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是有什么猫腻不成?”
“待本官亲自查看!”
欧阳有忌掀开马车帘,一步迈出。
卧槽!
当他一眼看到眼前幽州城的城墙时,心头一惊,嘴里不由得冒出一句经典国语。
由于心神震憾,以至于跨出马车的一条腿,没有踩到实处,差点一个趔趄栽下车去。
这是…这是幽州…边关之城的城墙?
幽州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到过,但是印象中的城墙可不是这样的。
眼前这宏伟壮丽,高大坚固,整个城墙被一层灰白之色的材料,覆盖成一体,让人感觉坚不可破!
哪怕再锋利的刀枪,都无法在其上面留下一丝痕迹。
这…这真的是幽州城的城墙?
欧阳有忌使劲揉了揉自己的两只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这一刻,欧阳有忌的内心,狂震不已!
若是大夏皇朝的每一个城池,都是这样的城墙,还害怕异族入侵?
就算自己让他们攻打,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啊!
由此看来,这个幽州都督,很不一般呐!
欧阳有忌的心里,暗自嘀咕。
“走,咱们进城,看看有没有更多的惊喜!”
卧槽!
欧阳有忌坐在马车里,透过窗口,看着前面这一条宽阔平整,黑黝黝的街道。
忍不住,又冒出了经典国语…
他感觉,自己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这是什么路?
马车走在上面,一点颠簸、震荡的感觉都没有,就像坐在家里一般,平稳如山!
宽阔的街道两旁,一派商贩叫卖的热闹气氛,以及这幽州百姓,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喜悦的笑容。
这大冬天,外面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而且街道上竟如此热闹?
哪怕是皇城,这个时间段,也是行人稀少,清冷无比。
大家都躲在家里御寒取暖,实在是这寒冷的天气,走在外面,很难抵抗这低温的摧残。
哪怕他现在身上穿了好几件衣服,但还是感觉寒冷无比。
“咦?这些人手上…拎着的是什么?”
欧阳有忌看到这城中来来往往的人,大部分手上都拎着的暖手炉,很是诧异?
什么时候?
出现了这等物事,自己怎么从来没见到过?
这些东西拎在手上,是干什么用的?
还有,这幽州怎么这么热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口?
这还是被突厥破城,大肆掠夺屠杀的幽州?
怎么感觉其繁华热闹程度,胜过都城?
怪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这么长时间不回家?
欧阳有忌的心里,隐隐的明白了一些…
“报告!”
“进来!”
“司令,有钦差大人到!”
“嗯?”
姜浩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眼神有点疑惑。
怎么又有钦差了?
难道朝廷又有什么事?
“把钦差一众人请到前面的议事厅。”
“是!”
欧阳雪、司空雨和姜小小等人,听到前面的动静,纷纷起身赶了过去。
像她们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凑热闹,可是她们的一大爱好。
都督府议事厅,姜浩及手下的一帮文武将领,也已经来到。
众人聚集在一起,等待着李英这个钦差大人宣读圣旨。
“咦,爹爹!你怎么来了?”
欧阳雪看到身上有些臃肿的欧阳有忌,大感诧异,同时又惊喜了起来。
自己这个老爹,她已经有三个来月没看到了,很是想念!
欧阳有忌,看到如此光鲜艳丽的女儿,一张老脸都变成了菊花,右手捋着自己的胡须,老怀大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姜爱卿镇守幽州,力抗突厥蛮族入侵,守护幽州百姓,斩杀突厥人十万有余,立下惊世之功!
今召爱卿回皇都述职,并另行封赏。
钦此!”
姜都督,望接旨谢恩!
欧阳有忌看着姜浩一行人,只是抱拳拱礼,而未下跪叩首,眉头不由皱起。
心道:“这群人,难道是不懂礼仪?”
“看来,自己稍后得与他们说道说道。”
看着眼前一身白袍,身形高大、英俊挺拔、威武霸气的少年都督,那是越看越欣赏,越看越满意!
他的眼神瞟向女儿,见她正一脸含情脉脉的看着姜浩,心里不由一戈登!
原来如此!
咦?
那不是司空不语那老梆子家的宝贝女儿吗?
怎么也出现在这里?
貌似这女娃是离家逃婚,那老绑子可是满世界寻找,这下好玩了。
欧阳有忌眼睛微眯,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姜浩接过圣旨道:“老李辛苦了,先喝杯茶解解乏,暂歇一会儿,稍后老弟我设宴给你们接风洗尘。”
“看茶!”
“勤务兵,给钦差等人配上暖手炉!”
“都督太客气了,老奴谢过都督!”
李英赶紧道谢!
姜浩来到欧阳有忌面前抱手行礼。
“伯父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这个人,刚刚他的眼角余光可是瞥到了,欧阳雪和他的互动,并且知道了两者之间的关系。
这可是自己未来岳父,当然不能怠慢!
欧阳有忌见到姜浩如此跟自己打招呼,一时愣在原地,很是懵逼的看着他。
这个年轻的都督,跟自己的关系这么亲密吗?
怎么不称呼自己的官职?这么随意?
这是此人的行事作风?还是另有所图?
欧阳雪见姜浩如此称呼自家老爹,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见老爹呆愣懵圈状,一把抱着他的手臂不停摇晃。
“爹,姜大哥跟你说话呢,你怎么发呆了?”
欧阳有忌仿若在梦境中被人惊醒,刚想说话,听到自家宝贝女儿口中“姜大哥”三个字,顿时心脏一抽。
感觉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小白菜,被猪给供了。
而且,这头猪就站在眼前,貌似自己还得罪不起?
心塞啊!
“伯父,先坐下喝杯茶,待会儿咱们好好喝两杯!”
姜浩很热情的把他往一张布艺沙发上让。
欧阳有忌看到这造型奇特的沙发,不由惊咦出声。
“咦?姜都督,你这…是何物?”
欧阳雪在一旁傲娇道:“爹,这是沙发,用来坐的。”
“沙发?”
“坐的?”
欧阳有忌一头雾水,顺着女儿下拉之势坐了下去。
啊!
他感觉身体往下一沉,立马就弹跳了起来。
心有余悸的看着这张沙发,嘴里惊慌道:“这坐椅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