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都睡了之后,睡在傅辰身边的宋妍睁开了眼睛,环视了房间一圈,坐直了身子,然后换上了漆黑如夜的衣服,将头发扎成了长长的马尾辫,查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她的儿子正安静地睡在床的中间。看着傅尘一脸平静的样子,宋砚感觉心都软了,自己的儿子确实是太可爱了。他的可爱肯定都是继承了这里,因为付余生那张傻乎乎的毫无表情的脸根本就不能算是可爱!
她拍了拍傅尘的脸颊,又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从戒指中召唤出了一个鬼魂,不过这次不是方艳丽,而是一个手铐破碎、头颅被砍下的鬼魂。他生前就被冤枉为杀人犯,被蛊老祖困在戒指里,已经关了好几个世纪了。
“啊,从那个圈子里出来真是太好了。”鬼魂一边抱着自己的断头,就像提着一个果篮一样,一边说道,“在那个圈子里呆了这么多年,脖子都僵硬了,不是吗?”会撒谎。你明白吗?脖子僵硬?哈哈哈”
宋砚翻了个白眼,死死地盯着鬼魂,笑声戛然而止。“周元,我叫你来,不是为了听你开这种伤颈笑话的,你还是老实点吧。”
“是的,是的。宋大师”他斜视着她,然后把头重新靠在自己的身上,正面对着她,“我看你没怎么变,还是一样……冷漠,几乎不笑,你知道吗?”除了向那个算计我的贱人报仇之外,我的梦想就是看到你笑。”
宋砚看着他,既惊叹他的愚蠢,又不好意思他们凶鬼界里竟然有一个欢乐有趣的鬼,真是丢人现眼。“周元,你说完了的话,我们就开始说正事吧?” 她强忍着捂脸的冲动,继续道:“我要你保护我的家人,不知道今晚宋岚会不会对我下手,但我不能冒险,所以要注意一些异常情况。”普通的”
周元歪着头,脑袋都摇晃起来,邪笑道:“那万一有什么异常呢?”
听到周元“杀了他们,魂飞魄散”的问题,宋砚眼中寒光一闪。
“如您所愿,我的女士”。
宋妍给周元下达完命令后,便走到自己房间的阳台上,冷冷的看着天空中的明月。啊,夜深人静的时候犯了那么多的罪,只有一部分得到了审判,而其他的却没有完成。
她拿出一张符贴在身上,然后双腿越过栏杆,从七楼跳了下来。
她所用的符咒,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能保证她安全的符咒,哪怕是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宋砚也完全没有问题。脚刚一落地,她不小心擦了擦手,就召唤出了方艳丽。“阵法在哪里?带我去吧”
方艳丽飘在空中,环顾四周,漆黑空洞的眸子里带着一丝阴森的神色,转身对她道:“我带你去,不过你真的要先去吗?我想你姐姐在……”正当我们说话的时候,法律正在被利用,我听到宋兰和她妈妈说借用你的运气出了点问题,你亲爱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急需一些幸运符,因为她要去试镜一些霍薇,啧啧他们动作真快,早上才商量着怎么办,现在你嫂子就麻烦了。”
宋砚摩挲着手指上的戒指,想起还在服丧期间,嫂子去参加聚会的事,那段时间,连喝酒都被顾老爷子禁止了,她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死寂。警告傅家人,她的灵魂并未安息,但傅容却没有遵守规定,而是和宋岚一起去酒吧,不仅喝酒,还吃肉——她明白,傅容是一个不知道东方和西方的叛逆小女孩,却依然——“我以为我告诉过你,我不会给我的人生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你修炼了这么多年,记性已经这么差了吗?告诉我那两个女人把阵法藏在哪里了!”
方艳丽打量了宋砚片刻,察觉到宋砚的情绪,立即收回了自己要说的话,点了点头,“好,你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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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小巷里,两个三十多岁、胡子拉碴的男子对着躺在地上无助的女孩破口大骂、脚踢。她听不到任何声音,默默地捂着头哭泣。
“老大,你别再打她了,她要是死了怎么办?不拍视频,钱就拿不到了。”胖子看着紧紧抱着她头,无声抽泣的傅容。试图从他们身边爬走。
猛男见她还想逃,一脚踩在了她的肚子上,哼道:“她这样逃跑,还拍什么视频?还不如让她驯服,不然你还想不想?”让她再咬你的舌头吗?”
“不过,老大,这丫头家好像很有钱,也挺有势力的,你看她身上带着的那些黑色信用卡,衣服上也都是名牌的,恐怕她家里不会放我们走的。”
“你个白痴,那个叫我们做这件事的女人就是宋家的女人,自然受到家里人的尊重和信任,她向我保证,只要她编出一个哭笑不得的故事,家里人就会相信她,不用担心。”如有麻烦,不追究此事!” 老板笑道:“说真的,我们就跟她打交道了,还有我们要拍的这个视频,那个豪门会不会明知道我们可以毁了他们宝贝女儿的形象,还想报复我们呢?” ?我想不会的,他们绝对不会让别人往他们的宝贝女儿身上泼泥,她的宝贝女儿将被埋在地底六尺深的地方。
男人们说这些话的时候,芙蓉其实是清醒的,她虽然被打了很多次,但她是个流氓,在大学里经常陷入困境。当她听到他们说出宋姓的时候,她立刻就明白了他们在说的是谁,她咬牙切齿,惊慌失措,迷人的黑眸里充满了泪水和恐惧。
能够让自家家族被人牵着鼻子跳舞的宋姓女子,只有一个——宋岚!
她也明白,为什么这些绑匪敢说出宋岚的名字,在他们眼里,她就等于死了。那么,她知不知道凶手的名字有什么关系呢?
芙蓉真的很害怕,如果她知道自己和这样一条蛇为友,她宁愿跳进火坑也不会跟宋岚交朋友,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就算她愿意…… ……她无能为力!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看着那个伤疤男人抓住了她的衬衫,将其撕碎——拜托,任何人……任何人,只要他们救了她,她就会把他们当作她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