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被带到一处空旷的房间,房间光线昏暗,他心生警惕,可是头脑却不受控制地混沌起来,他寻思着今日为了救下那愚蠢的礼王确实多喝了几杯。
突然后面有人靠近,他转身想射出暗器,却被对方打晕了。
再醒来时,他就在一间密室里。
这间密室点满了蜡烛,烛光摇曳,雾气弥漫,令人昏沉,他似乎被关在了一个牢笼里。
他思索半天也想不出来这宫里还有谁要对付他,毕竟大皇子二皇子才被贬,现下不可能有机会再来找他麻烦。
直到一袭红衣的曼妙女子出现。
他看到红衣的女子第一反应就是师傅,然后看到来人的脸确实是师傅的脸,她疑惑:“师傅,怎么是你?”
来人皱了皱眉头,不言语。
李同光摇了摇头,他到底怎么了,即使是喝醉了意识也不至于如此混沌。
他用力地掐了自己的大腿,疼痛袭来清醒了半分,再看向那红衣女子,那脸又不是师傅的脸了。
“初贵妃?是你?”
“你不是跟安帝走了吗?你想干什么?”
“李同光,没想到你意志这么坚定,中了迷药,又中了合欢香还能清醒。”
“不过没关系,再过一会你就会求我帮你。”
“你……你想干什么?”李同光不断后退,然后哐的一声撞在了牢笼的铁柱上。
初贵妃在牢笼外站着,眼神玩味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李同光,我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而且有整个沙西部,我让你与我一起你有什么心不甘情不愿的?”
然后她轻蔑一笑:“你母亲不也是豢养面首才有的你吗?你还怕什么?无非就是有样学样罢了。”
“还是说你和初月那家伙有了婚约就瞧不上本妃了?”
“李同光,本妃可比那假小子温柔一百倍。”
李同光脑袋越来越混沌,他一直掐着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失去意识,他就是死也不会把自己交给别人。如果他脏了,那师傅还会要他吗?
他一点都听不到初贵妃对他说的话,他的脑海里只有师傅。
初贵妃看李同光面色潮红,呼吸粗喘,紧闭双眼强忍着,他已经快到控制的极限了。
她打开牢笼走了进去,先是在离他不远处站定探究了一番,似乎在考虑如何享用眼前这个美男子。
李同光贴着铁柱一动不动,他的腿已经失去知觉了,再掐也感觉不到痛,体内有一头野兽快要跑出来,他快压不住它了。
他心里一遍一遍地呼唤着师傅。
任辛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在床上坐起,她的心有些发胀、疼痛,让她难以呼吸。
上次有这种感觉是皇后娘娘出事,这次,鹫儿,鹫儿出事了。
她马上起身穿好衣服,找到杨莹,杨莹喝醉了已经睡了,她又问元禄:“你们在宫里的时候鹫儿和你们一起出来的吗?”
元禄回忆了一下:“当时我扶着殿下,看到他还坐在位置上。不过也喝了不少酒,后来好像有宫人找他。他出来没,我也不知道。”
这时朱殷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一见到他们就焦急地问:“尊上,侯爷在四夷馆吗?”
“没有,他果然没回府,怕是还在宫里。”任辛心头一怔,预感是对的。
“侯爷叫我在宫门外等候,我看到礼王他们的马车走了本以为侯爷也快出来了,可是这都子时了还没见到人影,我不放心所以先跑来问尊上,看他是不是和礼王一起回了四夷馆。”
“鹫儿怕是出事了。”
“殿下,殿下,赶紧醒醒,在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任辛急得不停摇晃她,她从未如此不镇定过。见喊不醒她,给她用自己的特制熏香闻了闻。
杨莹幽幽转醒:“怎么了如意姐?”
“殿下,我问你,鹫儿在宫中可与谁发生冲突?”
“冲突?没有啊,我们谈的挺好的。”杨莹把宴席间发生的事都与他们说了一遍。
任辛分析了一下,如果按杨莹所说安帝确实不会动鹫儿。
“是初贵妃。”宁远舟听到他们的动静进来。
“六道堂得到过消息,李同光以前为了上位利用过初贵妃,今日宴请殿下她身为贵妃本不必出席,巴巴跟去想必是为了李同光。”
“任辛,也许他在宫里正和初贵妃……所以才回来晚了。”
“不可能,鹫儿不会这样。”她的胸口又抽痛了一下,似乎鹫儿正在一声一声地呼唤她。
“此事你们不必管了,我进宫找他。”任辛提剑便走,她怕自己去晚了有她承受不了的后果。
宁远舟拉住了她:“宫里守卫森严,你怎么去?”
