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把刘光天劝走之后,傻柱依旧不服不忿的骂了半天!最后还是秦京茹听见动静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儿。才把傻柱拉回家。这才算是平息了这场闹剧。
对门贾家,贾张氏隔着窗户把刚刚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手里拿着那个包了浆的鞋底子说道“看把这个傻柱狂的!现在真是没边儿了!要说这没爹妈教育就是不行呢!人品太次了!”
秦淮茹“妈!您就少说两句吧!人家过人家的日子。咱们过自己的日子。管他们那么多干嘛!”
贾张氏“说的好听,你看看人家吃的啥?过得啥日子!你再看看咱家。唉,我真是没脸面对贾家列祖列宗啊!”
秦淮茹本想在反驳几句。可她知道,自己要是说了那将迎来贾张氏无休止的唠叨,索性就不再言语。让贾张氏一人唠叨几句也就算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理自己,也没了说下去的兴趣。突然贾张氏好似想起了什么!大喊道“不对啊!这不对劲儿啊!”
秦淮茹“怎么了?又有啥不对的了?”
贾张氏“我刚刚看着跟光福一块那小子怎么那么像刘光天啊?他不是被判了十年大牢吗?这刚几年啊就出来了?”
秦淮茹“这谁知道呢!现在世道这么乱。谁又能说的清楚咋回事儿呢?”
贾张氏“这刘光天不会是逃狱跑出来的吧?那要是这样你说咱们要是给他举报了能不能有个奖励啥的?”
秦淮茹“妈!您想啥呢!刘光天要是真逃狱回来能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招摇。他肯定不会是逃回来的!您就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贾张氏悻悻的说道“我就这么一说。也没真去举报啊!唉,刘光天这个蹲十年大狱的都回来了,我大孙子啥时候才能回来啊!我那可怜的大孙子哟。”
秦淮茹在一旁听贾张氏提起棒梗!自己心里很是不得劲儿!擦了一把眼泪之后也懒得再听贾张氏的絮叨。领着槐花和小当就回了里屋。
第二天,刘光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昨晚上他跟刘光福两人一块去澡堂子洗了个澡之后又在饭馆大吃了一顿。这期间刘光福把刘光天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通通给他说了一遍。刘光天听完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端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光天这几年第一次睡的这么晚才起床。站在自家门口看着瓦蓝瓦蓝的天空中时不时飞过一群鸽子心情十分舒畅。
就在刘光天享受自由气息的时候。正好对门的许大茂端着一盆洗脸水从家里走了出来!
二人打了个照面儿!许大茂也没搭理刘光天,本想倒完洗脸水就回家。没成想回来的时候却被刘光天拦住去路。
刘光天“许大茂!我说你小子可以啊!怎么茬儿啊?我听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可没少跟我们家犯照。”
许大茂“刘光天,你算干嘛滴啊!还我跟你们家犯照?就你们家这帮瘸愣揣废的玩意儿也值得我许大茂跟你们家犯照。滚蛋!没功夫搭理你!”
刘光天“行!许大茂你丫真行!跟我递葛是吧!你丫给我等着!”
许大茂“等着你还能怎么滴?我堂堂一个纠察队长会怕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也敢跟我这装孙子!”说罢理也不理刘光天转身就回了自己家。
刘光天看着许大茂家的方向发愣。他被许大茂骂了一顿心里很是不服气。本就对许大茂不满的心里此时更是怒火中烧。看着许大茂那讨厌的嘴脸暗暗发誓一定要给许大茂一个教训。
这一天,刘光天在家无所事事的晃悠过去!临近傍晚刘光福刚回到家就被刘光天叫到一旁没人的角落。
刘光天“光福!你这一出去就是一天。现在在外边干什么呢?”
刘光福一脸神秘的说道“哥!实话跟你说吧!我们现在可是干大事儿的!”
刘光天“干大事儿?什么大事儿?一个月给多少钱?”
刘光福“切!还一个月多少钱,你以为我跟咱爸似的守着那点死工资过活吗?我告诉你说,我们现在在割资本主义尾巴。宣传咱们革命精神。”
刘光天“这是啥活儿啊!能养活自己吗?”
刘光福“切!土鳖。还能养活自己吗?今儿我就让你开开眼。”说罢从兜里掏出厚厚的一沓现金在刘光天眼前晃了晃。
刘光天“卧槽!你这是出去抢劫了?怎么这么多钱?”
刘光福“嘿嘿!哥!你还真说对了!我这活儿跟抢劫差不多。别的不说就咱俩那屋的摆设你发现了没。座钟是英吉利的!那俩花瓶是王爷府上的。还有你床底下那些值钱的玩意儿都是我抄家之后顺回来的。还有这钱也是!家里我床底下还有好几千呢!这些我都没敢跟咱爸妈说!”
刘光天“什么?这么多?你这可是明火执仗啊,不怕让人看见把你拉去枪毙啊?”
刘光福丝毫不在意的说道“怕啥?现在破四旧。割资本主义尾巴。只要打着这个名头抄家根本就没人管!就这些东西。我就是不拿回来上交之后也要全部销毁。有好处干嘛不拿。”
刘光天听完之后眼前一亮,赶忙兴奋的抓住刘光福问道“你们那边还缺人吗?你看我能不能去?到时候咱们哥俩一块往回倒腾。肯定比你一人倒腾的多啊!”
