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青云不由下定了一定要将杨惊鸿请去武陵县的决心了,以杨惊鸿的名气、地位以及舞蹈的名称太符合自己对武陵县未来的定位了。
“好的,徐昕,谢谢你,你只需要带我见你的老师,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成与不成就看我的造化了!”林青云说道。
“没有问题,林哥,那我今天请你看电影,一起等着老师的到来?”徐昕鼓足了勇气问道。
“对不起,徐昕,我没有时间,我还要去一趟南江,这样,杨大师大概什么时候到潭州,我争取那个时候赶回潭州,再和你一起去接杨老师,好不好?”林青云说道。
“好吧!”徐昕的声音里明显透着失落和不开心。
“好,我等你的电话,再见!”林青云忙不迭地挂掉了电话,他是不想和徐昕之间有太多的交集,他就是再傻,也明白徐昕对自己的爱慕之心。
挂掉电话之后,林青云给侯文达拨打了一个电话,既然晚上约了杨惊鸿,他就不想去南江见华白云了,两头跑太累,还耽误时间。所以他 记起了侯文达这个钱多多。
“林大书记,你老人家这是发的什么疯记起了我啊!”侯文达的声音里充满了调侃和不满。
“好家伙,你这个侯大县长就这么点胸襟?再说了,你不是不愿意见到我,害怕我又问你要支援吗?所以我基本都是按照你老人家的意思来办的,在哪?”林青云笑道。
“我在潭州啊,你老人家走了,沙城县这边后继乏力,我准备找老爷子要点项目!结果老爷子来了一句,人家林青云在的时候搞得风生水起,一个常务副县长顶起一片天,你就只知道找老子,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你说我对你会有好印象吗?林青云,你就是我头上的那块乌云!”侯文达十分不满地说道:“真是既然有我侯文达,何必有你林青云?”
“你在潭州?那正好,我也在潭州,中午请你搓一顿,让你出出气,叫上几个老哥们,小聚一下!”林青云没有想到他居然在潭州,这就再巧不过了。
“林青云,你不会又打我的什么主意吧?我可告诉你,我、我现在可不会答应你,把你小子搞好了,老子自己就变成吃屁了,连老子的老子现在都对我不待见,动辄就要我向你学习!”对于他发出的邀请,侯文达充满了戒心。
“你小子还有完没完?你到底吃不吃?”林青云没好气地说道。
“吃,吃,吃,怎么不吃,老子就是不吃,你照样要找老子的!老子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德性,谁要宽宏大度一点,你硬是上杆子欺负!”侯文达道。
“矫情!等我的消息,慕容海他们几个你给叫上,如果还有什么好资源也一起叫上!”林青云道。
“老子就知道你小子没有憋着什么好屁!”侯文达“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林青云笑了笑,侯文达这个地主家的孩子真心不错的。
他拿起电话拨打了李志学的电话,有日子不见了,也想见见他了。
“林书记,您好!”李志学还是那样的尊敬。
“李区长好,我在潭州,中午邀请了侯大少几个人,一起聚一下,你给找一个地方,这里我也不熟悉!”和李志学自然没有什么需要客气的。
“好的,我马上安排!”李志学二话没说,直接挂掉电话,很快,订餐的信息就发了过来,还有一条信息,告诉林青云,他半小时后到达吃饭的地方。
唉,武陵县欠缺的就是李志学这样考虑周到又能够有创造性的人才啊!看到李志学发来的消息,林青云禁不住一叹。不过这些人才是国家的,不是他林青云的,不能到哪里都依靠这几个人,还是要不断地发现和培养人才。
想到这里,他随即给曹思杰拨打了一个电话,邀请他一起吃中饭。
曹思杰知道他的意图后,犹豫了一下,然后说看情况。
林青云也没有勉强,省委书记的大秘,没有那么好邀请的。不过半个小时后,曹思杰回电话问在哪里吃饭,显然是同意了。
林青云立即将地址发给了他,请曹思杰吃饭,纯粹就是联络一下感情。
林青云赶到的时候,李志学已经在包厢里等候了,见到林青云,好久不见的两个人拥抱在一起。
“林书记,您是好样的,在哪里都能够搞出大动静,还是想跟着您一起工作,带劲!”李志学道。
“哎,志学,这个就不对啊,一个人在什么地方都要一样的心态,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在潭州这个地方肯定是很快能够搞出名堂的!”林青云道:“怎么样,到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有什么心得吗?”
“还在适应,跟着您是划上一个方向,自己就独立去发挥,有困难一起解决,但是在这里,好事有人做了,不好做的事情交给你,做好了是别人的功劳,做不好,那就得你背锅!”李志学道。
“志学,这种态度可不好,无论在什么地方,又是和谁搭档,我觉得只要你做了事情,组织上就会知道,无非是时间早晚而已,因此从某种方面而言,不要怕吃亏!背锅背多了,那也是一种能力,相信组织的眼睛那也是雪亮的!”林青云道:“组织上要你来这里,就由要你来这里的理由,厚积薄发!”
“林书记,我知道,我也就是跟您说说而已!”李志学道。
“嗯,这些话除了跟我说说,跟任何人都不要说!现在这边的经济情况怎么样?”林青云问道。
“林书记,您是知道的,老城区和宁城、沙城不一样,这边的布局基本已经固定,很难有拓展的空间,除非除旧立新,但是这个阻力就非常大了!”李志学说道:“以老城区为例,区域已经划定,产业已经形成,所剩的开发区域寥寥无几,之前的老城区是最富裕的,现在的老城区却是背负了沉重的担子,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没有地卖了,这个土地财政啊,这么多年也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