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关雎雅,在黄杨处得知井无隅在二楼谈事情,将客人点单的事情交给表演结束的何采薇后就悄悄溜进了包房,今天的关雎雅穿着宽松的t恤,在衣角处扎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黑色的超短牛仔裤勾勒出紧致的浑圆,一双绿色与天蓝色结合的帆布鞋,这样随意的穿着打扮更显清纯可人。
一双柔荑从沙发背后伸出来轻轻放在沙发上男人的两鬓开始揉捏起来。井无隅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副魅惑的脸庞——小巧的瓜子脸,带着薄薄的红晕,一双大眼睛绽放着澄澈无暇的光芒,粉色的唇瓣微微开启,纯真的气息带着引人犯罪的诱惑,井无隅有点看呆了。
“傻子,看什么呢!”一声娇嗔打断了井无隅犯罪的思绪,伸出一双大手抓住在两鬓不断按摩的柔荑。
关雎雅看着充满疲惫但又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深邃光芒的一双眼睛,不自觉的闭起眼睛,将可人的红唇递了上去……
在一番娇羞的舌战中,关雎雅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异常,这样的姿势使得井无隅后仰的头正好抵在了自己的敏感部位,不足一寸的头发穿过自己薄薄的t恤,带来一种痒痒的、酥酥的感觉,关雎雅有些浑身发软。
而此时的井无隅却异常的享受,头皮带来的柔软感觉让他不自觉的又往上顶了顶。导致的结果便是在关雎雅一句含羞带怯的“流氓”声中结束了这场美好的体验。
坐在沙发上的两人眼里都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口干舌燥的井无隅端起一杯啤酒仰头灌了下去,惹来关雎雅的娇呵:“喝了那么多酒,怎么还喝!”
身边的男人目光从白嫩丰腴的大腿上扫过,不怀好意的笑道:“压压心中的火气,我怕再这样下去会忍不住犯罪的。”结果又惹来一阵娇嗔。
关雎雅耐不住身旁男人炙热的眼神,转移话题道:“马哥他们有事找你吗?我看马大哥都喝醉了。”
井无隅拿起桌上的打火机,一只白嫩的小手便从桌上的白塔山烟盒里抽出一支递到男人嘴里,结果不小心被男人舔了下葱嫩的手指,让关雎雅心尖都一阵颤栗,本就能掐出水的小脸更如火烧般发烫。
井无隅更是得意,点燃香烟美滋滋地吸了一口,看着飘散在空中的烟雾,自顾自说道:“老马三兄弟年龄加起来都超过一百岁了,心眼比他们的岁数还多,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就是怕我这小船经不起大风大浪,但至少目前来看结果是好的,至少拉他们上来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拉拢他们三兄弟入伙吗,你可能不知道这三兄弟在金州可是被称为‘马王爷’的存在,能力是有的,只是缺少平台而已,现在他们上了船,也轮到我检验他们了,可不能船开到深海了,背后站着几个随时准备捅刀子的,那时候再往下扔可是会死人的。”
关雎雅看着男人瘦峭沧桑的脸庞上那若有若无的笑意,觉得自己身边的男人就像一朵罂粟花,陷入其中就不能自拔,鬼使神差又忐忑不安地说道:“那个,你的船上有我吗?”
井无隅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变得有些莫名,微微摇了摇头。
关雎雅见此,小脑袋低垂着,一双柔荑交错、无助的揪着衣角,小脸上写满了落寞和沮丧。
井无隅见此,也不再逗弄这个委屈的像包子的女孩,凑到耳边轻声说道:“你上不了我的船,但是能上的了我的床。”
关雎雅的小脸又红得发烫了,但还是忍住内心的羞涩,扑闪着亮晶晶的一双大眼细若蚊蚋道:“我今晚就想上。”
井无隅不敢想象那种画面,只是感觉到肾上腺素急剧飙升,整个身体一瞬间处于一种亢奋状态,看着关雎雅清纯交织着妖媚的脸蛋,微微俯视,宽松的领口处延伸下去的那一抹令人沉沦的沟壑,都让他有些难耐。
井无隅深吸一口烟,火急火燎的将烟头掐灭,又端起桌上清凉的啤酒灌了一口,一把拉过将头埋在胸前作鸵鸟状的关雎雅朝外冲去。
对着撅着屁股趴在吧台眉飞色舞说黄段子的黄杨给了一脚,黄杨惶恐的转过头看到已经到门口的两人,露出了然的猥琐笑容,顺便给回过头的井无隅指了指楼上比了个oK的手势。
正在替某人做点单工作的何采薇怔怔的看着来回扇动最终合上的酒吧大门,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复又迅速低头做起手里的工作,只是小手紧紧地攥着铅笔,指节有些发白。
井无隅雷厉风行的作风此事显现的淋漓尽致,直到出租车朝着关雎雅租住的公寓驶去,关雎雅才感觉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和发烫的脸颊,而紧紧攥着关雎雅小手的男人也是紧张的无以复加,毕竟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了,虽然战场在床上,但井无隅人生的第一场另类战斗足以让他紧张、兴奋到手心出汗。
走进小区,进入电梯,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井无隅便抱起关雎雅朝着卧室冲去,临到卧室门口,井无隅才想起这里还有何采薇的卧室,呆愣愣的看着怀中睫毛微颤的女孩说道:“你的卧室是那间?”
