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玲的眼神中满是哀求,泪水再次决堤,顺着脸颊滚滚而下,滴落在地面上。
刘星嫌弃地她的眼神中满是哀求,泪水再次决堤,顺着脸颊滚滚而下,滴落在地面上。了皱眉,用力甩开香玲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中满是嘲讽:“瞧你这副模样,还痴心妄想着忠哥。你可知道,你为了所谓的嫉妒,亲手毁掉的,不光是桃子的性命,还有你和忠哥的未来。”
香玲愣住,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痛苦,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做这些,都是因为太爱忠哥,我怕失去他。可这跟忠哥到底有什么关系?他到底去了哪儿?”
刘星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香玲:“你的忠哥为了给你报仇,杀了黄府大夫人,本来都逃出来了,却发现桃子奄奄一息。你对桃子做过什么?桃子会不知情吗?当你的忠哥知道你对桃子的恶意,他对你的所作所为深感不齿,他抱着桃子,绝情地跳河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话如一道惊雷劈在香玲头顶,她呆若木鸡,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所有生气。“不……这不是真的,不,不可能!”香玲崩溃地大喊,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忠哥不会丢下我,不会的!你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她绝望地瘫倒在地,眼神空洞,仿佛灵魂瞬间被抽离。
她回想起自己对桃子的恶行,嫉妒冲昏头脑时的推搡,那一幕再次浮现眼前。她满心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却没想到最终害了最爱的人。
:“忠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香玲崩溃地大哭,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双手疯狂地捶打着地面,“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突然,香玲恶狠狠地喊了一声:“桃子,为什么生前抢我的忠哥,死了还要把我的忠哥带走?”她双眼圆睁,满是血丝,头发蓬乱,此刻已彻底陷入癫狂。
:“哼,为什么?这一切的一切还不是你造成的。”刘星冷笑道,眼中尽是鄙夷,“你被嫉妒蒙蔽了心智,做出不可饶恕之事。若不是你对桃子心怀恶意、痛下杀手,怎会引发这一系列悲剧?忠哥是个正直之人,得知真相后,他对你的所作所为失望透顶,他与桃子一同赴死,是对爱情的坚守,也是对你恶行的无声抗议 。”
香玲像是被抽去了脊梁,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喃喃道:“不,我不信……我只是太爱忠哥,我不想失去他……”
刘星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你所谓的爱,不过是自私与占有。如今,你不仅失去了忠哥,更亲手毁掉了自己的人生。”
香玲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着,仿佛置身于无间地狱,被悔恨的火焰灼烧,而这一切,皆是她亲手种下的恶果 。
她脑海中浮现出与忠哥相处的点点滴滴,曾经的山盟海誓,他温暖的笑容,温柔的眼神,可如今一切都化为泡影。
香玲突然放声大笑,那笑声凄厉又绝望,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呀,我已是不洁之人,残花败柳之身怎么会配得上忠哥呢?罢了,忠哥我来了找你了。”
说着,她眼神空洞地望向远处,仿佛已经看到了忠哥的身影。苏瑾儿暗叫一声不好,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刘星也是一惊,只见香玲眼神决绝,猛地转身,向着房间的一根粗壮立柱狠狠撞去。她的动作迅猛,带着赴死的决然。
刘星瞳孔骤缩,心脏猛地一揪,毫不犹豫地飞身过去。他的身形如闪电般掠过,在香玲的额头即将撞上立柱的千钧一发之际,伸出手臂,用力挡在了立柱和香玲之间。
“砰”的一声闷响,刘星的手臂重重地砸在立柱上,剧痛瞬间袭来,他忍不住闷哼出声。但他顾不上疼痛,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香玲的腰,将她拖离了危险地带。
香玲拼命挣扎着,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哭喊道:“放开我,让我去死!我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苏瑾儿也急忙跑过来,抓住香玲的手,焦急地说道:“香玲,别冲动!事情已经这样了,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刘星咬着牙,强忍着手臂的剧痛,声音颤抖却坚定:“香玲,你以为一死了之就能弥补你的过错吗?你若真有悔意,就该好好活下去,承担起你该承担的责任!”
香玲眼神空洞,神情异常的平静,缓缓说道:“我娘被害死了,我喜欢的忠哥也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好,我今日救了你两次,再一再二不再三,你可以去死,我不再拦着你。”刘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与决然。
苏瑾儿不解的看向刘星,眼神中满是疑惑与焦急,似乎在无声地质问他为何如此决绝。刘星没有理会苏瑾儿的目光,继续对着香玲说道:“不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反正就要死了,不如就把你所有的罪孽坦白了吧,这样也可以无牵无挂的去死,到了阎王爷那边,也能少受点罪。”
香玲惨然一笑,脸上露出一丝解脱的意味,“事到如今,说出来也好。我娘当年在黄府做帮佣,无意间撞破了管家和大夫人的丑事,他们怕事情败露,便设计把我娘赶出了黄府,之后我娘就一病不起。从那时候起,仇恨的种子就在我心里种下了。”
我遇见了忠哥,以为找到了依靠。可桃子出现后,我总觉得忠哥看她的眼神不一样,嫉妒让我失去了理智。那天,我看到桃子独自在溪边,就……就推了她,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杀她,只是一时冲动。”
她顿了顿,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后来,我想尽一切办法混进黄府,只想为我娘讨回公道,可是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呢?我只能设法获取黄老爷的信任,盼着黄老爷能为我做主。 可是那黄老爷也不过是馋我的身子,他霸占了我的身子,却没有任何要为我娘申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