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大娘又指向那宏道:“还有这个人,他们是一伙的。
他们俩白天一起进屋,然后一天都没回车厢不知道去哪里密谋了,刚好晚上就回来睡觉了。
列车员,你赶紧派人查,车上除了他们,肯定还有其他同伙。刚才外面也有人说丢了钱,说不准就是他同伙干的。”
那宏听到她的指控气的恨不得上前打人,这老太太怎么这么不要脸,逮着人就胡搅蛮缠,居然还栽赃污蔑。
“你怎么能胡说呢,我们都没靠近过你好吗?”
列车员虽说对大娘的话半信半疑,尤其是钟文轩给人的气质就不像大娘形容的那般。
别看他穿着简单,衬衫配军绿色裤子,可全身上下没有一个补丁,衬衫更是规规矩矩的扎在裤子里,没有一丝褶皱,不像匪反而更像兵警。
介于自身的职责所在,列车员还是根据大娘提出的疑点进行了询问:“同志您好,请问刚大娘反映的白天情况是否属实?”
钟文轩:“是,我跟他白天确实不在车厢,晚上睡觉才回来。”
大娘顾不得扮演,急色的站起来吼道:“你看他承认了,我的钱就是他偷得。
你、你赶紧把他抓起来,还有他。”
来回指着钟文轩和那宏,随后像是想到什么般,半点看不到老人家的影子,健步向着钟文轩的床铺爬去。
速度之快,再加上又是攀高,列车员一时间也不能把她拖下来。只能仰着头,看她满床铺一顿翻找。
可床上除了铺位提供的枕头、被子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大娘一脸不可置信:“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没有呢?不可能啊!”
随后又神经质的依葫芦画瓢下床,随后攀上隔壁上铺,又是一顿翻找,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那宏的床上除了一套换洗的旧衣服,一无所有,大娘瘫坐在床上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我的钱呢?”
随后又好像抓到了最后的一丝希望,怒火充斥着整个眼眶:“肯定是你,你借着上厕所的名义把钱给了你别的同伙,对不对?
肯定是这样的,要不然不可能不在-----不可能。”
列车员看着大娘情绪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也没办法再去叱责她刚才的行为。
准身皱着眉头,继续询问。
钟文轩从刚开始就拦住了那宏想冲出去的身子,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行程一一复述给列车员。
这事跟他无关,他们只要没偷没抢,就没什么不能当面对质的,无须跟一个大娘一般见识。
钟文轩说道:“这次我们是一家六口一起出行,因一个车厢只有四个铺位,所以我和大舅哥就主动来了这节车厢。
我岳父母、未婚妻还有大嫂都在隔壁车厢,白天不放心她们,所以我们就待在一起,直到晚上才回来休息。”
列车员全程边听边记录,随后让在外维持秩序的同事去隔壁车厢核对情况,看双方供词是否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