关雎雅听到这句话,有些紧张的心情顿时也放松了下来,期待大于紧张地用葱嫩的手指指向其中一间卧室,复又娇羞的闭起眼睛,把小脑袋缩在男人不宽厚但很令她安心的胸膛里。
当她被放到床上,望着他那双充满野性和攻击性的眼睛,内心的成就感大于羞怯,毕竟男人征服世界,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她是个理想很小、脑袋不很聪明的女孩,正在床上动作的男人将来能为她穿上婚纱,那是幸运,如若不能,她也无悔于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因为她知道,要是错过这个男人,她会遗憾一辈子。
床头灯熄灭了,真正的战斗打响了……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
次日清晨,门口的响动惊醒了美人在怀的井无隅,穿好衣服出去后,只见一身酒气的何采薇在门口换鞋,微微瞥了眼男人身后的卧室,只见关雎雅微皱着眉头穿着清凉的蜷缩在被窝里,但是脸上却挂着满足的恬静笑容。
何采薇可能因喝酒有些苍白的脸此刻有些无精打采,只是低声咒骂了一句“牲口”便匆匆回了自己卧室。
井无隅为蜷缩在床上的关雎雅盖上被子,随后便站在何采薇卧室门口絮叨了几句便处了门。
听到关门的声音,关雎雅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凌乱的房间,还有床上被揉的皱皱巴巴的t恤以及撕坏了的短裤,就这样一直发呆。
直到何采薇端着一碗补血养颜的汤进来,关雎雅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拉过被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只一瞬间,何采薇便瞥见了那白嫩肌肤上的红印子,又低声咒骂一句“禽兽!”
板着脸将碗里的汤递给躺在床上的好闺蜜,“小雅,你就这么草率的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那个牲口?”
裹着被子小口小口喝着汤的关雎雅只是痴痴的笑着,任谁都能看出来那脸上藏不住的幸福。
怒其不争的何采薇言辞更激烈了,“你和他不是相识在萨尔茨堡音乐节上,也不是威尼斯双年展上,而是在酒吧,你穿的花枝招展,如同伺机捕获猎物的站街女郎,他穿的人模狗样,就像巡视领地的狼王,你俩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关雎雅看着闺蜜苍白的脸颊,放下手中的汤碗,微微叹息道:“他喜欢我,我也爱他。”
何采薇听到这话,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似是在讥讽那只拱了白菜潇洒离去的猪,摇头苦笑道:“你爱他我是看出来了,他是喜欢你还是喜欢你的身体,恐怕只有昨晚的你知道了。”
关雎雅微微皱眉,不是因为闺蜜的话刺耳,而是昨晚的井无隅确实像何采薇口中的“牲口”一样,让她有些吃不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靠在床头道:“喜欢我的身体也是喜欢,你说是不是呢,音乐节也好,艺术展也罢,那些西装革履的翩翩君子恐怕心思更肮脏,还没他来的纯粹。小薇,我是不聪明,但也不笨,不是那种看见个男人就扑上去的妖艳贱货,有些男人,现在不抓住,恐怕以后你就算脱光了也未必能靠近。”
关雎雅说完这些,歪着头看着坐在床边的闺蜜,轻声说道:“况且,你不也喜欢他吗。”
何采薇震惊地抬起头,又有些慌乱的低下头,嘴硬道:“胡说什么呢,老娘才看不上那种牲口呢!就算全世界男人死光了,老娘也看不上他!”
关雎雅揶揄地笑道:“是吗?洗过澡还一身的酒味,你敢说不是因为他?”
“才没有!我只是昨晚想喝酒而已,你赶紧休息吧,我去上课了,顺便帮你请假。”
何采薇步履匆匆的关上门去上课了,关雎雅又重新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如一朵娇艳绽放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