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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面无表情,仿佛苍老了十多岁,定定的看着跌坐在地上哭泣的这个自己最宠爱的孩子。

几个红袖章面面相觑,这种事,一看就是这孩子被人骗了,这会人家应该直接跑路了吧。

为首之人站了出来。

“刘海中同志,事情已经发生了,最好是向派出所报警,我们还有巡逻任务,就先走了。”

刘海中微微点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多谢同志了。”

“不用客气。”

几人离开后,刘海中看着还站在角落的易中海和阎埠贵。

两人有些尴尬,这会刘海中多少有些吓人,太平静了,明显是处于理智崩溃的边缘,他俩也不敢惹现在明显快要爆发的刘海中。

“那个,海中啊,我们就先走了。”

两人逃一般的离开,易中海还不忘记顺便关上门。

刘海中看向二大妈和刘光天,刘光福。

“你们去报警。”

二大妈虽然伤心欲绝,但在家,她一贯听刘海中的话,而俩兄弟,更加不敢违抗刘海中的命令。

三人离去后,刘海中亲自将门反锁。

他的手从腰间抽皮带的动作也显得充满了大道至简的韵味。

“光齐啊,爹宠了你半辈子,也没动过你一根手指头,今天,你娘报警,一个来回差不多也得十几分钟时间,你要是活不下来,那爹就给你抵命。。。”

刘海中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让刘光齐窒息的话。

“爹~嗷!~~”

刘光齐凄厉的惨叫声将外面还在偷听的一群四合院邻居吓得屁滚尿流,夺路而逃。

刘海中面无表情的挥舞着手中的皮带,整个房间里满是鞭影,抽得刘光齐满地打滚,血花四溅。

刘光齐一开始还能苦苦求饶,几分钟后就只能全力缩紧自己的身体,承受着来自父亲的爱。

只感觉脑袋越来越迷糊,身上传来的痛疼也越来越麻木,最后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刘光齐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原来,被父亲抽是这种感觉吗?

二大妈回来的时候,敲了半天的门,满身是血的刘海中平静的打开门。

二大妈直接倒地。

刘海中扶起二大妈交给两个小儿子,看着跟着过来的公安,平静的说道。

“你们去看看吧,如果他死了,我抵命。”

公安已经在路上得知了事情的经过,看着这个衣服上满是血迹,眼中满是凄凉的男人,有些同情。

几名公安赶忙进去查看刘光齐,还好,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

“没死,赶紧送医院。”

“院里的管事大爷是谁?”

一个公安询问外面的众人,众人的眼神看向易中海和阎埠贵。

两人一脸黑线,感觉这个大爷好像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赶紧,想办法送人去医院。”

易中海和阎埠贵无奈,公安都吩咐了,他们只能让人找了辆板车,又带着几个小伙送刘光齐去医院。

最终,刘海中被公安带走,刘光奇生死不知,二大妈昏厥不醒,刘家两个小儿子一脸的不知所措。

众人都叹了口气,不比贾张氏,刘海中一家在院里人缘还是算不错的,大家也没有继续看热闹的心思,各回各家。

林渊面无表情的看着刘家发生的事,摇摇头,懒得想那么多,直接睡觉。

说来也很奇怪,都这么久了,贾张氏的判决怎么还没下来!

他压根不知道,这个时期的判决都是统一的,因为人手不够,要等很多人一起才会统一判刑,之前的这段时间,那就先关着,贾张氏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差,反正她进派出所的时候,派出所刚送走了一拨人。

林渊估计刘海中应该会被思想教育,刘光齐的确凄惨,但还没到死人的地步,刘海中被关几天是肯定的,说不得还能和贾东旭做个伴,一起扫大街。

现在贾东旭已经出来了,白天这货要上班,晚上还得扫大街,时间一个月。

贾东旭累成了狗,连晚上这么热闹都没能将他吵醒。

易中海和阎埠贵回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两人只能一直等在急救室外,一直到刘光齐脱离危险才回来。

两人相视无言,都看着对方的黑眼圈苦笑,谁也没有想到,刚经历了喜事的刘家会一晚上就变成这样,这些天,易中海还挺羡慕刘海中的,虽然他对刘海中的智商很不屑,但人家有三个儿子,不但可以宠一个,还能抽两个。

结果,就这?

两人哈欠连天,但还是得去上班,这就很无奈。

易中海更郁闷一些,医药费是他垫的,显然指望阎埠贵垫医药费那还不如直接洗洗睡,易中海无奈,只能先垫上,看啥时候再找刘海中要,好在刘海中应该做不出欠债不还这种事,毕竟二大爷还是要面子的,不是贾家那种坑货。

林渊睡得极好,甚至昨天晚上刘家的事他都没有跑去看热闹,躺床上用神识查看不香吗?为什么要跑出去。

早晨,林渊看着都是一脸黑眼圈的易中海,阎埠贵,还有傻柱,林渊一脸好奇。

易中海和阎埠贵林渊还能理解,傻柱是个什么情况!而且,昨天晚上刘家的事似乎也没有看到傻柱的身影,许大茂不在是因为下乡放电影去了,傻柱还是很喜欢凑热闹的,但昨天晚上同样没见人。

傻柱这会蔫了吧唧的,昨天晚上回到家,傻柱一直对媳妇能力拔山兮而好奇,加上吃了一顿晚饭后,自我感觉良好,于是提出了与林蝉比划一二。

为了不伤到林蝉,傻柱选择了角斗,傻柱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摔跤,虽然只学了点皮毛,但加上他的力气不小,对付一般人足够了。

不过显然,林蝉不是一般人,傻柱握住媳妇的小手,吃奶的劲都用了出来,结果自然纹丝不动,林蝉哈欠连天,勉强打起精神陪傻柱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

傻柱一度认为自己在与两根手臂粗的实心钢管较劲,明白了在力量方面肯定不是对手后,傻柱当即打算用技巧取胜,前拉,拌脚,林蝉一脸无语,作为习武之人,下盘功夫是基础,不管什么武功,一旦下盘不稳,那就是花架子。

林蝉如同定海神针一般,傻柱努力了半天也没能将媳妇移动分毫,反倒是林蝉多少有些不耐烦了,这傻子与其将力量花在这种毫无用处的事情上,那还不如做点别的。

说起来,林蝉还挺想要个孩子的。

于是,林渊现在看到的傻柱就成了这副德行。

“你这是咋了?”

林渊忍不住问了一句,傻柱有气无力的挥挥手,不想说话。

大概猜到了什么,林渊无语,但也没有继续询问,洗漱完毕,两人一起前往轧钢厂。

走在路上,傻柱左右环顾了一番,然后看着林渊。

“哥,你说,男人一晚上就成了我这样子,正常吗?”

林渊一脸黑线,他很想告诉傻柱,这种事不要老是来问我,最重要的是,憋笑是很辛苦的。

林渊面无表情。

“很正常,这方面男人不是女人的对手,有句老话就是这么说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傻柱点头,这话他也听说过,但现在才正在了解这句话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