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哥是这边的负责人,也是一个资深野外爱好者,他根本不知道司彦的具体身份,司彦一般只负责砸钱和玩,这边经营的也不咋地,玩这种危险项目的人少,长期都是亏本状态。
“难怪老板这么久没来呢,原来是家有娇妻,在过二人世界啊。”吴哥打趣道。
司彦笑了笑,然后问:“局组好没?”
“人都到了,不过有一半是新手。”吴哥说:“最近国外有个荒野晋赛,许多老玩家都去参赛了。”
一般玩他们这种圈子的,大部分是固定老手,组局也会更好玩,司彦一说要来,吴哥立马就在摇人了,可还是只勉强凑了个不咋地的局。
“没关系,我也是新手啊。”温染说:“正好大家都是菜鸟,这样我就不怕会拖大家后腿了。”
司彦听她这样说,也就没再发言。
………
司彦他们是最后到的,当在场地上看见阮糖和许时安后,他整个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
“时安,这枪好重啊。”阮糖手中拿着一把仿真步枪。
许时安站在她身后帮忙把枪托起,教她正确拿枪的姿势,“你用手这样托着就不累了。”
两人举止亲密,温染也没想到他俩会出现在这里。
“难怪许时安这几天掉分了,原来是跟女主好上了。”渣渣忍不住蹦出来吐槽道:“阮糖真行,这么短时间内两人就搭上了?”
现在原书剧情早就变了,可即便如此,阮糖也有其他法子跟人勾搭上,这就是剧情君的强大之处吗?
“染染,他俩在这里,会不会影响到你攻略司彦啊?”系统问。
“不会。”温染看着许时安头顶的好感值,只掉了五分,她勾唇道:“人多才有意思呢。”
吴哥把在场的人都做了个集合,然后抽签决定分组,在温染的授意下,渣渣通过系统手段,成功让许时安和阮糖跟他们抽在一组。
许时安看了纸条后,带着阮糖走到司彦面前,“还真是特别的缘分啊,在场一共32个人,八个小组,就我们是熟人。”
他道:“这运气好的,我还以为是有人暗箱操作呢。”
许时安也是刚刚听吴哥说了后才得知司彦是这的大老板,这抽签也太巧啦。
司彦听后冷冷道:“你可以去找人换签也没关系的。”
“只可惜,大概没人愿意吧,毕竟谁都不想带两个新手玩。”他语气嘲讽。
许时安虽然玩过两次,但就是刚入门的水平,而阮糖就更是第一次,连枪都不会拿,没有其他对愿意接纳他们的。
许时安还想回怼,被阮糖扯住了衣角,说道:“我确实不会,要不我们退出吧。”
她觉得他们这关系挺尴尬的,阮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温染,先是抢她老公,现在又跟她弟弟……
温染见他们要撤,这怎么行,她道:“其实我也不会玩,只是个游戏,不用太当真,玩得开心就好,你们退出了,我们没有人搭伴也得退。”
她都这样说了,阮糖也不好再说什么。
其他队都在聊天,只有他们这四个人气氛怪怪的,司彦的脸色最臭,许时安也没好到哪去,甚至还被温染抓到他瞪了自己一眼。
女人感到莫名其妙,自己也没得罪他呀,从上次离开司家后,他们就没联系了,温染给许时安发信息想约他吃饭,对方也没回过。
在出发前司彦还帮温染检查一遍背包中的东西有没有带齐全,他道:“晚上温度会下降,防寒的衣服一定要带。”
温染乖巧点头,“什么都听你的。”
一旁的阮糖问:“难道要很晚才能下来吗??”
司彦沉着脸没搭理她,还是温染轻哄说:“阿彦,我们是一个队的,你懂的多,信息要互享。”
男人这才不情不愿的道:“正常快的话,天黑前能回据点,但今天组局的很多人都是菜鸟,可能天黑后都下不来。”
“要这么久?”阮糖只是听许时安说户外项目好玩,但没想一直呆山上
她问:“那能自己提前下来吗?”
阮糖这白痴般发言惹的司彦有些烦,他对许时安道:“你带人来都不提前告诉她规则的吗?”
阮糖还是第一次被司彦这样凶,她闭嘴不再讲话,走到一旁去,离司彦很远。
司彦连个眼神都没跟她,他觉得自己被戴了顶绿帽子,才一个星期时间,阮糖就跟别的男人搞上了。
许时安说道:“游戏规则很简单,这山上大概分布了很多人形立牌,一个立牌积一分,同时我们也可以掠夺别人的积分。”
他试了试手中的枪说道:“这枪是可以打人的,被打中的人淘汰,积分归抢夺者,积分最高者赢,但有个重点是,必须人形立牌全部清零后才能开启下山通道。”
这也是司彦最不爱跟菜鸟玩的原因,有些立牌是移动的,他们连抢都不会打,非常影响游戏进度。
阮糖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照这样看,确实他们这一队实力最差,主要是有两个根本不会拿枪的女生。
但随着一声枪响,阮糖这才发现她想错了。
温染拿着一把步枪,对着前面的靶子,一发命中,很准的十环。
司彦和许时安都惊住了,他们没想过温染会打枪。
见几人都看着自己,温染道:“我试试靶,好久没练找找手感。”
她当然是会这种枪的,温染十来岁的时候就已经在射击场玩的炉火纯青了,不止她会,原主也会。
在知道司彦爱荒野运动后,原主就偷偷请教练特意学习过,只可惜他从来不曾在意过。
阮糖见两个男人都对温染露出欣赏的表情,她低头觉得内心酸的厉害,原来什么都不会的只有自己而已。
………
等温染几人都被蒙上黑色眼罩,越野车一直向山上开去,几个人下车时,周围就只有树丛了。
阮糖人有点懵,她第一次玩,问道:“我们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