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相比林渊等人的逍遥自在,四合院就悲剧了不少。
易中海看着跟饿死鬼投胎一般的贾家三位饿鬼,气得三尸神暴跳,只想打人。
贾张氏,贾东旭,棒梗三个如出一辙的胖墩如同刚从牢里放出来一般,风卷残云,筷子差点舞出了残影,最小的棒梗甚至筷子都不用,直接上手抓。
旁边的秦淮茹有些尴尬,但也没说什么,自顾自的啃着馒头吃着菜。
不得不说,贾家还是有点东西的,就这个年代,看到个胖子都不容易,但贾家直接就有三个。
易中海放下筷子,与一大妈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写满了嫌弃,易中海头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养老对象,就这几个玩意,真能给自己养老?
还不如傻柱那货呢,起码人家不至于跟个饿死鬼似的,不过想到傻柱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他那个媳妇,一顿饭顶别人几天,想想都吓人。
易中海其实几个月前看上了林渊,不但身份好,而且收入也高,更重要的是,林渊这孩子看起来很本分,来院里这么久,也没有跟别人红过脸之类的,见到院里人也热情的打招呼。
上次自己进了医院,这孩子还懂得主动帮自己请假。
是个好孩子。
只是,得知了林渊的身体有问题,不知道哪天就没了后,易中海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他是找养老人,不是找爹的,要是找林渊,说不定哪天自己就先把林渊送走了。。。
相比一大爷家的各种闹心,三大爷家就和谐了很多。
因为是过年,阎埠贵破天荒的买了几两肉,还有他辛辛苦苦钓了一段时间存到现在的小鱼。
再加上一些白菜,土豆,咸菜啥的,就成了团圆饭。
阎解成看着在分咸菜的阎埠贵,小心的说道。
“爹,今天好歹是过年,要不,您将你柜子里的那瓶酒拿出来喝两口?”
阎埠贵分咸菜的手一顿,抬头看了眼阎解成,又看了看旁边眼巴巴看着他的阎解放,思索了良久,阎埠贵开口了。
“我这瓶西凤2块钱,如果算上酒票,一共大约3块5,今天我吃点亏,你们一人出一块,如何?”
有了大儿子提醒,阎埠贵也想喝酒了,但想到自己要亏那么多钱,多少有些不甘心,上次在林渊家吃个饭,亏了一瓶珍藏了好久的西凤后,回来阎埠贵失眠了半个月,现在剩的最后一瓶好酒,阎埠贵说什么也不肯自己一人吃亏了。
阎解成和阎解放一脸黑线,自己这爹,还真是一毛不拔。
两人对视一眼,大概也想明白了想要白嫖自己老爹的酒,估计是不可能了。
每人一块似乎也占了些便宜,一咬牙,每人掏出了一块钱,肉疼的递给了阎埠贵。
两人现在都没有正经工作,只能打点零工挣钱,一个月运气好能有个十几块,运气倒霉就只有几块,直接掏一块出来,简直要了他们的小命。
尤其是阎解放,他今年才16岁,初中毕业就出来打零工,也不过半年时间,身上压根就没几块钱。
就这样,他们俩兄弟还要交伙食费和阎埠贵定下的杂七杂八的费用。
阎埠贵收下钱,乐呵呵的起身去柜子里拿酒。
至于阎解旷和阎解娣,两人还是小屁孩,自然对酒没兴趣,四只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菜,只等老妈从厨房出来喊吃饭。
至于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家,就更加和谐了。
刘海中在家里一言九鼎,放个屁都是香的,根本没人敢和他叫板。
而是,刘海中的工资高,家里订量也多,压根不愁吃喝。
桌子上摆了不少的肉食,都是这段时间二大妈蹲菜市场抢到的。
两夫妻加三个儿子围在一起吃团圆饭,刘海中破天荒的没有抽死命夹肉菜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要是平时,早七匹狼伺候了。
当然,七匹狼只是调笑二大爷,这年头可没这玩意,七匹狼皮带是1996年才生产,离现在还有几十年时间。但刘海中特意在信托商店买了一根超结实的牛皮皮带也是真的,这玩意就是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的噩梦。
虽然没有动手,但刘海中的嘴倒是没停。
“吃,吃,就知道吃,一点也不知道跟光齐学学。”
转头,刘海中就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孔看向刘光齐。
“光齐啊,你和小珍的婚期定好了吗?”
刚准备夹炒鸡蛋的刘光齐一个哆嗦,差点没夹稳鸡蛋,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
“爹,都说好了,再过一个月,我们就结婚。”
刘海中没有发现刘光齐的异常,满意的点头。
“还是我家光齐有出息,以后啊,我们刘家就看光齐的了,来,多吃点。”
刘海中将半碟炒鸡蛋都倒进了刘光齐碗里,一脸慈祥。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一眼,都一脸悲愤。
二大妈倒是习以为常,还很热情的给刘光齐继续夹菜。
刘海中注意到了两个小儿子的眼神,顿时一脸不爽。
“怎么?有意见!垮着个死人脸给谁看呢?别逼我大过年抽你们啊~”
刘光天和刘光福眼见老爹的手已经按在了皮带上,哪敢说什么,赶忙低下头吃饭,不敢看刘海中。
见两个儿子认怂,刘海中才满意的点头。
自顾自端起桌子上的酒杯。
一饮而尽。
至于其他人家,这个年基本过得不咋的,当然,最倒霉的就数许大茂。
也不知道许母弄来的偏方有多偏,反正许大茂在大年的三天前就进了医院,按照医生的说法,是中了春药。
许母将手中高价买来的偏方药材递给医生查看。
医生检查了半天,说道。
“这里面有大量的催情药,一般是给猪配种的。。。”
许母一脸的悲愤,但也无可奈何,那个卖他偏方的家伙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就是可怜了许大茂,就算有催情药,他也硬不起来,身上感觉一团火在燃烧,而且憋在心里无处释放,医生只能无奈的用冰块之类的给许大茂降温,一顿操作下来,许大茂差点没了半条命。
一直到现在过年,许大茂还在医院躺着,看着天花板两眼无神。
许父许母叹了口气,该劝的也劝了,许大茂还是这个鬼样子,看来,自己的开小号计划要尽快落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