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他们兄弟两个被银行的行长,一直送出了银行的大门。
原本这位行长想要帮陈冬叫一个车子来带她们回家。被陈冬笑着拒绝了。
陈冬没有想到,他们这边刚从银行里出来。许美静的车子已经开了过来,正好停在他和金虎的旁边。
陈冬客气的和行长告了别,之后坐进了许美静的车子里,
“美静姐,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了。”
“不巧,是我特意来找你们两个的。今天不是要去王府井签约,然后再去我家里吃中饭的吗?”
这话说的,陈冬也没有办法反驳,陈冬的确是这样定的。
沈劲开的车子真的是又快又稳。陈冬觉得自己多天没有见沈劲,好像他比以前更加的不爱说话了。
这几次来接自己的时候,他们两个也不过是在倒视镜子里打着招呼。
陈冬不知道沈劲是怎么了。
不过他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注意外面的事情和人了。
他这很快又要忙起来了。
金虎坐在副驾上,手里紧紧的握着手提包,他一刻都不敢留神。生怕手里的包在自己的眼前丢了。
这包里可是一大笔钱啊。就算是把他金虎一直干,一直干,把他卖了也换不来这么多的钱啊。
这让金虎的神经都变的异常的紧张了起来。
不过好在他们现在在车子里,也没有什么外人。
陈冬没有想到许美静竟然是特意在银行门口,等着他们哥俩呢。
“美静姐,下次真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可以叫个车子,咱们可以在王府井店里见面啊。”
“反正我也是闲着,就来接接你们,如果我忙的话,你以为我会来接你们吗?”
许美静没好气的对着陈冬说道。
这小子是真的不上道,都不知道讲些好听的,让她这个姐姐开心一下。
陈冬以为只有自己晚上没有睡好觉,他没有想到那位陈永文经理,早早的就已经等在了商场的门口。他眼睛下面大大的黑眼圈,就说明他和陈冬一样,昨天晚上都没有休息好。
沈劲将车子停稳,陈冬第一个就从车子里走了下来。他很是热情的拉着陈永文的手,“陈经理,早上好啊。让你在这里久等了。”
陈永文看到陈冬他们来了,他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怕陈冬不来。
毕竟一年五万元的租金,并不是谁都能拿的出来的。而陈冬是第一个愿意的人。陈永文生怕他回家睡上一觉,觉得这事不值五万元,不来和自己签约了。
那这个店面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租出去了。
之前并没有领导来问自己,一楼的这间怎么还没有租出去,可是时间长了总是要问一下。
这也让陈永文心里真的是倍感压力,终于来了陈冬这样一个有钱的后生仔。这让他的心里暂时有了些底气。
双方都怕对方会反悔,在这样的前提下,这合约签的真是异常的顺利。
陈冬也以每年五万元的价格,将这个店面租了二十年的期限。
这真是让他做梦都会笑醒的程度。
原本这么长的合同,对方是根本不可能和自己签。只是陈永文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他不能再等下一个生意人了。也许他真的是等不来了。
很多人都是问问就走,毕竟这么高的租金,还是让他们望而却步了。
现在有陈冬来接手,陈永文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年五万的租金也真是不少了。只是他好像忘记了,在合约的后面,陈冬还有一个二十年租约的条款,不过陈永文也根本不关心这些。
那都是以后要考虑的事情,现在就是要好好的把自己的商铺卖卖好。他多给王府井这个商场好好的创创收,他的职位就很好的完成任务了。
原本陈冬是想要在外面吃一顿老北京的涮羊肉,庆祝一下他们有店面了。不过想到许老爷子和许庆国还在家里等着自己。
他们就有些遗憾不能在外面吃了。路过一个卖水果的小摊前,陈冬让沈劲停停车。
他特意走下去,买水果的是一个有些年纪的老人家,并没有孩子在身边。
陈冬对她是动了恻隐之心。拿出十块钱,把她的所有水果都给买了过来。
“阿婆,早点回去吧。”
“小伙子,谢谢你啊。”
这会的首都的天空上,开始零星的飘起了雨丝,空气中混杂着一些泥土的味道。
可这个有些冰的雨水,根本浇不熄他心中的那个高兴劲。想想他也是一个有点面的人了。
陈冬也不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会这么的高兴。可是他就是真的很高兴。
觉得自己会带着金大福,在全国都闯出来的品牌。
陈冬提着水果走回到车子边。沈劲已经打开了后车箱。将陈冬手里的水果筐放了进去。
许家人早就已经等着陈冬他们了。许老爷子早就等着要和陈冬杀一盘棋了。
等陈冬他们到的时候,许老爷子是最高兴的。
他什么也不管,拉着陈冬就在客厅里下起棋来。
他早就把棋盘给摆好了,这是许母第一次见到陈冬。
之前陈冬来的几次,她都不在国内,所以陈冬并没有见到,而她在许家的身份,又有些特殊,所以也并没有人特意提起她。
陈冬和金虎很是客气的问了好,许母也去厨房了。
许老爷子和陈冬就着棋盘下了起来。
许庆国上午并没有在家,而是去了自己上级领导那里,他带着自己的计划书,去找领导要钱来建龙山村的深水港。
许庆国已经能想象到,这个深水港建成后,对怀富县重大的意义。
不过他想要到钱,这事是真的很难。哪怕他是许家的人,这事都很难解决。
毕竟一个深水港的投资,实在是太大了!
许庆国这跑了一上午,等于白忙活了,别说让国家扶持了。
他连想见的人,等了一上午都没有见到。
看着快到中午了,想着陈冬他们肯定已经到了,他只能叫上王助理,先回家去了。
许庆国进门的时候,陈冬就发现他的脸色不好。
这和他来首都之前的状态一点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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