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志坚,你放肆!”宣统帝气的恨不得砍了禁卫军统领。
不对……
司马承泽惊觉不对劲。
他之前说的是司马承启,赖志坚怎么自称我??
难道……莫非……
司马承泽眸子一沉,他亲自提拔上来的禁卫军统领赖志坚已经遇难了。
眼前的赖志坚是……是……司马承启……
莫非天降遗诏和他的罪状都是司马承启筹划的?
是了!
他怎么感觉近日事事不顺,都是司马承启搞的鬼,是吗?
既如此,他怎可错过送到面前的机会?
一个彻底斩杀司马承启的机会。
念头刚起,司马承泽眼中显露出杀机,“天雷,地火!”
天雷,地火,是他从先皇那儿过继来的。
只效忠皇上一人。
他们是死士,最高级别的死士,他们的终极目标以命护皇上。
不管谁继位,他们只效忠于皇上。
而他们的存在也只有皇上一人知晓。
因此,司马承泽打算杀司马承启一个措手不及。
随着司马承泽的话毕,倏然飞出两黑影,直逼禁卫军统领。
‘赖志坚’敏捷的避开,人群之中飞出一人与天雷缠斗在一起。
勇毅侯和沈国公挡在‘赖志坚’面前。
邓伟平与地火缠斗在一起。
接着人群中又飞出两人与天雷地火决斗。
“邓伟平,原来你也是反贼的人,枉朕视你为心腹,你就是报答对朕的?”
宣统帝气急败坏。
邓伟平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紫宸殿刀光剑影。
天雷和地火被多人围攻,随着时间的消逝,天雷地火寡不敌众,渐渐败下阵来。
邓伟平与数个禁卫军配合,将天雷地火的武器打掉,但能被死士中的翘楚者。
岂能轻易服输?
天雷和地火眼神交流,他们突然改变战略,飞向众臣。
打算以朝臣的命要挟。
但……
“彭!”
“彭!”
两声巨响,天雷和地火瞪圆了眼睛,死不瞑目。
那眼珠子仿若要掉出来一样。
甚是恐怖。
“啊……”
紫宸颠尖叫连连。
有的朝臣因为太过害怕,直接昏死了过去。
紫宸殿噤若寒蝉。
连呼吸都被隐藏了。
宣统帝惊惧的指着‘陈明旭’,因为害怕,牙齿都上下打着架,喉咙也颤着,“你……陈……”
颤音……
司马承泽想说什么?
他已经忘记了。
但是……‘陈明旭’居然有手炮?
据说域外才有这东西。
‘陈明旭’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陈明旭’到底是谁?
是谁都不是最主要的了,司马承泽觉得今天凶多吉少。
他们有如此厉害的手炮,天雷地火都被那玩意杀了,谁还能保护他。
司马承泽余光看见跪在地上的大太监,求生本能抓过他,挡在他面前。
大太监倒是不见惊惧,也不见慌张,淡定的任由司马承泽躲在他身后。
司马承泽感觉大太监很不对,但此刻他自顾不暇了。
有大太监挡在身前,司马承泽惧怕的心,瞬间落了地。
“果然是反贼,连手炮都有了,手炮在域外有银子都难买,陈明旭,你能搞到,就很说明你勾结域外,卖我大越朝吗?”
‘陈明旭’撩了撩额前的头发,讥讽的看着他表演。
司马承泽气结,但又怕‘陈明旭’手里的手炮,他又往大太监身后躲了躲,继续道:
“陈明旭,赖志坚你们到底是谁?”
这也是紫宸殿所有醒着的朝臣们的疑问。
不,应该说是何方神圣。
居然策划并实施了今日种种,更可怕的是,还有域外之物,手炮。
就连勇毅侯和沈国公也不例外。
‘陈明旭’嗤笑,“还有点脑子嘛!”
‘陈明旭’说完,手已摸上脸颊,抬手间,赫然变成倾世容颜。
苏淳看清眼前的美人时,豁然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
“苏似锦?怎么是你?”苏淳震惊的张着大嘴,露出恐怖的黄牙。
“你不是……”不是已经死了吗?
怎么又……
这……到底怎么回事?
还有她的脸不是毁了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是已经死在野火中了是吗?”苏似锦冷笑。
“苏淳,你派出去的人有去无回,就没怀疑过吗?”苏似锦的神情和话都是鄙视。
“你的命真大!”苏淳暗恨。
苏似锦讥笑,“你这个祸害头子都没死,我怎么能死呢?”
“你们够了!”司马承泽怒吼一声,阴恻恻的威胁,“苏淳,你的账容朕过后清算。”
“司马承泽,你也就只配躲在别人屁股后面藏祸吗?”司马承泽看向勇毅侯和沈国公身后。
“呵呵!太子哥哥的自负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随着话说完,司马承启从勇毅侯和沈国公身后走了出来。
司马承启的出现,又让紫宸殿哗然。
又的大臣甚至记不起司马承启是谁?
有的大臣不可置信的看着如松般的人。
原来司马承启易容成禁卫军统领赖志坚的容貌,掌控禁卫军,那……
也就是说,整个皇宫都在司马承启的掌控中了?
或者说白了,司马承泽完了,也意味着他们也完了。
他们……是苏淳一派的。
有人忧自然有人欢喜,如勇毅侯般真心为大越为百姓的大臣。
勇毅侯和沈国公激动的朝他行了君臣礼。
司马承启笑着点了点头,这是安抚,“勇毅侯,莫慌,陈世子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勇毅侯一喜,“那是犬子之幸!”
司马承启突然看向邓伟平,哂笑道:“局面已如此明朗,长沙王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何不出来与同僚们叙叙旧?”最后三个字,司马承启咬得特别重。
警告??!威胁!
让有的大臣听后不寒而栗。
陆长恭没身残之前是何等的威名?
他嫉恶如仇,即便在紫宸殿他也敢打杀奸人。
可是?
陆长恭不是身残了吗?
太医院整个所有太医都断言他此生再无站起来的可能。
‘邓伟平’身姿灼灼,如松如竹一样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可能是身残的陆长恭?
可当他们看清邓伟平面具下的脸庞时……
错愕?
不可置信?
惊惧?
见鬼?
看着陆长恭眸色沉沉的扫视了他们一眼,通身遍体的寒意,让他们想起步入鬼门关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