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林渊是打算跟雨水走这一趟的,不过想到傻柱那边,林渊也就让雨水自己过来。
毕竟,雨水已经是大姑娘了,这点小事没道理办不好,而他自己,则在轧钢厂转悠。
旁边跟着同样无所事事的许大茂。
俩人是在轧钢厂遇到的,许大茂似乎对林渊有一种莫名的认同,原因大概是两人都有过去港城的经历,这让许大茂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林渊则对许大茂的想法相当无语,这货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你许大茂是去港城打了半年工,犹记得这货当初整个人完全是垂头丧气,不想回了四九城。
就如同狗上水一般。
抖起来了。
而且,林渊并不认为去了趟港城就有啥大不了的。要不是有娄家罩着,搞不好许大茂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埋着。
“林哥,我跟你说,在厂里,我跟他们说港城的事,完全就是鸡同鸭讲,现在也就我俩见过大世面了。”
林渊;…
神tm大世面,不过,林渊有些好奇,昨天四合院的事可不算小,许大茂这货居然一点都不清楚!
“大茂,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四合院发生的事?”
许大茂一脸疑惑,四合院能出啥事?
林渊看许大茂这一脸茫然的模样,就知道这货压根就没得到消息。
本着借许大茂的嘴多帮易中海宣传宣传的想法,林渊将棒梗偷了易中海钱的事和后续都说了一遍。
许大茂果然一脸兴奋,在这货心里,四合院里除了傻柱这个死对头和他许大茂势同水火外。
最大的怨念就是易中海这个总是拉偏架的老东西。
现在傻柱和他算是在某种意义上和好了,那么,剩下的,自然就剩下易中海这个老家伙了。
思索了片刻,许大茂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所以,棒梗其实是易中海的种,没错吧?”
林渊:?
说实话,林渊并不是很清楚许大茂这货的脑回路,这货看事的眼光一向很是独特,换句话说,就是脑回路比较清奇。
比如现在,林渊将完全搞不懂,许大茂是怎么将棒梗和易中海联系到一起去的。
许大茂信誓旦旦的说道。
“林哥你有所不知,我注意很久了,棒梗那小子的头发简直和易中海一模一样,都是卷毛,这可和贾东旭与秦淮茹完全不一样。”
林渊无语,父母是直发,孩子是卷毛很正常好不,按照遗传学,卷发是属于刻在基因当中的遗传,不管是谁都有一定的概念长成卷毛。
这一段基因是遗传自人类的祖先,不过许大茂明显不清楚这些,只以为自己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林渊并没有纠正许大茂的意思,随他去吧。
许大茂继续着他的发现。
“而且,从棒梗出生之后,易中海就剪了平头,这说明什么!?”
等林渊表示洗耳恭听的时候,许大茂才说出自己的我看法。
“这表示他易中海做贼心虚…”
林渊表示你真聪明,许大茂洋洋得意,感觉自己简直是福尔摩斯附体,观察入微的典范。
林渊目送许大茂离开。
然后中午吃饭的时候,已经在食堂听到了易中海有个私生子的传闻…
隐约还能听到什么卷毛,什么贾东旭之类的词。
林渊嘴角抽搐,对许大茂散播谣言的能力还是非常认可的。
走进后厨,一眼看到了大大咧咧坐在那里拿着搪瓷缸子喝茶的傻柱。
因为老师傅退休,现在一食堂基本就是以傻柱为首。
打菜这种事,也就轮不到傻柱亲自出手。
这货除了炒两菜,基本啥也不干。
总体来说还算比较清闲。
“柱子。”
招呼了一声,傻柱转过头看到林渊,立刻站起来迎了上来。
“哥,难得你来一趟我这里,要不要我帮你炒两菜?”
林渊无语,傻柱这货也有点飘了,啥话都敢说。
不过林渊也知道傻柱这货的性格,并没有在意。
“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有点事需要问一下你。”
“好。”
傻柱直接带着林渊回了一个小单间,这里本来是那位川菜大厨的房间,不过现在显然是被傻柱继承了。
房间不大,里面除了一张行军床以及一张小桌子外加一条板凳,再无其他。
林渊坐在唯一的凳子上,看着一脸好奇坐在床上的傻柱,直接说道。
“你爹何大清走的时候给你们兄妹留了生活费的事,你知道吗?”
傻柱本来还一脸好奇,但听到何大清这个名字的瞬间脸色就有些黑。
显然,对于何大清,傻柱完全没有半点好感。
不过也正常,论谁遇到这么个爹都差不多。
如果换成别人,搞不好傻柱直接动粗了,不过面对林渊,傻柱还是开口说道。
“具体的不清楚,不过应该是做了一些安排,后来一大爷和一大妈的确也照顾了我们一段时间。”
傻柱的思绪回到了十年前。
那时候何大清刚走,并且卷走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也就是哪个时候 ,傻柱顶了何大清的工作,进了轧钢厂。
那段时间,也是傻柱和雨水最艰苦的时候,因为刚上班,一时半会也领不到工资。
傻柱还好,每天好歹还能在厂里混点,雨水则差点饿死。
好在那时候,易中海送了几次粮食让两兄妹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岁月。
加上易中海平时偶尔处理傻柱和许大茂的事情上多少偏向了傻柱一些,让傻柱对易中海非常的尊敬。
林渊并不知道傻柱想了那么多,而是直接说道。
“所以,你并不知道何大清每个月寄钱回来的事?”
傻柱瞪着眼睛看着林渊,一脸的疑惑。
“何大清每个月寄钱回来!哥,你怕不是在说梦话吧!”
林渊并没有生气,估计在傻柱眼中,那个最后连面都不肯见的父亲,早已经被傻柱当成了陌生人。
林渊直接说道。
“何大清每个月寄了十元生活费还有一些信件,到现在有十年时间了,但是,钱被易中海私吞了。”
傻柱完全懵了,虽然这话出自林渊之口,让他本能的相信了话的真实性,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林渊将这么看着他,等待着傻柱自己想清楚。
傻柱的眼神从迷茫化成看熊熊怒火,狠狠一拳捶在桌子上,声音低沉的说道。
“哥,你的意思是说,易中海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兄妹受苦,他却心安理得的私吞了我爹寄来的生活费!?”
傻柱生怕自己没听清楚,这会压下性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找林渊确认一次。
“不错,雨水已经去邮局拿这些年你爹寄钱的证据了。”
顿了顿,林渊继续说道。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已经报公安了。”
林渊的话很随意,但让傻柱很安心,仿佛只要林渊出手,就没有事能难得到他。
傻柱也习惯了有事就由林渊拿主意,跟着点点头,算是清楚了林渊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