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
“马小玲体内，拥有马灵儿的一缕残魂，而马小玲也是马灵儿的转世。”
“现在受伤了，血月你会感到心疼吗？”
将臣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姜小年，脸上也带着那份捉摸不透的感觉。
“不管是叮当还是女娲，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受伤，都是我不想看到的。”
“所以我也很纠结，并不想让女娲回归的时候，让叮当和女娲成为敌人......”
听到将臣所问，姜小年下意识皱着眉头，沉默许久后，轻轻叹了口气，目光看着对方。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按理来说，不管是马小玲还是马灵儿，都和我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只是......”
“这份本来很美好的关系，却感觉有些久远，明明就在眼前，但感觉已经是几千年前的旧人......”
“换做你来说，应该会更加怀恋才对......”
毕竟。
和马灵儿之间有所关联的，是两千多年前，是那个和将臣从‘洪荒时代’一同生活到秦朝时期的血月；而马小玲则是和自己有所关联，毕竟自己刚穿越回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是在嘉嘉大厦（原着第一部的时间线）......
不论是马灵儿还是马小玲，都看似和自己有关联......
但只有姜小年自己知道，马小玲才是自己的好朋友，甚至是那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关系；而马灵儿则是另一个自己......
对于马灵儿来说，姜小年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和另一个自己所发生的故事，而自己与马小玲的故事，虽然按理来说就在去年，但对于姜小年来说却是在两千多年前......
这让姜小年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将臣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众人解释。
或许只有敖悦悦知道，自己对于马小玲、金正中、况天佑、王珍珍几人之间，原本存在的友情变化......
......
见到姜小年陷入沉默之后，一旁的将臣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陷入沉思。
毕竟按照将臣自己的理解来说，不论是马小玲还是马灵儿，好像都和姜小年有着不同寻常的联系，将臣都以为姜小年会暗地里各种对马小玲进行帮助，但实则却没有，这一点也让将臣有些捉摸不透......
“如果按照叮当所说。”
“马小玲使用他们马家神龙，那仅有的一点神力去救治那五脏六腑破裂的金正中。”
“消耗肯定巨大，或许甚至这一次会直接让马家神龙直接消失。”
“没想到马小玲会这样选择，不惜动用马家最后的底牌，也要去救这个徒弟。”
“这就是人类之间的师徒之情。”姜小年看向将臣，随后轻轻摇了摇头道。“但马小玲这么做，恐怕会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虚弱期。”
“这段时间，恐怕马灵儿的残魂会出现，甚至是接管马小玲的身体。”
“甚至......”
“借助这个机会，恐怕会直接取代马小玲。”
“取代吗......”将臣下意识皱着眉看着对方。“当年马灵儿，最后似乎对你有些仇恨。”
“这或许有些麻烦......”
听到将臣所说后，姜小年倒是无所谓地摇了摇头。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马灵儿出现后，也就代表着属于悦悦的另一半龙珠也会跟着出现。”
“将马灵儿身上的另一半龙珠取回后，就只需要等找到地藏王转世的马小虎以及其身旁的白蛇、青蛇，就可以让悦悦恢复如初。 ”
“嗯。”将臣也是下意识点了点头道。“如此一来，的确反倒是间接性地帮了我们......”
“不过。”
“血月。”
“你真的愿意看到，马小玲就这样消失在你面前吗？”
“我可是听小妹说过，你似乎和马小玲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你舍得吗？”
说完，将臣目光看着姜小年，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两人都陷入沉默当中。
舍得......？
可对于马小玲的那份情愫，说实话对于姜小年来说都已经过去了两千多年，但是说忘记这段关系，这段往事那是假的，但若说是感情依旧火热和激情......
或许又有些过于勉强。
但若真的要给出一个答案的话，姜小年似乎更加倾心于，让马小玲留下......
毕竟马灵儿是另一个自己的‘知己好友’，但即便如此也只是被另一个自己利用而已......
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利用马小玲......
见到姜小年迟迟没有给出答案，将臣似乎也隐隐地猜到了那份答案，随后有些劝解地味道在里面，开口说道。
“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会留下叮当。”
“毕竟。”
“叮当才是我另一个爱的女人。”
“血月。”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不敢表达自己的爱？”
“我想......这就是你无法恢复至鼎盛时期的原因。”
“这份爱限制了你。”
“虽然到现在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你的战力一会高一会很低，但我知道，爱才是咱们最大的力量。”
“爱的力量，远远高于仇恨，高于一切。”
听完将臣所说后，姜小年目光看向将臣。
“你好像很期待我和马小玲发生故事？”
“有什么不行？”将臣疑问道。“你帮助我和叮当重新开始，虽然一开始我很纠结，毕竟女娲即将回归，但现在我也已经做好一切准备。”
“不论是女娲还是叮当，我都不想放弃。”
“毕竟都是我深爱的女人。”
“虽然现在人界的法律不像以前，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但我作为人们口中的僵尸王，我想我可以拥有这个权利。”
“实在不行。”
“我就带着女娲和叮当，去一个，允许我们存在的地方。”
“你都考虑到这一步了？”姜小年倒是觉得有些惊讶。“你不考虑考虑，怎么让女娲接受叮当？”
“要是当时候女娲不愿接受，甚至和叮当成为敌人。”
“有得你头疼的。”
闻言。
将臣摇了摇头。
“不。”
“血月。”
“阻止女娲，我似乎已经想到了另一个，更加合理的办法。”
“什么？”姜小年似乎有些不对劲地看着将臣，仿佛明显地感受到，将臣口中这个办法，和自己必然有所关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