任辛甩开他:“我侍奉娘娘的时候在宫里待过,知道怎么甩开守卫,你们不必担心,我会把鹫儿带回来。”
宁远舟才不是担心那李同光,他担心的是你,说不定那李同光真的和初贵妃在行好事,你去了反而……
算了,他知道拦不住她,任辛已经施展轻功飞走了,宁远舟在她身后缓步跟上。
既然阻止不了你,那就助你一臂之力也好。
此时密室里的李同光已经忍得双目猩红,他浑身燥热,衣服也被自己撕扯开来。
初贵妃上前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柔软处,轻声细语地说道:“是不是很难受?不要压抑了,释放它吧,我能帮你。”
李同光想一掌震开她,可他中了药打出去的掌一点力道都没有,软绵绵的。
初贵妃抓住他的手轻吟出声,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半跪着靠近他。
李同光用仅剩的理智咬着自己的舌头,没多时唇角就溢出了血。
初贵妃怒极:“李同光你竟然宁死也不愿与我交欢?你清高什么?今天我就要把你这点清高、自尊揉碎,让你跪在我身下求我给你。
李同光鬼魅一笑,笑的瘆人。
初贵妃叫了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女将他捆在了铁笼的柱子上,然后为了避免他咬舌自尽,在他嘴里塞了一个圆球。
她拿起一根羽毛轻轻地挑逗着他,李同光目眦欲裂:师傅,救我……
任辛闯进密室的时候,初贵妃正欲解去李同光的衣衫,而李同光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嘴巴一直呢喃:“师傅,救我。”可他嘴里塞着东西,所以能听到的只是呜呜咽咽的声音。
任辛三两下解决了门口的侍女,手起刀落,十分利落,连一点响声都没发出。
初贵妃只感觉后背一凉就发现了站在身后的任辛,任辛是易过容的,她没认出是谁,就觉得是一名俊俏的少年。
她丝毫不慌,这可是在皇宫,安帝那个老头子已经让她迷晕睡下了,她下的药足够他睡到明天中午,此时的皇宫有她一半沙西部的势力,就算来人能闯入密室,想带走李同光也是不可能的。
她放下手上的动作,拿起羽毛缓步朝任辛走来:“小公子来此处是要和长庆侯一起在我膝下承欢吗?”
任辛把剑架在她脖子上,冷酷地说:“如果你不是初贵妃,你已经死了。”
“小公子脾气还挺辣,你以为我死了你们能出得了这皇宫吗?”初贵妃将羽毛扫过任辛的脸庞。
任辛的剑朝她脖子比了比,她细嫩的脖颈处已经出现了一道血痕,只是很浅没渗出血,但想必是痛的。
“嘶~小公子还真心狠。”
“要不这样,李同光已经中了迷药还中了合欢香,你看他这样子多半是快废了,我看你模样也俊俏,要不你让我开心开心,我就放你们走啊。”
“初贵妃,今日我若没带李同光回去,羽林卫必将踏平你初国公府,还有这些年你干的这些,也会有人呈到安帝面前。”
“哦呦~我好害怕啊。区区几千羽林卫也敢和我沙西部比?你大可以去试,反正今晚你们是插翅难飞了,来一个我要一个,来两个我要一双,哈哈哈……”
“来人,将笼子锁了,我今晚若死了,这两个人全部斩杀在此处,一个不留。”
密室外闻声进来一个人,任辛凭气息就知道是个武力不弱的女子,正想与她过招,外面又跑进来一名侍女:“贵妃娘娘,不好了,长春宫走水了。有刺客。”
初贵妃心头一惊:长春宫是她寝殿,此刻安帝还在长春宫休息。
“好啊,好啊,果真有好本事啊!今日我就暂且放过你们,你敢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任辛眼神冰冷:“在下任辛。”
任辛?很耳熟的名字,初贵妃一时想不起来。
“贵妃娘娘快离开这里,殿前卫搜查刺客,快到这边了。”外面侍女催促,初贵妃只好作罢。
“将这也烧了。”她对侍女下令。
侍女马上将蜡烛打翻,整间密室马上火光弥漫。
任辛马上过去砍断了捆住李同光的铁链,抠掉了他嘴巴里的圆球,将他抱在怀里:“鹫儿,师傅来了。”
“师傅……救鹫儿。”李同光满嘴都是血,任辛看出来了这是他自己咬的,难怪初贵妃要给他塞这么个玩意了。
任辛将他衣服穿好,解下他腰间的软鞭,将他放在自己背上,用软鞭和自己的腰绑在一起。
“鹫儿,抱紧为师,师傅带你出去。”
