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姝一把拉过男子的手,把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果然是被人下毒了。
过了一会儿,冷清姝放下男子的手,说道:“你应该是被人下了某种毒,刚好你这毒我可以解。”
听到此话,男子激动的一把握住冷清姝的手,眼神里充满着金光。
他已经在那所谓的人市里待了三个月了,前面一个月,他也凭着武功出去,试图找回自己究竟是谁。
可是这个地方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感到非常的陌生,后来就干脆不出去了。
冷清姝被他握的手腕生疼,这人力气真特娘的大:“哎哎哎……大哥,你别这么激动啊,先放手,手疼,还有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慎得慌!”
男子听后,放开她的手,行了个礼,貌似在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冷清姝耸了耸肩膀继续说道:“我虽然可以解你的毒,可是却需要一些非常名贵的药材,想必你也看得出来,我家里目前很穷,是买不起这些药材。”
男子看着院子,眼神环顾一周后,的确是很穷。
冷清姝拉过一个凳子坐下说道:“不过,再有几个月,我应该会变得很有钱,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帮你解毒了。”
男子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冷清姝,就他目前看到的场景,实在不敢相信她说的,再有几个月会变得很有钱。
冷清姝不去管他的眼神,继续说道:“不过,在我给你解毒之前呢,你得听我的。”
男子点了点头。
冷清姝仔细端详了一下男子,说道:“我买你回来呢!是为了教我大哥,还有小玄骑马射箭,还有负责接送我爹上下朝,听明白了么。”
男子再次点了点头,虽然自己失忆了,可是这些东西脑海里好像本能的就会,只不过这女人怎么知道他会骑马射箭呢?
“哦,对了,你失忆了,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我得给你取个名字,总不能以后一直哑巴,哑巴的叫你。”冷清姝上下看了男子一眼道:“你挺帅的,以后你就叫……就叫……小帅吧……!”
男子的表情从期待秒变成了黑木炭。
小帅?亏这女人想得出来,这什么破名字。
………
申时,下朝时间,她老爹早上上朝的时间是7点到11点结束,下午2点到5点结束。
此时午门外,停着很多豪华的马车,都是各个朝中官员的车夫。
此时下朝已经走到午门外的林齐与冷山南正寒暄着。
林齐指了指自家的豪华马车说道:“冷大人,要不我载你一程?反正丞相府与中书府也没离多远。”
冷山南笑道:“林大人,多谢,不用了,我…!”
“爹……!”
听到熟悉的声音,冷山南朝着熟悉的声音望去,只见自家那已经改过自新的女儿,此刻正坐在马车上朝着自己招手。
“姝儿?”
冷清姝指着冷山南说道:“大壮,看见没有,我爹在那儿,走,我们过去接他。”
因为小帅那名儿,连菊花都觉得不好听,最后冷清姝左思右想才给男子取了大壮二字,因为他非常强壮,那肱二头肌,感觉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
当马车四平八稳的停在冷山南面前,冷山南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果真是姝儿。
随后冷山南看向林齐得意儿的说道:“哈哈……林大人,我女儿来接我了,就不劳烦林大人了。”
冷清姝跳下马车走到冷山南身边:“爹,我来接你了。”
冷山南笑得满脸褶子:“你这丫头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快来见过你林伯伯。”
林伯伯?
哟!这不是睡小馆的林丞相,林蚂蚁他爹吗?果然是风韵犹存,难怪…。
冷清姝微微行了个礼道:“清姝见过林伯伯。”
林齐摸了摸胡须:“贤侄女不必多礼,看来贤侄女真的是改过自新了,改了就好啊,你看你爹这风吹都要倒的身体,就你以前那般德行,再继续下去,你爹都要你被气得少活十年。”
这老东西,咒谁呢!你才少活十年,果然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崽,一样惹人厌。
冷清姝微微一笑:“林伯伯教训的是,以前的确是清姝不懂事,我爹这身体硬朗着呢,再活个一百年都不是问题,倒是林伯伯要注意身体,清姝刚好懂些医术,以后林伯伯若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来中书府找清姝。”
哼,伶牙俐齿的丫头。
看着林齐一脸吃翔的样子,冷山南呵斥:“姝儿,怎么和你林伯伯说话的。”
冷山南看向林齐:“林大人,小女不懂事,倘若顶踵了林大人,见谅见谅哈!”
林齐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冷大人,无妨,不过你这马车不怎么样,车夫倒是长的人模狗样的!”
闻言,冷得姝看着林齐那两眼发光的样子,顿感不妙。
咦…这死gay 不会看上大壮了吧!不行,三十六计 走为上计,还是快撤为妙!
“爹,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冷山南:“林大人,那我就先走了,明儿咱们早朝见。”
随后冷山南看向其他路过的官员,拱了拱手道:“各位大人,明天见……!”
官员A:“冷大人,买马车了,恭喜恭喜啊!”
官员b:“冷大人,恭喜恭喜啊!”
林齐看着冷山南那孔雀开屏的样子,气得牙痒痒:“哼,买一辆破马车,不知道在得瑟什么。”
冷清姝看着自家老爹的样子,哭笑不得。
看老爹还想再继续下去的样子,冷清姝再次提醒:“爹,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冷山南笑道:“哈哈,是该走了,都饿了。”
冷清姝: “大壮,扶我爹上车!”
冷山南上车后,看着赶车的大壮有些担心的问道:“姝儿,这个大壮,是何方人士啊?”
方才他便注意到,这人不管从样貌上,还是气质上,都绝不是泛泛之辈,帝京之中的王公贵族,他几乎都见过,可眼前这人,他却没有印象,也不知道姝儿是从哪儿买来这么个人。
冷清姝笑了笑:“嗐,爹,他呀,失忆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女儿就更不知道了。”
“什么?”冷山南被这话惊的差点跳起来:“姝儿,你怎可如此大意,你都不知道他是何方人士,就敢把他带到家里来?”
冷清姝立马扶住激动的老爹:“爹,你就放心吧!他啊,不是什么坏人,女儿自有分寸。”
冷山南戳了戳冷清姝的额头:“哎……!你啊!爹就怕你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冷清姝笑嘻嘻:“爹,哪能啊!我这么聪明,只有我卖别人的份儿!”
有爹疼的感觉真的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