻烦的。”迟早的事,现在她知道自己的计划一一落空,她一定不会高兴的,我估计她会比以前更狠心地攻击你和陈晨。” 然后喝了一大口酒,他凝视着她。“我很担心你们两个,不如趁着陈晨一个人的时候,把他送到我那里,这样我就可以保护他了。”
宋砚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那你要怎么做呢?我没看到你用拳头和拳头与鬼打架,尽管你有很多保镖,但他们不能为你做一切,现在可以吗?”
“我打不过鬼,你说得对,但至少有我在身边,没有人会试图偷偷溜进你的房子。”
她放下筷子,眉头一皱,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付余生,知道他不会说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有人想偷偷溜进我家,你却不告诉我?”
“放心吧,我的人在他做出任何事之前就抓住了他。” 他说得那么简单,就像是在和她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她瞪了他一眼。“你应该告诉我,我会——”
“你不可能做什么。”付余生额头上的神经抽搐着,显然是生气了。” 那人很危险,似乎携带着类似有毒飞镖的东西。我的三个手下都被他打伤了,即使被抓到,他也不承认是谁派来的,反而咬舌头而死。然后他就死了。”从座位上站起来,打开闪闪发光的橡木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堆符咒。”我的手下在他的口袋里找到了这些符咒,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必须把他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才在一个隐藏的口袋里找到它。缝在他的裤子里面。”
宋砚从傅余生手中夺过符箓,脸色铁青。这些符箓并不是简单的一批符箓,而是一个破碎的阵法的集合体,当粘在特定的阵法中时,就会形成一个威力强大的阵法,将阵法中的空气吸走。法阵内的人,既被禁锢,又窒息。她手指捏紧,揉捏手中的符箓,咬牙切齿道:“宋岚!”
她以为这个女人已经吸取了教训,但她错了!那个女人还是老样子——卑鄙、残忍、无情到了极点,居然派人来闷死自己七岁的儿子!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