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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知也下班,沿着街道走路回家。

他没着急进小区,而是先去超市,家里只有最基本的生活物资,大米、白面,别的什么都没有。

楚知也买了些蔬菜肉类,还有一些要用到的厨具,旋即回家。

回到家里,他休息片刻,接着开始做晚饭。

楚知也还没见到徐曼回家,他想着自己是否要给徐曼做晚饭?

思考了几秒钟,他决定还是要做两个人的饭,反正也就顺手的事。

他简单炒了几个小菜,做了一碗汤。

直到吃完夜饭,徐曼还没回家,楚知也将剩菜放进冰箱。

随即他离开家,外出散步。

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覆盖了整座城市。

街边的路灯纷纷亮起,橙黄的光晕交织成一片,为道路铺上了一层暖烘烘的光毯。

利民巷小区住着许多金融商务区的金融民工,夜幕落下,大家忙碌了一天,脸上尽是疲惫地回家。

楚知也沿着街道,散步有一个小时,随后返回小区。

一眼便见到缺牙齿老太太正坐在路灯下,一边吃着雪糕,一边看着窥探着周围,仿佛一个小偷似的。

“李奶奶你... ...”楚知也知道缺牙齿老太太的名字。

话没说完,缺牙齿老太太做了个‘嘘’的手势:“别说话。”

正在这时,包老太太来了:“你怎么又在吃雪糕?你都这么大了,还偷吃凉的东西,你不要命了?”

见到包老太太到来,李老太太立刻将雪糕塞进嘴里,指着楚知也,含糊着说道:“不是我想吃,我孙贼给我买的,他强迫着我吃,不吃就打。”

楚知也:“... ...”

包老太太拉着李老太太离开,还瞪了楚知也一眼:‘她有糖尿病,不准给她买雪糕。’

“就是,不准给我买雪糕。”李老太太也是迎合,“给我买我跟你急。”

光天化日,就这么让我背黑锅。

这合适吗?

楚知也笑了笑,随后慢悠悠回家。

令他意外的是,屋子里黑黢黢的,打开灯,空空荡荡。

徐曼依旧没回家。

楚知也没有想太多,看了会儿书,洗漱一下,便睡觉了。

... ...

接下来好几天,徐曼都没有回家,楚知也和她简单聊了几句,工作实在繁忙,便待在公司了。

相较于徐曼那般拼命,楚知也则是显得轻松许多。

早上九点上班,五点下班,中午休息两个小时,其余的时间都在看方正投资的各种文件资料。

将资料文件看完,他总算对方正投资有个大体的概念和认知。

这一天,康博进来,问道:“楚总, 楚总你要不要见见和我们公司有关的合作人?”

“见吧。”楚知也点头。

看了那么多资料,也时候接触人了。

没没多久,便见到一个中年人,身后跟着一个秘书。

见到楚知也,中年人特别开心,说道:“听说方正投资换人了,老楚总将公司交给楚总你来管理,今天才来上门拜见,实在很是抱歉,希望你别介意。”

“这些日子忙着了解公司事务,还没主动和沐总通话,我也感到不好意思。”楚知也也是笑着。

“听闻楚总是常春藤高材生,厉害。”沐总翘起大拇指,“方正投资在你的手上一定会发展得越来越好。”

“你过奖了。”

楚知也和这位沐总说着话。

方正投资是这位沐总公司的投资人,是最大金主。

听闻方正投资换人了, 沐总内心忐忑,生怕换上来的楚知也脑子发烧中断投资,那他公司便要没了。

因此听说楚知也打算见面,特意第一个上门拜见。

楚知也和对方闲聊,聊了会儿家常,沐总汇报了下自己公司发展进程,听到楚知也没有打算终止合作,沐总总算松了口气。

离开方正投资,沐总回过身来,望着那块LEd屏,感慨地说道:“果然英雄出少年,长江后浪推前浪。”

“现在的年轻人真厉害。”

秘书为之疑惑:“沐总,你怎么这么说?”

沐总问道:“你认为刚才那位楚总怎么样?”

“嗯... ...”秘书思考几秒钟,回应着,“年轻,挺帅的,看起来温和,不像是个掌管数十亿资金的老板。”

沐总补充了句说道:“更不像是个富二代。”

别的富二代肆意张扬,天老大他老二,而楚知也则是显得特别内敛,无论是说话还是各种行为举动,都不像是个出身在富裕家庭的孩子。

能达到这种内敛的程度是需要一定境界的。

“那对我们是好是坏?”

“当然是好,有着可靠的投资人比什么都重要。”

... ...

接下来一天时间里,楚知也见了方正公司投资过的公司老板。

他和这些老板都聊了聊,没有深入聊天,只是聊了些家常,稳住这些公司老板的心。

这些投资项目都是在楚方在任的时候敲定下来的,楚知也没打算改变。

他自问没有自己父亲那种境界,又何必去做改变。

下班时间到,康博瞧着楚知也一副疲倦的模样,笑了笑说道:“要不明天不给你安排那些人?”

“照常来吧。”楚知也摇头,不过思考了不到一秒,又补充一句,“嗯... ...每天不见超过三个。”

“没问题。”

楚知也收拾东西,随后下班回家。

好几天没有回家,依旧没有见到徐曼的踪影,他已经习惯如此。

休息一会儿,旋即做晚饭,简单下了碗面。

夜幕落下,他一个人坐在餐桌吃饭。

咔嚓!

房门声响起,接着便见到徐曼回家,一副疲惫的模样,脚步绵软无力,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要与地心引力做艰难抗衡。

可即便如此,那微垂的双眸,犹如被薄纱轻掩的幽潭,虽满是倦意,却依旧藏着潋滟波光。

她身姿虽因疲惫微微佝偻,却难掩修长身形,亭亭玉立间。

徐曼回家,便将自己甩在沙发上面,顿时发出声音:“啊,终于回家了,还是家里安逸。”

“楚知也你在吃什么?”

“面。”

“我饿了。”徐曼捂着肚子。

“冰箱有肉有菜。”

徐曼直起身子;“你没给我做?”

楚知也直截了当回答;“没有。”

“你个负心汉,我给你免房租,你连饭都不给我做。”

楚知也:“... ...”

前面几天他都做了徐曼的饭,但徐曼没有回家,害得他连吃几天的剩饭,今天没有做徐曼的饭,而徐曼又回家了。

这事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