李同光此时身体滚烫,他的隐忍真的到极限了,但他似乎听到了师傅的声音,还有这气味也是师傅的,他放松了几分,紧紧地箍住眼前的身影。
“师傅,有你真好。”
任辛背着他冲出密室的火海,可是外面有士兵搜查刺客,她们的目标太大了,怎么办?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响起了一个士兵的声音:“刺客在那边,追。”
然后这一队人就朝另一个方向追去。似乎有人在帮她,任辛来不及多想趁机赶紧背着鹫儿越出了宫墙,她感觉到背后的人气息不对劲,来不及回四夷馆,就背着鹫儿去了长庆侯府。
朱殷一看到是尊上,还有尊上背后的人,马上叫人守住门口,去请了大夫。
大夫来的时候就看到眼睛血红、青筋暴起浑身僵硬的李同光,他死死地拉着任辛的手。
大夫给他把完脉,摇摇头:“中了迷药和烈性合欢香,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再晚一些就……”
“就怎么样?”任辛和朱殷一同问道。
“要么死,要么熬过去了以后也不能人道了。”
“什么?竟有如此霸道的药?”
“如何能解?”
“无药可解,唯有与人交欢,但我看侯爷忍的这么辛苦怕是不愿意。”
“恕在下无能。”大夫跪地。
“朱殷,送大夫,此事保密不得外泄。否则死。”任辛语气冰冷,大夫冷汗直冒。
“是。尊上放心,我会在远处守着不会叫人打扰。”朱殷是个懂事的,他知道尊上要干什么。
任辛颔首。
朱殷和大夫都退了出去。
任辛打了一盆水,给李同光擦了嘴角的血迹还有身上其他的污迹。
李同光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他的身体滚烫,任辛感觉自己都要被灼伤了,鹫儿到底是忍受了什么才不碰那初贵妃的。
真是傻鹫儿。
她脱鞋上床,掌风熄灭了烛光。
此时的李同光意识完全混沌,他的身体十分难受,感觉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要炸了,只想找个人帮他。
但他脑海里一直有声音告诉他,不背叛师傅,死也不能。
“鹫儿,是师傅。”任辛轻轻柔柔的声音飘进了他的耳朵。
“师傅……你来了?鹫儿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鹫儿没有。不要不要鹫儿。”他的舌头被自己咬伤了,所以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任辛听的心都要碎了,恨不得将那初贵妃碎尸万段,怎么可以这么折磨她的鹫儿。
任辛吻上了他的唇,他心底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翻身将任辛压在身下,霸道地汲取她的馨香。
突然,他意识到什么,马上将身下的人推开:“不……你不是师傅,不要哄我,你滚,我不会背叛师傅。”
任辛真的想好好抱抱眼前这个已经碎成渣了鹫儿,在这种情况下都还记得不能背叛自己,硬生生用自己的意志抵抗着身体的痛苦。
她半跪着,将他的脑袋抱在怀里:“鹫儿,是师傅来晚了,你别怕,是师傅,你没有背叛师傅。”
他努力地睁眼,可是他什么都看不清,但他闻到了独属于师傅的味道。
“是师傅,师傅的味道鹫儿记得。”他热泪盈眶,再也忍不住体内的欲望。
“师傅,徒儿想……要你。”
“好……师傅愿意。”
李同光用嘴解开了她的衣衫,舌尖一点一点地缠上了她的肌肤,她没有阻止,十分配合,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任由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天亮了……李同光终于累了,任辛浑身跟散架了一样,她想睡一会,可是身上到处都疼的她睡不着。
她侧身看着安睡在身边大汗淋漓的鹫儿,给他掖了掖被子,这家伙实在是强,上一次就觉得他很强。这一次有了药物的辅助更强了,她还是个有内力护体的女子,都承受不住,一般女子得折腾死吧……
初贵妃也不怕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