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帘子,也不怕别人看了咋舌,宋丰美担心宋丰业的左手不便,想跟着去一起帮忙搬运,可宋丰业没同意。
她再走,家里就没大人了,要换以前还能让刘姐看一下,这会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自顾自吧!
在宋丰业一再保证他一趟一趟慢慢拎,绝不会伤着左手的情况下,宋丰美也只能半信不疑的放行。
中午饭菜将就,下午宋丰美振作精神好好地准备一番,宋丰业准时准点回来拿,虽说辛苦但是好歹知道平安,总算是能安心睡下。
初五一大早,徐德义亲手又给刘红梅的后腰抹上一层药膏,确定她确实恢复的不错,这才无奈的同意她下床。
不过重活累活没让她干,饭菜也是简单的吃点。刘红梅辅导,大山几个亲自上阵,做的有模有样。
徐父从早上眼一睁,就开始围着徐德义打转,句句话不离啥时候去接人。
徐德义从头到尾不理不睬,最后还是刘红梅实在听不下去,拉着徐德义小声说道:“要不你早一点去接人吧,高低也不差这一顿午饭了,就当是咱做子女的最后一次尽孝。”
看着徐父那粘人的劲,徐德义知道家里人都不自在,当下无奈的点了点头,转身出门。
有了主任的交代,徐德义一去,哨兵啥也没问,让他签了个字,就直接打开门放她们出来。
徐母和徐德才一出禁闭室,看着屋外的蓝天白云、白雪皑皑如获新生,短短一天担惊受怕,两人都沧桑了不少。
徐德义默默无声的转身慢慢的朝外走,徐母拉着徐德才紧跟着小跑追上,这地方三步一岗哨、五步一口令,时不时走出几个怀抱家伙事的大兵,吓得他们只敢夹着尾巴做人。
眼看着走出军营,离开一段路,徐母、徐德才这才缓和下来。
这前脚刚踏出牢笼,徐母当下又开始起幺蛾子了。
“德义,你这来接我们也不知道整个三轮车。这大雪地又冷又滑,摔着你不打紧,摔着德才可怎么是好。”
徐德义瞬间皱起眉,扭头不敢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弟还小,没结婚就是小孩子,这冰天雪地的你这做大哥的也不知道心疼弟弟。
我就说你不如你弟贴心,他昨晚还知道问问我冷不冷。你倒好办点事磨磨唧唧,居然让你娘我这么大年纪在那鬼地方待了一晚上,差点没把老娘冻死!”
徐德义就没见过徐母这样见了棺材还嘴硬的人,要不是他们自己惹事,大过年的至于被关起来吗?
面无表情的讽刺道:“你们怎么进去的忘了啊?是我惹得事吗?你们真要是听我的在家好好待着,能把一家人折腾成这样吗!”
看着转身不带一丝留恋远去的徐德义,徐母不敢再犟嘴,却还是忍不住委屈的对着徐德才嘟嘟囔囔发泄。
“我没说错吧,你哥就是翅膀硬了!翻脸无情的白眼狼,白瞎了我跟你爹这么多年的培养,娶了媳妇忘了娘,一点都不把自家人放心上,就是没良心,只知道自己躲外面过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