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经历这场小波劫,也没了闲逛的心思,看出村长爷爷的顾虑,当下听话的跟着他回去。
回到老村长家,招呼她先在堂屋里坐会儿喝点茶缓缓,老头着急忙慌就把老伴拉进了房,淅淅索索的把事情一通说完,老伴也是吓得不轻。
听说人被带去了公安局,这才觉得顺气,直呼活该。
再听到老伴担心那娇身上不知是否有其他伤口,人还给留了伤药,当下也顾不得详问了。
老太太火急火燎的一手拉着那娇,一手抓起桌上的挎包就回了房间。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应声关上,下一秒就询问起来。
那娇只觉得村长奶奶和善,虽然她没感受过自己奶奶的爱,但想来有也就应该是这样吧。
再三解释加保证身上没有伤口,只有两手掌心有破损,这才打消里老太太想上手的想法。
老太太对着小姑娘娇嫩的手伤的这么重,心疼的直呼“狗剩家造孽啊!”
随后就让那娇打开挎包把伤药取出来,老太太一边哄着吹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给她涂药。
抹上药的一瞬间伴随着强烈的刺痛感,突袭的那娇一阵抽气,好在随后药效发作,清清凉凉伴随着一股麻意。
“哎哟~造孽啊!好好地小姑娘这手白白嫩嫩的多金贵啊,可得好好地不能留疤啊!你娘看到了,可不得心疼哭啊!”老太太上了年纪见不得这些,嘴里絮絮叨叨满是心疼。
她这一辈子膝下全是儿子,没有一个女儿,就连孙女都没有。平常最是看不得村里人重男轻女,轻贱自家闺女。
自从见着那娇起,就喜欢得紧,长得漂亮、听话懂事,换哪家的长辈能不爱,这受了伤自然也多关切几分。
屋里的一老一小还在心心相印,可端坐在外屋的老村长就没那闲情逸致了。
他不仅要想着怎么跟那祥两口子交代,更担心的是狗剩一家。
那明达明晃晃的被那娇的未婚夫扭送去了公安局,狗剩一家早晚会得到消息,今晚免不得要组团去那家老宅闹事。
老村长虽说一辈子都没见过什么大官,但是从那年轻人的气质、谈吐,不难看出是个有本事的。
他既然说了要敲山震虎,那就不会轻拿轻放。
就那明达今日的作为,不说别的,这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若是对方再运作一下,给他定个流氓罪,哪怕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想到那明达有可能会被判劳改,老村长就觉得脑瓜疼,影响他仕途这些都还是小事,他这把年纪也不在乎这些,就怕到时候狗剩一家跟祥子家的梁子就结上了。
不过反过来一想这事也不全是坏事,这些年碍于情面确实人心浮动。这种人给点教训,杀一儆百也挺好,最起码随后几年有这么个前车之鉴在,大家伙做事也能掂量着点。
上完药,那娇就随着老奶奶出来坐下,她完全不知道老村长的愁苦,满心满眼都是盼着钟文轩能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