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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一场械斗就在江阳的重拳出击下被制止。

他每一下都正中张沛面门,声势惊人。

哪怕只用了不到一半的力量,照旧打的对方连连告饶。

然而江阳什么人,根本就不会对罪犯心软。

直到张沛彻底丧失行动力,他才停手。

“跑啊!怎么现在不跑了?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吗?在我面前打人,谁给你的勇气?”

说着,江阳又是一脚踹在张沛腰腹,踢的他弯下了腰。

其他小混混看的头皮发麻,全都抖成了筛子。

江警官太恐怖了!

强悍的威慑力,震的罪犯半点别的心思都不敢有。

所有人抱头蹲在一起,在高金洋等人的呵斥下,分别围成好几个圈。

化工厂外,警笛阵阵,十几辆警车围在外面,明黄色的警戒线拉起,不少路人好奇的探头张望,纷纷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江阳一手揪住鼻青脸肿,已然认不出的张沛,另一手提溜着李忠新。

这俩分别是两伙儿斗殴的领头。

“谁报的警?”

余敬冷眼扫视一圈,蹲在角落里的小个子男生颤巍巍的举手。

“警官,是我!”

“好你个赵大头,疯了是吧?居然报警出卖我……”

张沛刚开口,江阳就提膝一脚踹在他后背。

“闭嘴,让你说话了吗?”

冰冷的声音钻进耳廓,张沛吓得浑身一抖。

忏悔耳光带来的效果还在,他忍不住瑟瑟发抖,心里那股强烈的愧疚感和悔恨之意怎么都压不住。

“我错了江警官,我刚才就是条件反射。”

张沛欲哭无泪。

江阳揍他的时候,用了一半的痛感转换,导致他稍稍动一下全身都疼的不行。

和骨头断完了一样,痛入骨髓。

“都抓回去!”

五六十个罪犯没一个敢叨叨。

刚才江阳的狠辣他们都看在眼里。

那拳头劲儿大的,每一次落下都能溅一脸的血。

张沛鼻梁骨断裂,下颚骨也碎了,一张脸根本认不出。

七歪八扭的,跟被碾过似的。

乍一眼看过去,骇人的紧。

一人一副银手铐戴好,外边警车停了一路,所有罪犯都被押进去。

张沛和李忠新分别关在两辆车,余敬和曾高杰一人一辆看守。

江阳则盯着每一个罪犯,确保所有人都被抓捕,没有任何漏网之鱼。

至于那些在斗殴中受伤的罪犯,已经被救护车按照受伤程度的轻重,分批送去医院治疗。

他一边扫视四周围,一边跟罪恶雷达上的红点核对。

直到全部罪犯都被押走,他才上了最后一辆警车。

回到总队,那么多人险些拘留室就关不住了。

江阳先交代毛毅联系银行,把这些人名下的账户流水全都调查一遍。

然后才去找报警的赵大头。

他被关在走廊最外面的拘留室里。

江阳和余敬并肩进入,对方见了他吓得腿肚子直抖。

“你,过来!怕什么,报警的是你吧?畏畏缩缩做什么,坐好!”

赵大头那副怂的要命的架势,把江阳看的无语。

他朝对方招手,这小子也是斗殴群体中的一员。

“说说,为什么斗殴。”

“就是为了抢一个流水线。我们都是化工厂的老员工了。不过张沛和李忠新是两小组的组长,平时关系一般,不怎么接触。”

“结果上周,老板说公司资金紧张,下个月要放弃一条生产线,转租给其他的公司。整条线全部搬走,但工人,人家不要。”

“这不得炸毛吗?!”

赵大头一打开话匣子,就稍稍放松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说:“老板本来是要留下张沛的,但是李忠新不服气。”

“他俩又都是老员工,老板就让他们自己解决。”

听到这里,江阳心里有数了。

“所以你所谓的自己解决,就是两个生产线所属的小组,聚在一起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

他哼笑一声,“你们没有一点法律常识吗?不知道聚众械斗犯法的?”

赵大头顶着江阳锋利的眼神,心慌的不行。

才有点松懈的神经再次紧绷。

“这不是没有办法嘛,我也不想打架的,可是我不敢反抗,所以只能偷偷摸摸的报警。主要我也是才知道,竟然要用武器!我以为赤手空拳直接打的。”

“我看到张沛的铲子,我就知道要出事。万一真把人打死了怎么办?我是出来打工的,没有背景谁都得罪不起,也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所以我只能借口上厕所,偷偷的报警。”

赵大头根本不敢在江阳的面前说谎。

那种恐怖的压迫感,是没接触过的人根本感受不到的。

“江警官我愿意认错,能看在我主动投案自首的份上,饶我一马吗?”

“呵,你得去问伤者,还得去问法院。我们警察只负责破案。”

江阳冷笑,又问了几个细节方面的问题,就和余敬一起去提审张沛。

本次械斗,受伤的有四十一个。

其中,三十五个都是轻伤,余下的是重伤。

伤的最严重的那个,人还在急救室内。

“靠,这帮人真疯了吧,现场收缴的工具全是铲子,锄头,棒球棍之类的。夹杂了几把没有开刃的刀。”

“这要是使劲儿点,早就出人命了!”

高金洋手里拿着鉴定科的报告,快步朝江阳二人走过来。

“伤者的家属王姐和小周他们在逐一联系,如果有需求的话可以直接起诉。”

“行,我先提审张沛。对了,记得给化工厂的老板打电话。在他的厂子里出了事,别想独善其身。”

江阳安排好其他事,立马又一头扎进张沛的拘留室。

进去的时候,队医正在给他包扎出血严重的伤口。

“可以提审吗?”

江阳看了一眼,随意的问。

听见他的声音,张沛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要不是手脚都有镣铐,他绝对躲的离江阳远远的。

“可以,罪犯目前神志清醒,身上没有影响审讯的伤势。”

队医点点头,给张沛的鼻梁骨上了简易的夹板后补充一句:“不过罪犯身上有多处骨折,建议在六小时内送医进行专项治疗。”

“嘭!”

队医一走,拘留室瞬间只剩下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