刘光福“这有啥不行的,正好我们那要扩大队伍。明天你跟我去。我是队长说一声肯定没问题!”
刘光天一看刘光福同意,心里很是高兴。一边拍着刘光福马屁!一边幻想着自己也要当人上人!把跟自己不对付的人全都踩在脚下。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光天跟着刘光福一起开始了打砸抢的生活。刘光天凭借着自己年纪大,见识多。而且又在监狱蹲了好几年的经历。没多长时间就混成了头号打手的头衔。小日子过的也是有滋有味儿!
这天,刘家哥俩满载而归。身上挂着大包小包的回到了四合院。结果还没到四合院的大门就看见一群人围着四合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哥俩对视一眼之后,赶忙跑回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结果好不容易挤进去之后才发现中院躺着个人。
刘光天悄咪咪的走到躺在门板上的那个人近前,仔细一打量才看清楚!原来躺在门板上的人居然是棒梗!这让刘光天很是纳闷。棒梗这小子不是去内蒙下乡了么?怎么让人给抬回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刘光天好奇之下,跟众人打听了一下,原来棒梗下乡之后还是改不了偷鸡摸狗的毛病。再加上他没吃过苦。干活的时候也是偷工减料能偷懒就偷懒。
平日里棒梗趁牧民不注意的时候偷只羊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宰杀吃肉!牧民的羊多丢一只也不会在意。这让棒梗有了可趁之机,时常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出来偷吃!
就这样,棒梗隔三差五的偷羊倒也没人发现。可是千不该万不该。棒梗觉得羊肉吃腻了想换换口味。然后他把目标放在牧民的牧羊犬上。
棒梗趁着牧民不注意抓住一只即将成年的牧羊犬。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正在剥皮的时候就被牧民带着人找自己了过来!
牧民们看着棒梗手里正剥一半的狗当时就急了。上来冲着棒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要不是知青点的领导得知消息急忙赶来把牧民拦住!棒梗的小命就交代在那了!
可就这样,棒梗也被牧民们打的不成样子!脸上明显已经肿胀的看不出原来的长相,全身也多处骨折。受伤最严重的是那条左腿。明显已经被打的骨折变形了!
由于当地的医疗条件有限,棒梗这一身伤没地方治疗。知青点的领导怕棒梗死在知青点自己受处分。于是赶忙给上级打报告请求让棒梗回城治疗。
领导们一看棒梗伤情严重,也怕知青死在自己管理的地盘上担责任。于是连夜给棒梗开好回城单。并且安排人把棒梗送回家。
刘光天问明原因之后啧啧的咂了咂嘴“棒梗真是活该啊!在院里就偷!去了外地还偷!院里的人惯着你,别人还能惯着你?真是活该!呵tui~。”
得知原委的刘光天拉着刘光福就要回家!想先把身上的东西放回去再来看热闹!结果就在这时,听见贾家传来贾张氏杀猪般的嚎叫“没天理啊。好好的一个孩子交给你们!结果你们就这么给抬回来了?我的棒梗诶!你的命好苦啊!”
街道办事员“贾张氏!你跟我们说这些也没用啊?人家知青点的人把你们家棒梗送到街道办就走了!我们也只是奉命把你们家棒梗送回来!”
贾张氏“那我不管!这人是你们街道办送走的!现在成这样也是你们街道给送回来的。我不找你们找谁?”
街道办事员“您爱找谁找谁。我就是一个碎催。这事儿您跟我说不着!不过我劝您还是赶紧把人送医院吧!不然我怕去晚了这人就没了!”说完之后,也不再理会贾张氏的胡闹!转身就出了四合院。
贾张氏一看办事员都走了。还想哭闹一番。可是自己干嚎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帮忙!最后无奈只好收起眼泪让邻居们帮忙把棒梗送医院!
邻居们深知贾张氏什么脾气。都怕贾张氏讹诈自己!眼看贾张氏求人帮忙把棒梗送医院。全都躲着贾张氏跑回了家。生怕贾张氏叫自己帮忙!
贾张氏一看院里看热闹的人全都跑了!暗骂了一声不是人之后便让小当去轧钢厂找秦淮茹!自己则来到棒梗身边哭天抹泪的看着棒梗!
最后还是秦淮茹回来。求爷爷告奶奶的求院里的人帮忙才算是把棒梗送到了医院。
经过检查,棒梗身上的伤看着很严重。但都不是致命伤。好好休养一阵子就能恢复。可是左腿的骨折由于时间太长已经不能复位。以后就算痊愈也落下残疾只能踮脚走路。
四合院里
三大妈一脸神秘的回到家,看着正在听收音机的阎埠贵就说道“老闫!老闫!我刚刚听说老贾家的棒梗残了!”
阎埠贵“瑞华。你听谁说的?”
三大妈“还听谁说的,院里的人都这么说!棒梗那条腿残废了!已经治不好了!”
阎埠贵“呵呵!活该!成天偷鸡摸狗不学好。这就是报应。”
三大妈“谁说不是呢!不过这老贾家要说也够倒霉的!一门双寡妇,现在唯一的独苗又残废了。以后谁家姑娘能嫁给他啊!这不成绝户了么!”
阎埠贵“成了绝户也是活该!你看看这几年院里让贾家折腾成什么样了!这就是丧德行遭的报应。行了!别管他们家的破事儿了!今晚上咱们家吃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