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勉强算是即兴而作吧”
廖浩然略带思索后淡淡答道
“这样啊”
范建敷衍一声,开始了自己的分析
自己问的这三个问题前两个是为了确定廖浩然给自己取得那个假名的格式,也就是自己分析的基础
刚才廖浩然也说了,那个假名其实就是在自己现在的这个“韩落落”的名字的基础上变了最后两个字而已,改动不大
那廖浩然会怎么变动呢,这就要看他的第三个回答了
自己与廖浩然也就在两次事件中有过深入的对话,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按人性来分析,获得一个假名,亦或者说绰号差不多有两种情况,一是初步印象,也就是第一次见面时他人对自己的第一印象,如果这个第一印象让他人感觉到深刻,就很容易让他人对自己的这个第一印象以取绰号的方式将其记录下来
当然,这也能视作他人对自己的刻板印象
而第二个,就是覆盖印象了,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对一个人,一种事物有了新的印象,新的了解
自己的分析就可以从这两种印象展开了
首先,看廖浩然的回答,他答的并非是“早有此意”,这也就是说,自己与廖浩然的第一次深入对话,就是在他追杀自己时,他并没有对自己,或者说韩落落这个人产生什么太过刻板的初步印象
换言之,就是说自己第一次见到廖浩然时,他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很特别,特别到让他产生深刻印象的女子
而去除了第一次见面,也就是说去除了初步印象这个环节后,廖浩然的答案,“即兴而作”,也就很好的能够说明了他给自己取的这个假名是在现在,也就是这个聚会的时间之内对自己的覆盖印象取了一个假名
而在这个聚会的时间之内,在廖浩然还没有前去回应花天行之前,廖浩然也就还在烤串的时候以及刚才赶走了两条爱叫的狗这两次有过跟自己聊天
在范建的潜意识里,“即兴而作”这四个字当然是越贴近于“而作”时间附近发生的事才能够更好的判断他因为何物产生“即兴”心理
那具体是哪一段话,这就需要范建再开始第二次分析了,有哪两个字能够体现出廖浩然对自己的刻板印象,且这两个字既要适用于取名又不能太古怪
否则,廖浩然单凭一个古怪的名字加上一些若有若无的辩解,几乎很难令一个对自己产生兴趣的男子悻悻离去
毕竟当一个男子听到自己喜欢的女子名字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样子时,他要么会怀疑这个名字是否是廖浩然抛出来的假名,要么就会好奇为什么会有一个女子取这种名字,几乎不可能抬腿就走
不然也太傻逼了,这种人不可能被一个帝境强者收为弟子,除非这个帝境强者也是个傻逼
所以这最后两个字既不能太古怪又要能体现出他对自己的刻板印象,还需要在花天行,也就是一位追求者的接受范围之内
那能锁定在这个范围之内的两个字都有哪些呢
比如说“韩故问?”不,这个太奇怪了,不贴近自己的性格还好说,关键是它很难视作于一个女性的名字,也不可能被廖浩然视作对自己的假名
难道是“韩好奇?”倒是有几分这个可能,毕竟自己揪着领域那个话题确实聊的够多,不过“好奇”二字在女性的芳名中的适用度好像连“故问”都比不上吧,这就更不可能被取作假名了
那还有什么呢,“韩发长?”廖浩然刚才提及短刀门的时候对自己可没少鄙夷,俗话说头发长见识短,说的大概就是自己那时候的样子吧
亦或者说“韩大度”,倒是有这个可能,自己放走那两条狗的时候廖浩然的确有特别说过自己挺大度的,但是大度很容易让人误会成“大肚”,廖浩然应该不会这么给自己套假名吧
那就只剩下“韩老粗”这个名字了,毕竟他刚才跟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大概就是觉得自己行为举止太过粗鲁的意思
可是,这五个以印象命名的五个名字,却没有一个贴切适用于给女子取名
如果在适用度这个方面下手判断,无疑是“故问”二字拔得头筹,毕竟若是有一些书香门第家的女性学子,芳名“故问”不仅不会有难听之意,反倒给人一种勤学好问之感
可如果结合自己刚才分析的(“而作”发生之前出现的“即兴”行为较为贴近真实答案)这一理论,就只有“大度”二字了
可自己刚才也说了,“大度”很容易叫人误会成“大肚”,廖浩然给自己取这个绰号是即兴而作并非刻意如此,这就可以直接否决他给自己取的假名是出于恶搞层面的行为
但这只是范建的猜测,他并不确定廖浩然会不会揪着大度二字不放
或许他不会直接叫自己韩大度,但大度还有许多近义词,就比如自己“落落”二字的后两字,也就是
“韩大方!”
范建得出这一结论时几乎脱口而出
因为只有这两个字,既能体现出他对于自己的刻板印象,而且还最适用于自己男子的性格,并且还是多数人对于自己的第一印象的评价,落落大方,不拘一格
“好聪明的韩大方”
“说说看,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还是说你刚才偷听了廖某与那位小丑的对话?”
廖浩然有些惊愕
他没想到韩落落居然这么快就得出了结论,好歹自己还期待韩落落会说出什么偏离太多的名字,现在她张嘴就是正确答案,怎能不叫廖浩然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