锃亮的大刀和锋利的弓箭一亮出,有些大臣吓得抱着头求饶。
“皇上,饶命,饶命!”这些朝臣是苏淳派系。
少些大臣被吓的失禁了,宣统帝嫌弃的捂着鼻子,愤怒下令。
“将失道之人绑出去杖毙。”
苏淳嘴唇动了动,终是没为说一个字。
他们是他的人,但为了他们触怒宣统帝,万一被迁怒就得不偿失了。
因此,牺牲他们,保全他,于他们而言也死得其所了。
他们立刻被禁卫军 被拉出去了四五个臣子。
紫宸殿外响起惨叫声,不久之后就无声无息了。
紫宸殿内的人更是被吓的噤若寒蝉,都 夹着尾巴连大气都不敢喘。
生怕自己被杖毙。
勇毅侯和沈国公则挺直了背,与禁卫军直视对峙。
宣统帝太阳穴直跳,威吓道:“放肆!你……”
还待发怒时,大太监硬着头皮小声回禀。
宣统帝脸色明显一白,“尔等在此反思一下,朕马上回来要听到实质性‘真相’。”
宣统帝愤怒的甩了一下袖子,火急火燎的离开。
那边还能听到他讲美人昏死过去云云。
勇毅侯和沈国公黑着脸对视一眼,心凉的连血液都冻住了,如坠冰窖。
虽然,今日之居然在他们掌控中,但他们总希望朝廷稳固,不生祸乱。
但显然,宣统帝从即位以来,就想着怎么把他们诛连九族吧!
而他他们这些‘漏网之鱼’连辩解的机会都给他们,便迫不及待的给他们安上造反的罪名。
经此今日,几人都从彼此眼中看到死心,接着便是坚毅。
宣统帝沉迷美色,留恋后宫荒废朝事的例子比比皆是。
而今,居然连过程都不走了,出口就将他们定罪斩杀,如此掌权者者,与大越江山与大越百姓只有危害。
一个时辰之后,宣统帝才姗姗来迟。
此刻的他与先前形成鲜明的对比,此刻的他眉眼都是笑,不复先前的阴沉。
苏淳偷偷的松了一口气,但想到只有苏琼诗能左右宣统帝情绪,不自觉的展露了笑颜。
宣统帝看着地下仍旧跪着的大臣,脸色瞬间转冷,随即冷哼一声,“后宫传来喜讯,不能杀生,今日饶尔等不死,但活罪难逃。”
“来人,把以勇毅侯和沈国公为首的乱臣拖下去杖一百,随后收监大理寺,着大理寺卿全权处理朝臣造反一案。”
若非美人说不能见杀生,他非得让这些老匹夫杖毙了。
宣统帝在乌压压的臣子中找了一圈,并未看见大理寺卿邓伟平。
邓伟平是他亲手扶持起来的人,对他忠贞不二。
至于武德司?
哼!都被勇毅侯染指了。
“责令武德司司长陈明旭革去司长一职,贬为庶民,收监大理寺,一起择日处决。”
勇毅侯攥紧拳头,忍了又忍,对于宣统帝如此草菅人命的做法很是不耻。
他的嘴唇都咬烂了,脖子的青颈暴凸,看起来甚是吓人,他低出声,再忍?
再忍?他死了都可怜下去见陈家的列祖列宗。
他蹿了起来,目眦欲裂的瞪着宣统帝,沈国公站在他身边,刑部尚书站在他身边。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站在他们身边,他们怒视着宣统帝。
“你们……居然敢大不敬?”
宣统帝被他们仇视的眼神惊的失了态,连体统都顾不上咆哮了着。
勇毅侯伸长脖子,与宣统帝皇直视,“皇上,从进入紫宸颠皇上可有我们辩解的机会?”
“老臣门一进来就给我下马威给我们按罪名给我们判死刑,皇上,老臣侍奉了三代君王,你就这样对待功臣吗?”
“皇上不给我们开口的机会,皇上也不想了解昨夜我勇毅侯、刑部尚书府、吏部侍郎府等八个府邸被一把大火烧为灰烬。”
“我们只想皇上给我们争相,给我们一个交代,给妄死的数千人伸张正义。”
“皇上,你为何不给我们开口的机会?”勇毅侯顿了一下,红着眼眶质问着:“难道皇上不希望抓住真凶吗?”
宣统帝被勇毅侯质问的步步后退,逼的他跌坐在龙椅上,极为失态。
宣统帝眼地现过慌乱,但他很快就遮掩了,他拢了拢龙袍,眼里的报复已经不加掩饰了。
“很好,地狱无门你偏闯,美人出面,给你争取苟延残喘的时间,朕打算网开一面的,但显然你们不打算要脑袋了。”
“既然如此,那就交出来了吧!”
宣统帝的话毕,禁卫军便拿着弓箭和利剑冲向勇毅侯。
“你敢!你居然打算将我们斩杀在紫宸殿?”
勇毅侯以为宣统帝在怎么荒唐,此等让天下人诟病,被后人裹挟的混账事,他总要顾及的。
但显然,他低估了他的无耻和昏聩。
宣统帝邪肆一笑,挑衅的看着垂死挣扎的勇毅侯,他将擦了手的锦帕丢在地上,眼里闪过阴狠。
“反抗者就地斩杀。”
老不死的,居然敢对天子呵斥?
他正愁不能赶尽杀绝。
就在双方大战触发时,邓伟平和陈旭阳带着人闯入,将禁卫军控制
邓伟平先发制人,苦口婆心的劝解,
“皇上,中计了,昨夜的大火是东西北三王策划的,其目的就是挑拨君臣关系,让君臣自相残杀,皇上,莫要中了别人的计了。”
“你……”
邓伟平将呈上一物,“皇上,这是我刚从沈佩芳那里搜到的密信,皇上,你不知道沈佩芳居然是贤王的细作。”
“原来沈佩芳一开始接近沈国公,都是贤王做的局,这个局了十多年,昨夜此女居然连将她视如己出的沈国公夫妇都不放过。”
“昨夜若非沈国公想起与勇毅侯府的相约一时,沈国公可能与沈国公夫人被烧死在清远寺,但沈国公夫人就没这么幸运了,她……”
明明火烧府邸是他们计划的,怎么与贤王有关?
难道沈佩芳真的是贤王自小埋在京城的细作?
他听皇后说过,沈佩芳城府和心机不输男儿,用过即丢就行,昨夜实行的计划她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无论今后怎样,宣统帝都不会再用她了。
宣统帝展开奏折,看清上面的内容时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