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忽然想到程渊说要和刘家合作，但是一直谈不下来。
“老板，你和刘总谈成了吗？”
赵凌吃得有点多，礼服现在感觉有点紧。
程渊摇头。
“他们开的条件对程氏不利。”
多的程渊没有和赵凌说，这种事情让他来烦心就行。
再说了，他觉得赵凌帮不上忙。
生意上的事情，很难说，大家都是揣着明白。
刚吃饱又喝了一杯果汁的赵凌，现在被礼服勒得难受。
“老板，我吃得太撑了。我先出去走走。”
程渊点头，嘱咐她，“别走远。待一会儿我们就走。”
“好。”
看见赵凌起身，大家都齐齐望向她。
赵凌顿时有点尴尬。
“那个，我出去走一走，透透气。”
赵凌一走，安昭就坐在程渊身边，嬉皮笑脸地来吃瓜。
“渊哥，你和凌姐进展怎么样了？”
一听到这话，大家都竖起耳朵。
“你活腻了是吗？”
安昭顿感后脖颈一凉。
从小他就怕程渊，因为他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是天之骄子。
整个圈子里一提到程渊，大家都感叹。
安昭觉得他遇到的完美的人只有他渊哥一个。
但是，他觉得如果一个人大家都说他完美，那么他一定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悄咪咪傻逼着。
比如，完美的程渊就在追赵凌的路上傻逼着。
“我这不是为你的幸福着想吗？今天凌姐可是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你要加把劲。”
“是呀哥，快把凌姐追到手当我嫂子。”
曹嘉言也罕见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我其实觉得赵凌对你不是没感觉。”
程清很激动地转身，“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程清激动地眼睛都亮了，曹嘉言被她这副傻样逗乐了。
“哟，咱们小清还有这本事呢？”
和曹嘉言对视一秒后，程清立马怂得转移视线。
她能感到自己心跳如擂鼓，心虚地往旁边挪了挪。
曹嘉言一看，啧一声，然后坐过去。
“怎么了，被我说害羞了？怎么还坐远了？”
林瑜看着程清，嘴角又开始出现磕cp专用笑容。
霍然趁着林瑜姨母笑的功夫，眼神热切地看着她。
和这边大家各怀心思的画面不同，赵凌被人用了小心思。
方琳琳和江容分开后，找到了刘眠眠。
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有钱人，自然多少都会认识。
她和刘眠眠耳语几句，两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赵凌本来打算走到外面换换气，结果在大厅另一边就被拦下了。
看到刘眠眠那些人之后，赵凌直骂晦气。
她换个方向要走，王姝扇直接快走几步拦住她。
“赵小姐，去哪啊？”
“我出去透透气。”
赵凌不想和这种人多说，侧身就要出去。
王姝扇一把拉住她，赵凌条件反射一个劈掌。
不夸张，刚劲的风直击王姝扇面门，然后生生停住。
掌风带动她的头发，王姝扇睁着斗鸡眼看着面前的手掌。
赵凌收回手，“不要随便碰我，否则我下手没轻没重就别怪我。”
刘眠眠咽了咽口水，踩着高跟鞋走到她面前。
她抬起纤细的手指，示意赵凌看向台上。
王语安此刻正在演奏钢琴曲。
“我听说你会乐器？”
刘眠眠趾高气昂地说，“你也知道程总想和我们家合作吧？这样吧，只要你上去弹一曲，给我弹高兴了，我就让我爸把那个项目给程氏集团。怎么样？”
刘眠眠施舍一般的语气听得赵凌很不舒服。
她盯着赵凌的表情，断定她接下来会出丑。
方琳琳告诉她赵凌会吹唢呐的时候，差点没把她笑死。
这种玩意才配得上山里的乡巴佬。
她才不管赵凌身世如何，乡巴佬就是入不了她的眼。
没把她赶出去都是看得程渊面子。
赵凌眼睛微眯，不知道刘眠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怎么样？这笔买卖划算吧？你要是谈成了，估计程总还会高看你一眼，还能多留在身边一段时间。”
赵凌的眼神越发凌厉，看得刘眠眠心下发虚。
方琳琳躲在柱子后，嘴角噙着笑意。
叫你得意，叫你占了所有风头，以为跟在程渊身边出席宴会就了不起了吗？马上让你在圈子里丢人。
“在干什么？”
江容一句话吓得方琳琳直接贴在了柱子上。
他看向方琳琳身后的方向，一脸了然。
江容掐上她的脸颊，“还没放弃程渊呢？又使什么坏招对付赵凌了？”
方琳琳被迫抬起头，嘴硬地辩解，“我没有！”
江容盯着她红艳的嘴唇，吻下来。
“明明是软的，怎么就让人觉得你嘴硬呢？”
他一把抓住方琳琳的手，和她十指紧扣，带着她走进会客厅，锁上门。
“我告诉你方琳琳，你最好收起你的小心思。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屋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灯，但足够两人看清一切。
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不能写也不能播的声音。
（相信我，我真的很想细节描写一下。(*?w?)）
外面刘眠眠几人还在撺掇赵凌上台。
苍蝇确实打不过人类，但是嗡嗡叫烦人。
赵凌做了一次深呼吸，试图平复内心的烦躁。
“你确定？只要我上去弹钢琴，你就把那个项目给程氏？”
刘眠眠嗤笑，“当然，我同意。”
“不管弹什么都行，是吧？”
刘眠眠双手环抱在胸前。以为她要乱弹。
“乱弹可不行。毕竟，你也不想被人家嘲笑吧？”
可恶！竟敢质疑自己的实力！
一生要强的中国女人赵凌此刻被激发了斗志！
淦！当她进系统遭受钢琴的折磨是白练的吗？
质疑我？这能忍？
日日夜夜的练习，就是为了这一刻的装逼。
赵凌此刻居然体会到了爽文女主的乐趣。
“如果你反悔呢？评定演奏好坏的标准是什么？万一你阴我呢？谁知道你是不是个老阴逼？”
“你！”
刘眠眠你你你地没你个所以然出来。
“只要大家都觉得好，那自然是好的。”
“行，你别后悔。”
老阴逼最烦了。
“我就信你一次，不然我把你的头打秃！”
赵凌一脸认真地说，刘眠眠毫不怀疑她的话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