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出去一趟,就成这样了?”
“啊!你的脚受伤了?”
吴彩娟看到姜无德,被一个庄稼汉,给扶着走进了屋里。
连忙上前搀扶着他,坐在了凳子上。
之后,七手八脚的找来了一些布条,将姜无德的被刺穿的脚底板,给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至于啥消毒什么的,她可就不知道了。
“可恶!可恶啊!”
姜无德咬牙切齿的叫骂着。
“这个混账东西,老夫竟然上了他的当,着了他的道!”
“今日之仇,他日一定会报!”
“而且要变本加厉!”
“水生啊,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胡水生连忙摆手,很是局促道:“姜秀才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既然已将你送到家,我也就不耽搁时间了,还要下地里干活呢!”
“哦好,水生你慢走,有机会请你小酌一杯!”
“好说!好说!”
胡水生告别了姜武德夫妇,然后拿起锄头,向外走去。
“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的脚又如何受伤了的?”
姜无德老脸一黑,但随即又恨声说道:
“我被姜浩那个小杂种给算计了!”
“这小杂种肯定算到我会找上门,竟然提前在他的院门上,埋下了机关!”
“好巧不巧的又被我触发,然后就伤到了脚。”
姜明月一只手捂住嘴,眼眶里蓄着泪水,极是心痛的看着姜无德的受伤的脚。
声音哽咽着问道:“爹爹,痛吗?”
姜无德脸皮狂抽了几下,然后强挤出笑容,语气温和的说道:“月儿啊,爹不疼,月儿不用担心,过两天就好了的!”
姜明月使劲的点了点头,轻轻咬了一下下嘴唇,然后丢出了一句话。
“爹爹,你这个脚,不会影响到后面小小这件事情的办理吧?”
“若是影响到了,那咱们这五百两银子可就泡汤了啦!”
“女儿可是看中了一款胭脂水粉的!”
姜无德的脸色狂变,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起来。
“月儿,没事!爹的脚过两天就能走路的。”
“就算不能恢复如初,爹哪怕一拐一蹶,都会把这事情给办好了的。”
“这到了手里的银子,爹不会让它飞了的!”
“那就好!”
姜明月用手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飞机场”,仿佛长舒了一口气。
“那女儿的胭脂水粉?”
“买!”
姜无德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
“老爷!这个姜浩不好对付哇!”
“正常的手段,估计很难凑效,得使用一些非常规的方法,否则,这事还真有点悬啊!”
吴彩娟皱着眉头,神情苦闷,很是担忧。
毕竟将姜小小带去柳员外家配阴魂的日期,越来越逼近了。
姜无德点点头,心里头也是一阵愁苦。
“没想到这小子的性子,这么刚!”
“关键是,这小子刚刚收获了一头这么大的野猪,目前他不缺食物!”
“这个短板被补齐了,咱们想从吃食这一块,是打不开缺口的。”
看来,还真的要上非常手段了。
“夫人,下午你去一趟县里,找到柳员外家的李管家,让他们出动几个人,直接把这小杂种抓走得了”
“要不然,这日期可能就要错过了!”
“到时候,咱们可承不起那老家伙的怒火的。”
“好的,老爷!”
吴彩娟点点头,起身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去往县城!
“等等!”
姜无德喝止了吴彩娟。
“山路漫长,又崎岖不平!”
“待会儿你去找一下村长,让他派人驾车将你送到县城里。”
“我想,村长应该会给我姜无德面子的!”
“好的!妾身这就去寻他!”
看着妻子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姜无德的嘴角扯出了一抹阴笑。
“小杂种!阴老夫是吧?”
“老夫会让你知道,这痛苦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既然不听劝,听不进好话,那就怪不得我这个当大伯的心狠手辣了!”
原本着还想给你二两碎银子,让你改善一下家庭生活。
现在,啥也别想了!
此时,他的脚上一阵抽痛,顺着经脉传到了大脑里,不由得一阵呲牙咧嘴。
“特么的,这伤口还真是疼啊!”
“这感觉,很不好受!”
傍晚时分,吴彩娟来到了县城,找到了柳员外的管家李白突,将一封书信交给了他。
管家看完信件内容,沉思了一会,点头说道:“事发突然,时间又紧,那咱们就按照无德兄的计策行事吧!”
“你先回去,我随后组织人手赶去!”
吴彩娟连忙欠身行礼,然后又坐着这牛车,往破旧的玉泉村里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