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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偷盗者的身份,民警的工作量减少许多,下一步只需要找到阎解放和阎解旷他们两个就好。

“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阎埠贵皱着眉,略微思索后便应道。

“今天一大早他们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就这么点时间他们肯定没跑远,警察同志,咱们赶紧行动,兴许能截住他们。”

自从家里的存款两度被偷后,阎埠贵就有了数钱的习惯,几乎每天都会把钱拿出来细细数一次。

他就是今天数钱的时候,发现自家失窃了。

“别着急,急也急不来。

四九城这么大,到哪里去找人?

得先考虑好再行动。”

民警没有贸然行动,派出所警力有限,无法精准锁定区域,很难找到人。

“车站,还有各个出城的路口。

他们偷钱肯定是想逃离四九城!”

事关家中最后的积蓄,阎埠贵的脑子变得异常清醒,敏锐果决。

“你怎么知道他们偷钱是想离开四九城?

也许他们只是想像上次那样出去胡闹一阵。”

许大茂有些疑惑地问道。

前两次阎家孩子偷钱,都只是出去挥霍一下,完全没有离开四九城的倾向。

这次阎埠贵为什么那么肯定他们一定会跑呢。

“因为我已经打算把所有的钱都留给女儿,一分钱都不给他们。

他们一定是偷听到我说的话,所以才铤而走险,提前卷钱逃跑。”

阎埠贵向后跌了一步,两眼无神,失魂落魄地说道。

如果是阎解放他们俩听到那天晚上的谈话,一切就能解释通了。

知道自己已经失去继承权,家里财产全是妹妹的,他们不卷钱跑路才奇怪。

“什么?!”

在场的其余人皆是一惊,何雨柱一脸不敢相信地问道。

“阎埠贵,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儿子,为什么要把遗产留给女儿?”

自古以来男丁才是继承家业的正统人选,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传位给女儿的。

“嗨,他们两个小畜生什么德性你们也看到了。

我只后悔没能及早将他们赶出家门!”

阎埠贵长叹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回所里跟所长请示一下。

你们也发动人手去找找。”

锁定嫌疑人的行动方向,民警立即展开行动。

“许大茂,你去喊邻居们,我先出去看看。”

阎埠贵交代一句便跟着民警跑出院外。

……

何雨柱本打算回家,但碰上这种事只能耽搁一阵,跟着许大茂在院里喊人,一起出去寻找阎解放和阎解旷。

在院里走一圈,各家都通知到了。

然而直到归直到,肯出来帮忙的邻居却寥寥无几。

邻居们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最后到前院集合时,队伍里居然只多了四个人。

四个人中,易忠海和李胜利还是碍于管事大爷的职责才过来帮忙的。

可见阎埠贵在院里的人缘究竟有多糟糕。

“要找的地方那么大,就咱们几个顶什么用啊。”

何雨柱有些后悔答应帮忙了。

阎解放和阎解旷真要逃跑,凭他们几个很难逮到。

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回家歇着。

“人不见了,总得出去找一找。

柱子,你要是有事的话就先回去吧。”

易忠海听出何雨柱的不耐烦,当即就给他一个台阶。

多一个少一个人对搜索的结果影响不大,不如卖个好,方便以后说话。

“易大爷,我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

既然碰上这种事,绝不会袖手旁观,咱们赶紧出发吧。”

何雨柱好面子,易忠海这样说,他反而不好直接离开。

“许大茂,你腿脚不好,就留在院里守着吧。”

最后看一眼许大茂,何雨柱一马当先朝院外走去,其余几人亦是纷纷跟上。

刚走到门口,当面便迎来两个熟悉的人影。

何雨柱几人愣在当场,脸上皆露出惊异的神色。

“阎解放、阎解旷,你们还敢回来?!”

听到这话,轮到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不知所措了。

“何雨柱你说的是什么话。

我们家在院里,为什么不敢回来。

还有你怎么在这儿?”

何雨柱上前几步,仔细打量两兄弟,脸上的疑惑更加浓重。

“阎埠贵说你们偷了家里的存款,卷钱跑了。

他已经报警,正要去抓你们呢。”

“什么?!”

阎解放和阎解旷大惊失色,相互对视一眼,几乎同一时间开口。

“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干的!”

两兄弟奇葩的举动让何雨柱几人一头雾水,搞不懂他们是什么情况。

“不管怎么样,找到人总是好的。

你们俩先回屋里待着,我去通知老阎。”

易忠海将两兄弟推入院内,安顿好后出门寻阎埠贵。

“冤枉,冤枉啊!

我们真没偷钱!”

遭到看管的阎解放和阎解旷高声喊冤。

他们今早只是出去逛了一下,回来莫名其妙就变成小偷,实在是比窦娥还冤。

“嚎,嚎,嚎,嚎什么嚎,都给我闭嘴!”

何雨柱厉喝一声打断了二人的抱怨。

不管有什么隐情,等阎埠贵回来一问便知。

说这么多废话,烦死人了。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给评评理。

我们受了冤枉,喊几声什么了。

说我们偷钱,我真偷了东西还能这样大摇大摆地回来?

我看何雨柱才更像小偷。”

阎解放不服气地怼道。

“是啊,何雨柱现在是外人,他更有可能偷东西!”

阎解旷举着拳头抗议道。

此言一出,何雨柱顿时火冒三丈。

他好心好意帮忙,没得到一句感谢不说,居然还被当成小偷,这可忍不了。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别乱说话,我一直呆在院里,连你家的门都没进,怎么可能偷东西!”

何雨柱冷哼一声,仰头声讨道。

“我看钱就是他们俩偷的。

回到院里,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不过是反其道而行之,欲盖弥彰。

这点小伎俩岂能瞒得了我!”

“行了,不要再吵了。

都给我安静,等阎埠贵回来再说。”

许大茂闭着眼思索起整个事件的全过程。

阎埠贵家里的东西没乱,钱应该是被他们家里人偷走的。

如果阎解放和阎解旷没偷,那凶手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