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员听明白后,跟小马对视一眼,扶着大娘回到她的铺位坐下。
“大娘,根据目前了解的情况,你的财物确实不是这两位同志偷得,请您冷静一下不要再闹事了。”
大娘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当下就没了刚才的精气神,只能求助般的盯着列车员。
“不是他、不是他偷得,那到底是谁?我的钱去哪里了?呜呜呜呜-----我的钱啊!”
列车员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种情况很常见,他们有心帮忙但也无力,身上的乘客千千万,光靠他们几个列车员像无头苍蝇般怎么可能找得到。
现实是残酷的,他没办法如此残忍的告知,只能委婉的表达:“大娘,这件事我们已经跟列车长报备了,随后会有专业的公安人员来处理。
我能明白您此刻的心情,但是哭闹于事无补,还会耽误时间,让犯罪分子有可乘之机。
如果您还想找回财物,我希望您能冷静下来,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
这样的说辞并不能安抚大娘的心,大家都明白这样的机会过于渺茫。
列车员看她没有动静后,带着小马就离开了,说是去附近查找新的线索。
大娘就这么木木的呆坐在床上流泪,除此之外她没有其他方式宣泄。
原本刚才还对她表示同情的几人,这会儿已经没有任何心理波动了。
也许真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男子回去自己的铺位理了理行李,继续躺下睡觉。说是睡觉,但是经历这些的跌宕起伏那还睡得早,只是不想看大娘那张脸,闭目养神而已。
那母才不同情这种人呢,光是想想都气的牙痒痒。
当下也不愿意钟文轩和那宏在留在这个车厢里,谁知道她会不会找不到钱,大半夜的再发疯啊。
“你们拿上东西,跟我回那边,这地方晦气!”
大娘这会儿像是听不到般,自顾自的哭个不停。
钟文轩和那宏也没拒绝,毕竟这一闹就是大半宿,谁也不想跟定时炸弹待一块。
三个毫发无伤的回了隔壁车厢,等待的三人急切的上前询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母看他们那样子,就知道这两人不好意思说。
当下把大娘的恶行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尤其重点说起对方刚才那段国骂,气的面前几人都冒火。
那娇恨不得出去跟她拼命,钟文轩一把拉住了她,直劝道:“别气别气,没事的。一个大妈能伤到我吗?她也就是丢了钱,气不顺想发泄下。
咱妈刚才老威武了,什么场子都找回来了。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后续的事情还是交给列车员和公安处理吧。”
那娇气鼓鼓的看着钟文轩,总觉得这人就是太好说话了,被人这么欺负还不还手。
那父一看自家的女人一个个的暴脾气,当下做和事佬。
“行了行了,咱明天就下车了,别因为一个外人坏了咱一家人的好心情。
这大好日子的为这种人闹心犯不上,再说了文轩能如此忍耐,也是出于职业考虑,咱没吃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