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远离客宫时,李文敏又停了下来。“小月,你看到我在那里做了什么吗?” 他问道,确保她会学习他的方法。
李雪月点点头。“是的,你让他们看起来像是在和他们交谈。实际上,这是一种放松警惕,等待消息泄露的策略。”
“确实如此。” 李文敏呵呵一笑。“恐吓只会让一个人闭嘴。我们必须表现得和蔼可亲,这样他们才能乐于分享。”
“我们可以放心地得出一件事。”李文民补充道。“于震不是要去汉间。”
李雪月点头答应,顿时松了口气。然而,突然就被不确定性所取代。如果不是去汉间,那他又去哪儿了?他又没有别的事要处理。
武夷对于于震来说还是外国的领土。除非,他在这里有一个朋友?她排除了这种可能性。这根本没有意义。
李雪月说道:“如果他真的要去汉间,士兵们一定会提前了解天气状况,做好准备。既然他们在去汉间的途中不确定天气,那么说明他们的最终地点就在某个地方。”别的。”
“是的,他们没有研究天气,因为没有必要。去汉间的路线本来就不是他们的目的地。” 李文敏点点头。“我假装友善并向他们伸出援手是有原因的。”
他环顾四周,发现有几个宫人开始好奇地打量着这边。
“这里人太多了,我们现在就回家吧。”
李雪月没有回应。她也看到了那些目光。她等李文民迈出第一步,才陪着他,念念不忘他的影子。按照规定,仆人决不能踏入主人的阴影,因为这是最大的不敬形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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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离开是什么意思?” 李晨阳皱起眉头,烦躁地交叉着双臂。他们去皇宫真是浪费时间。
“他没有去韩间,这是肯定的。” 李文敏叹了口气。“不过据说他已经离开了王都。他的仆人正在搬运东西。”
“嗯。”李晨阳哼了一声,摸着下巴,盘算着什么。“好吧,我们能做的不多。我们不能强迫他的手下服从我们并回答我们的问题。他们属于不同的管辖范围。”
李雪月喝了一口茶,点了点头。
“除非,我们对他们有影响力?”
李雪月把茶吐了出来。
双胞胎同时扭头看向她。
“小月,有什么问题吗?”
“是啊,怎么了,悦悦?”
“哎呀,别再用这个昵称了!” 李文民厌恶得浑身发抖。“真是太难堪了!”
“闭嘴,你只是嫉妒我有一个更好的绰号。”
“对了,悦悦这个外号很好听?谁说的?!家里人,连下人都知道小悦更可爱。”
“呸,他们之所以这么告诉你,是因为他们知道你的内心有多脆弱,有多敏感。”
“噗,你就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吗?” 李文民咯咯地笑了一声,故意晃动着肩膀。“可怜的你!你只看书,但没有一本书能让你有创造力。”
“哦,我给你展示一下创意。” 李晨阳皱起眉头,从椅子上站起来。
“兄弟,来找我吧!” 李文民捶着胸口,准备挨打。
“你哭着跑出来的时候,最好别跟妈妈哭。”李晨阳挑衅道。他向他过于自信的双胞胎迈出了危险的一步。
“你最好不要向爸爸抱怨我要对你做的事。”
“哎呀,不是每个人都是爱哭鬼的文敏啊,哎呀!你这小子竟然敢扯我的头发?!” 李晨阳怒吼一声,粗鲁地踢了李文民的小腿。
「这、那根本不痛啊!」李文敏端起旁边的茶杯辩解道。突然,他意识到了一件事。
“呃,小月去哪儿了?”
李晨阳的眉头疑惑地皱在一起。这个白痴在说什么?他扭头一看,果然李雪月已经不见了。什么?她一秒钟前还在这里。她去哪儿了?
李文敏将茶杯放回桌子上。他今天决定做一个文明人。“她又因为我们声音太大而抛弃了我们吗?”
“哈,她可能只是听腻了你令人讨厌的声音。” 李晨阳呵呵一笑。
“我确信她对你的‘哦,我很聪明,因为我读了很多书,所以看看我!’感到更加恼火。” 行为!” 李文民反驳道,故意压低声音模仿弟弟。
“我才不会这么说话。”李晨阳抓着弟弟的衣领,咆哮道。
“哦,但是你确实这么做了!” 李文民笑道:“兄弟,你真倒霉,听上去像个爷爷。”
“这比像五岁孩子一样说话和行为要好得多。”
李文民喘着粗气。“我的行为不像一个五岁的孩子。收回那句话!”
李晨阳窃笑。“哦,但是你确实这么做了!” 他故意提高声音模仿他的哥哥。
李文民又被哥哥得罪了。“你这样无礼,而且——”
“我得到了它!” 李雪月喊道。
最后,双胞胎的注意力集中在除了他们自己之外的任何人身上。站在门口的,是略显气喘吁吁的雪月。她看起来就像是冲回了这个地方。
“小月你去哪儿了?” 李文民问道。
“是啊,悦悦你去哪儿了?”
“别再模仿我了!” 李文民大叫一声,脸色皱得像个不听话的生气孩子。
“当你开始表现出你的年龄时,我就会停止。” 李晨阳冷笑。
“所以永远不会。”李雪月面无表情。
“小月,你应该站在我这边。” 李文民撅起嘴。
“我得辩解一下,”李雪月若有所思地说,“我从来没有说过月月是一个伟大的绰号。”
李晨阳张大了嘴。“这是一个很棒的昵称,你喜欢它。所以现在就收回这个绰号吧,悦悦。”
李雪月皱起了鼻子。“你们俩的表现都不符合年龄。最大的表现得像最小的,最小的表现得像最大的。” 她哼了一声,走进了房间。
“那是因为文敏可能是小时候被摔在头上的。”
“我不是!”
李雪月忍住不翻白眼。她迫不及待地希望这些争吵不休的兄弟能够和睦相处的那一天。她靠回椅子上,喝了一口茶解渴。
“那么,悦悦,”李晨阳强调着这个昵称,“怎么了?你突然离开了房间。”
“是啊,我去拿东西了。” 李雪月点了点头,把从房间里拿来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它整齐地包在她的手帕里。
“怎么了,小月?” 李文民一边分析着这件大小还算不错的东西,一边问道。
“亲爱的兄弟们,”她指着丝绸布,“这是让于震的手下说话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