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机会就在眼前,啥都不干总感觉亏了大本。
“小伙子,你父亲是干什么的啊?这是你父亲的警卫员吗?”
刚才的提问钟文轩之所以会回答,第一是出于礼貌,第二也是想给小姑娘正名,震慑一些宵小之辈。
但是关于自己父母的职务、工作之类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多说,他们家的有些东西不方便与外人说道。
那娇在屋里跟钟父钟母见个面以后,陪着喝了点茶水,眼看着他还没进屋,这才大方的打了个招呼出门来寻。
“好了吗?”
那娇的一声问询,钟文轩立刻回道:“马上就好。”
他和小王进进出出搬了两个来回,总算是搬完了,顶着八卦的目光即将进院之前,跟警卫员打了个招呼:“王哥,你开车去镇上转转,按照咱刚才说的时间来接就行。”
“好。”小王啥也没多说,提亲的场合确实不适合他在场,拿着钟文轩刚给的钱、票,开着车扬长而去。
钟父钟母准备的上门礼都是考究的,代表着钟家的诚意,很多都是直接从燕市带过来的,有些还是特供。
那宏带着孙佳静直接上完茶就去了厨房,心想小罗罗还是管管饭菜吧,这种大场面不适合他。
那母招呼道:“远道而来,快喝点茶水歇歇脚。”
屋里一时间就剩两方父母和刘红梅在,钟母刚进屋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那娇,这么单纯、笑的灿烂的女人别说她儿子,就是换成她也心动。
他们这样的家族见多了尔虞我诈,像那家这样的简单人家反而是接触的少了。
钟元德对着那父收敛自身的官气,和气的介绍起来。
那父那母听着整个人都傻了,惊得嘴巴都合不拢,连嘴角的笑意都僵住了。
钟文轩的父亲钟元德居然是司令员、母亲巫映雪是外交部副部长。这还没说他们家爷爷奶奶的职务,光是这些就够那父那母心里发颤了。
那家就是小老百姓,这辈子见得最大官就是他们厂的厂长,还都是开大会远远地看了看,压根没接触过。
原就觉得两方不对等,那父那母说实话都觉得光是钟文轩的条件,他们家已经是高攀了,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可这下子更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了,两家已经不是简单地差距二字可概括。
那父那母的眼神不约而同的看向刘红梅,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家世比不上,其他方面他们能做到也只剩下默默支持,争取不给自己女儿多添负担。
刘红梅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实话她也不知道钟文轩有这样的家世。
钟文轩在部队一向低调,能取得今天的地位都是靠功绩一点点堆砌起来的。今日收到钟文轩的邀请,要不是媒人的责任感,估计她早就躲起来了。
琢磨半天,刚想硬着头皮说点啥,就听巫映雪侃侃而谈。
巫映雪多年社交可不是白做的,她也是为人父母的,女儿出嫁的时候的心理波动,至今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