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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野不会真的沦陷了吧,他可是还与太女有婚姻,而且还板上钉钉除了死不然基本无法摆脱的那种。

但是许若星没理解,她只看到了少年好好的,忽然扭头就走,感觉像是生气了?

她内心一慌,赶紧打发了围了她一圈的小萝卜头们,就往房内走。

路过苍鸿的时候,他打了个招呼,“阿若。”

“嗯。”

许若星敷衍地回答,然后立即就走进房里了。

完全没有和苍鸿有半点的眼神交流。

苍鸿:“……”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这么大一个人,好歹还是合作伙伴,有这么忽视他的么?

苍鸿的腹诽许若星并不知晓,虽然她知晓了也只会一笑而过。

她现在走进房间里,面临的一大难题就是,少年背对着她,看起来像是完全不想理会她的模样。

许若星走到离他还有两臂远的距离,关心道:“阿野怎么了?我惹你生气了?”

女子的嗓音温和又好听,任谁听了都不忍心和她生脾气。

赵谨野其实本来就没有生气,他之所以背对着许若星,不过是因为不想让自己脸上的窘意被她给看到。

许若星的语气含了些哄,毕竟对方算是她的弟弟嘛,她作为姐姐、作为长辈,哄一下也是应该的,而且也没损失什么的。

幸好赵谨野听不到她的心声,不然刚想要软化下来的态度估计又要变了。

少年平复了内心的悸动,便转过身来,嗓音微淡,“我哪里敢生您的气?”

“您”字都出来了,居然还说没生气?

许若星摆明了不相信,她顺势坐到了少年的旁边,亲手为对方倒了一杯白水,“这哪有什么敢不敢的,我们不是朋友?总不能因为我多了另一重身份,你就这般和我疏远吧?”

“所以,你气什么?让我给你解释一下。”

赵谨野敛下了眸,没去喝那杯水,也没承认自己在生气。

两人之间,不单单是合作关系,还有君臣身份之间的隔阂。

许若星瞧着少年闭口不谈的模样,只能自己胡乱猜测。

她想到最近闹得挺大的事情,开口试探性地问,“难道是因为这几天我的流言?”

“什么流言?”

少年微懵,下意识地追问。

“……”偶买噶,好像自曝了。

许若星没想到是这个走向,这无疑是她自己亲手将自个给埋了。

她本以为这个时代的男子比较关注和看重未来妻主是不是专一的那种,但没想到他没关注啊。

她颇有些欲哭无泪,模棱两可地想要揭过这一话茬,“没什么,就是一个小事。”

“殿下,您不说,我可以问其他人。”

少年的嗓音很轻,但就是给她一种山雨欲来的气息。

许若星没办法,她只好将酒林园一事如实相告。

甚至她还多次强调,自己并没有荒唐到和人在书房里搞事的地步。

少年听完了全部,似是冷笑了一下,“殿下,你何必和我解释,你想要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我们之前就约定好的,我不会管你这方面的事情。”

如果你不是黑着一张帅脸这么说的话,许若星兴许还会相信。

少年明显是口不对心,而且还可能是因为好面子,硬是不想承认。许若星理解地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讲,“我知道,你是个很守约定的人,是我想要主动和你解释,不想让你误会。”

赵谨野微哼一声,表情还有点傲娇。

他忽然升起了一个想法,这让他嘴角微弯,噙着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殿下,为何你会这般不想要让我误会?”

他忍不住多想。

一个女人,这般费尽心思想要解释自己身上的风流韵事,意味着什么?如果是一个闲杂人等,有必要向其解释吗?

这个答案,赵谨野知道。

是意味着喜欢……不想让自己心悦之人误会自己的清白。

少年轻且柔软的睫毛如同受到惊吓般,小小的颤动了一下。

殿下喜欢……

“我知道你们男子,肯定是不喜自己的妻主太三心二意,虽然我们俩的情况不大一样,但是我把你当做我的弟弟看待,自然也不会让你嫁过来之后忍受一些污名的委屈。”

许若星的答案,却瞬间打断了少年逐渐发散的想法。

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弟弟?”赵谨野短暂地懵了一下,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是啊。”许若星露出一抹小小的羞怯与开心,“我们不仅是朋友,也可以当亲人。”

“这样啊……”赵谨野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具体感受,有酸涩、有丝丝痛意,五味杂陈。

原来,只是将他当弟弟看了……

“怎么了?阿野,你是不是觉得我将你当成弟弟的行为冒犯到你了?”许若星察觉到他现在的异样,开心的神情也转变成了小心翼翼。

“我没事,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赵谨野匆忙掩住自己莫名的失落感,故作无事地摇头否认,且随口扯了一个理由。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要不让苍大哥进来……”

许若星一听到他这般说,神色微变,赶忙进一步地详细询问。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我有点累了。”少年却倏忽打断了她接连不断的关心,态度有点冷硬,似是含了些许的不耐烦。

许若星顿时怔住。

气氛在一瞬间,就冷了下来。

赵谨野忍不住垂下眼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是一种拒绝与她交流的举动。

许若星有些被少年的态度伤到了,她抿了抿唇,闷闷不乐地道,“……好,那我先走了。”

余光处的白色衣摆逐渐远离。

赵谨野愣怔出神,放在膝盖处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袍,那道清香随着主人一起匆匆离去,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少年保持着这个垂头丧气的动作许久,久到仿佛成为了一座无言孤寂的雕塑。

时间悄然溜走,房门传来了被推开的动静。

赵谨野的睫毛微颤,似也给心湖上泛起一阵涟漪。

“阿野,你哪里不舒服?诶你垂着头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