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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木门和木之类都是用最珍贵的紫檀木打造的。

紫檀木是什么?紫檀木稀有又珍贵,皇宫除了皇帝和皇后用了紫檀木,其它妃嫔以拥有紫檀木为骄傲。

赣南府首富入眼所及全是紫檀木打造的,像椅子,桌子,饭桌,拔步床都是紫檀木。

还有,品质上乘的晶石都被雕刻成了装饰品,装饰在内室里,书房里,客堂等地方。

温府整个装扮就是炫富,它给人的感觉,他的富有他要昭告天下。

苏似锦让小爱全部拍走,一件也不给留。

就连门,书桌,拔步床等全拍走。

苏似锦和陆长恭来到私库,被金灿灿的金山闪瞎了眼睛。

整整一个房间都是黄金,金条,金砖,金叶子,金豆子,金首饰,金元宝,琳琅满目的金子堆放在一个房间。

苏似锦简直被金子闪瞎眼睛了,金灿灿的,亮的刺眼。

苏似锦拿起金砖,她掂了掂,一块金砖足有一斤重,而这样的金砖占了三分之一,太豪横了。

“天啊!姓温的恐怕不是赣州府的首富吧!他是大越朝的首富吧!”

就连地砖都是金块铺设的,这……太富有了。

她辛苦收了那么多宝贝,苏似锦感觉与温府相比,简直没眼看。

难怪温秀清敢如此嚣张跋扈,有个比皇帝还富有的父亲,嚣张倒是情有可原。

苏似锦将金屋全部全的干干净净,就连金粉都不给他留。

苏似锦又收了两个屋子的银子,一箱一箱,银子银票,多的让苏似锦以为,这里是金银印刷厂。

收完银子收首饰珠宝,名人孤本字画,苏似锦主打,雁过拔毛,她一点也给他剩。

苏似锦带着陆长恭在温府,‘ 卖力的’收收收,值钱的玩意通通收走。

门都不放过,还能给温府留下点东西?

苏似锦在此感叹空间真是个好东西,空间能收万物,还能瞬移。

青天白日的,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将温府搬了个干净。

苏似锦冲着陆长恭笑,她笑的眉目飞扬,笑的恣意畅快。

苏似锦冲着陆长恭点头。

而后两人消失在温府。

与此同时,温府传来惊恐的声,接着是混乱的脚步声,再接着是嘶吼声。

苏似锦和陆长恭看了眼身后,笑着离开,直奔目的地。

苏似锦和陆长恭赶到的时候,唐鹏已经整装待发,“陆公子,回来的正好,我们出发了。”

陆长恭颔首,扶着苏似锦进入马车,利落的跃上白马,与唐鹏,云鱼,江洪一起护送人出城。

柳府和温府青天白日被洗劫一空,赣州城内很快就会加强戒备了,封城是一定的,虽然他们查不出什么。

但他不想困在赣州城内,他想快点到宁都县,将人安置了。

也不知黄子初那边是什么情况?

是不是遇到比较棘手的事?不然黄子初也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陆长恭催促着队伍,在衙役传来命令封城前,率先一步出了城。

越是靠近岭南最南端,路上越是荒凉,入目所及皆是荒凉。

苏似锦从进入马车开始,便进入熟睡状态,至于给赣州府留下的混乱,早就抛之脑后了。

而此刻的柳府,却传来气急败坏的怒吼和摔打声。

“可恶可恶可恶,到底是那个不要命的贼,偷东西居然偷到我柳震身上了。”

柳震一边怒摔也不忘叫骂。

温秀清第一次见柳震发如此大的火,她坐在一旁,绞着手帕,不敢说一句话。

这贼人真是胆大包天,知府府都偷,偷就偷吧!最后只给他们留了一座空宅子。

私库都被偷没了,她的嫁妆也全部偷了。

到底是何人?在青天白日将府里的东西偷的一空,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将东西偷走运走,又不惊动任何人。

除非?

温秀清眼睛一亮,顾不得害怕了,抬头看向仍在发泄怒火的柳震身上。

“老爷,老爷,能在青天白日将府里的金银珠宝,不声不响的偷走并运走,奴家有个大胆的猜测。”

震怒中的柳震动听闻,随即看向她,怀疑的问,“什么猜测?”

不是他看不起温秀清,就温秀清这脑子能想出什么原因?

“奴家想会不会府里出现了内贼,他们里应外合,做下来如此惊天盗窃之案?”

柳震听闻,眼中闪过嫌弃,但神色倒是平淡的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我已经将府里全部抓起来严刑拷打了,并没有发现异常。”

“秀娘的嫁妆也被偷的精光,可要派人回去给你父亲禀告一二。”

他的真实目的是,希望温秀清派人回去,让她父亲送东西来,将空了的私库填上。

温秀清哪里不知柳震的深意,当即善解人意的主动提及,“老爷,无需担心,我已经让人回去禀告了,父亲不会袖手旁观的。”

“敢在赣州府动我温家,不要让我温家抓住真凶,不然我会让他知道知道招惹我温家的下场。”

人生第一次,被人偷的毛都没有,贼人偷东西事小,将她温家的脸面踩在地上羞辱就不可饶恕了。

柳震听她以温家为中心的嘴脸,眼中的凶狠就快要掩藏不住了,若非他低着头,温秀清一定能发现,他眼睛里的狠毒和嫌弃。

柳震烦躁的将茶杯扔在桌上,眼睛里也已经恢复委屈,他的眼里尽是欣慰,“秀娘,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温秀清以为自己又感动了柳震,仰起头甚是得意,但若她不要那么自负的话,柳震的虚伪还是能看出一二的。

可惜,恋爱脑的女人,总会将对方的异常一一解除。

“贤婿,贤婿,你可要替为父做主呀!”温强的才刚叫人,人就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温秀清只以为温强得到消息,特意过来安慰的,于是笑着上前打算请安的,“父亲,你……”

只是她的话还未曾说完,那个疼她如命的父亲,越过她,将她无视了。

温强眼里的此事只有当知府的女婿,他见着柳震,噼里啪啦将温府失窃一事道了出来。

“什么?温府也只剩下一座空宅子了?”

柳震震撼的一个趔趄,与温强双双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