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你那些画作还是在画圈看到的呢,我记得是墨玄大师的好友在他家中合照的时候不小心拍进去的。好像是清风大师!”
黎耀森仔细回想了一下,大概就是清风大师发出来的。
“嗯嗯,是的。清风大师是师父的好友之一。清风大师画人物一绝!”
记得之前跟墨玄学画,画人物的时候,他还特地请来了清风大师手把手教她,清风大师也算的上是她大半个师父了。
“听说清风大师不收徒弟,之前远房亲戚有个孩子还想拜他为师,被拒绝了。”
黎耀森一脸惋惜,这么好的画功居然没有培养接班人的打算。
“清风大师确实是不收徒弟,具体原因我跟师父也不知道。不过学画人物的时候,清风大师有教过我几次,所以我人物画的也还可以。”
颜汐落边说边提笔,认真的作着画,三人也是默不作声,看着颜汐落聚精会神的下笔。
除了国画,油画和水粉画还有素描,颜汐落的功底也都挺不错的。
可能画画对她来说容易的原因,也是因为需要画各种各样的设计稿吧,所以学起来也轻松一些。
过了一会功夫,纸上便多了两个人物,轮廓清晰,神韵十足,一颦一笑都那么逼真。
“外公,外婆,这是为您们画的。”
颜汐落在国画上留下祝福语,日期,盖上属于自己字号的钤印。
颜汐落有个小习惯就是会把钤印带在身上。
“落落,你这人物也画的太真了吧?跟外公外婆刚刚的笑容一模一样,皮肤上的纹路和皱纹你也都画得那么细致。”
蓝璟琰惊叹不已,他看过很多人物画像,能画到这样程度的人少之又少,屈指可数。
“落落,你这画作的太好了!仿佛是你外婆走进画里一般!还有你这毛笔字也写的很好,跟璟琰有的一拼!”
黎耀森忍不住再离近一点凑到画前欣赏着,从头到尾仔细地观察着每次落笔的笔触。
“是啊!你外公也像是从现实走进画里一样!画的太逼真了,每个细节都没落下!这毛发也画的极为细致,跟真的一般!落落,你这毛笔字确实写的特别好,你该不会还是书法家吧!?”
司雅琴觉得,就算颜汐落是书法家都不为过了。
“呵呵,外婆,这还真不是。我这毛笔字是自己小时候随便练练的,我有时候比较懒,就不太爱写字。师父还吐槽我字写的时好时坏的。”
她可太讨厌写字了!特别是以前上学的时候,很多功课和作业需要完成,天天写作业写到手抽筋,为了赶作业她的字能多潦草就多潦草,快就行了……
想起那时候的日子她还觉得后怕,看到字她就头疼。
“这么好的字还被吐槽啊?外婆可写不出!”
司雅琴有些难以理解,没想到墨玄大师对字的要求这么高?
反正她可写不出这样漂亮的字来。
“呵呵,璟琰,你快写些字给落落看,你的书法可是在书法圈出了名的!”
说白了黎耀森就是喜欢蓝璟琰的字,有一年家里对联都是让蓝璟琰写的。
“阿琰书法这么厉害吗?”
颜汐落惊奇地望着蓝璟琰,她倒是被黎耀森和司雅琴勾起了好奇心。
“是啊,他早些年凭一幅书法作品在书法圈出了名,多少人都重金难求他写的字。那还是你蓝爷爷分享出去的呢!璟琰笔名竹亦,就是因为那次,大家都喊他竹亦大师!”
黎耀森得瑟的炫耀着,仿佛蓝璟琰是他自己的亲孙子一般,特别的骄傲。
“很久没动过笔了,可能会有些生疏,就随便写写了。”
蓝璟琰拿起了毛笔,快速在宣纸上写下了家和万事兴五个字。
他的字大气脱俗,那份潇洒散落在每个字的一笔一画之间,每个笔锋落笔都强劲有力。
“还是跟以前一样,甚至还写的更好了!璟琰就是太谦虚了。”
黎耀森看到这些好看的字就兴奋,感觉特别有书香气。
“没想到阿琰的字真的这么牛诶,一笔一画强劲有力,挥墨如烟。”
颜汐落把喜欢都写在脸上了,这字怎么可以写的这么好?
“对啊,我记得前两年还让璟琰给我们写了春联呢!第二年换下来的时候都让人小心翼翼的,别弄坏了。后来裱了框放在了藏书楼里。”
司雅琴记得比谁都清楚,当时黎耀森都不舍得换下,可又不好意思让蓝璟琰特地飞过来写。
“外公,外婆,以后家里的春联我可以代劳,不用怕麻烦我。”
听司雅琴这么一说,蓝璟琰就知道他们很喜欢自己的字,很珍惜,否则不可能裱起来还放到藏书楼收藏的。
“呵呵,好!璟琰好孝顺,好有心!”
这可把黎耀森高兴坏了,嘴角的笑容快飞到天上去了,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
“瞧你外公多开心,外婆也开心。”
司雅琴越来越觉得蓝璟琰跟颜汐落般配了,多好啊,一个写诗一个作画,画面多唯美啊!
“举手之劳,外公外婆开心就好。”
蓝璟琰感受到了更多的欢乐,可能现在的他变了吧,以前的他总是冷冰冰的,感受不到太多人间的温暖。
现在他感觉他很喜欢这种温馨的画面。
“那我也要!”
大家都有,颜汐落肯定也想留一幅字画收藏,她喜欢极了他的字,简直就是学霸级别的!
不过她自己也是学霸,但为什么就不爱写字呢?
“想要我给你写什么?回去我们再慢慢讨论?”
听到颜汐落也要他的书法作品,他还是有些惊喜,内心泛起一丝丝涟漪。
“好。那你送我书法,我就送你画,其实我早就准备了,回去再给你。”
那是她有空闲下来想他时候,给他画的素描画像,画了好多张。
每次想他的时候,如果他没空,她都会画,每次画的他神态造型,穿着都不同。
“早就准备了?你该不会不睡觉在画画吧?”
蓝璟琰心里一紧,他们很多时间都在一起,就算不在一起也是各自忙各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