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出千了?怎么突然就赢了!”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此话一出,凡事下了注的客人纷纷哗然。
“哎,别乱说。这话可不能瞎说!”
“我哪里瞎说了,我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输红眼的赌客虽然不敢大声质疑,但满脸都是不服气的模样。
先前一直输,后面就一把赢回来的情况又不是没有发生过,一些赌场还有些人专门做这种局。
前面输的钱就当钓鱼了,后面一把直接连本带利赚回来。
“有谁敢在这里出千,何况荷官全程都在看着呢!”
这时候,一个工作人员站了出来说道,同时目光还不忘看向一旁的荷官。
众人听到后也是恍然大悟,也都向荷官投去询问的目光。
“这位客人并没有出千,我们的工作人员并没有检测到异常!”
荷官依旧是面带微笑的对众人说道。
赌场的每一位荷官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百里挑一的,不说赌术多么高超,起码眼力劲就不是寻常人能比。
就算他们看不出破绽,监控室里还坐着一大堆专业人员呢,想在他们眼皮底下作弊可以说几乎不可能。
那几个一下子输红眼的人听到荷官站出来澄清后才悻悻然的闭了嘴,不过脸上还是有些郁闷。
也是在这时候,荷官的耳麦仿佛传过来什么声音,不一会儿荷官就再次开口。
“鉴于公平性,接下来将由我重新接手工作!”
荷官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说着就把桌上的筹码划到纲手面前,同时把色盅拿了回来。
对于上级的安排,虽然他也有些不解,但这些事不是他该管的,身为打工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谢天谢地了。
“哇!纲手大人,居然一下子赢了这么多!”
静音一把揽过桌上的筹码,小的数额有一千,大的数额有一万,林林总总加起来已经不下百万。
率先回过神的还是静音,双眼被闪动着金币的光泽蒙蔽。
被这么一打岔,纲手的脑子仿佛才重新上线。
“赢了?真的赢了!”
划拉着筹码打量着的纲手脑子同样被金钱充斥,感受着“叮叮当当”的筹码碰撞声,眼神也有些恍惚。
这些年光顾了忍界大大小小的赌场可以说是逢赌必输,身上的债没有上千万也有几百万了。
现在居然赢了,难道是时来运转了?
这个阶段的纲手可还不像日后那般输一次就风声鹤唳的。
当前疾风传都还没开始,纲手的故事也没有展开,所以那种赢一次发生一次悲剧的事情还没那么明显,她自己也没那么抗拒。
就在两个财迷沉浸在赢钱的喜悦当中的时候,耳边再次响起赌客的催促声。
“喂喂喂,还玩不玩啊!就等你了!”
“就是,不就赢了一把么……!”
话语中酸溜溜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抬眼一看,一个个更是犹如宇智波的族人一般眼红不已。
“玩!干嘛不玩!”
赌博方面纲手就没怂过,说着随手抓起一把筹码拍到了桌子上,目测也有七八万两。
其余人看到后纷纷跟着下注,只不过依旧是跟纲手反着来的。
在他们看来,之前完全是意外,但接下来的情况就让他们坐不住了。
“456大!”
“444大!”
“666大……。”
无论是纲手怎么压,结局都是把把赢,仿佛真的如同幸运女神附身一般,甚至连她下注的豹子都能开出来。
这一幕自然不是她的欧皇体质爆发了,也不是荷官悄悄配合,而是全程窥屏的大蛇丸在暗中操作。
“难道真的是时来运转了?”
又压了几把过后,纲手的眼前的筹码已经推成了一大堆。
赌桌上不少跟着下注的客人同样赚了不少。
“帮我把筹码都换成一万的!”
对着荷官说了一声,纲手就起身离开,这一情况又引起了不少人的哗然声。
“哎,别走啊!不是赢得好好的么……。”
诸如此类的挽留声纷纷响起,纲手发誓,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有那么多人求着她不要离开。
纲手的行为自然不是在为赌场省钱,而是她想再验证一下自己猜测。
“纲手大人,等等我!”
抱着不少筹码的静音连忙跟上纲手的脚步。
这些是她自己要求拿着的,也是生怕纲手一上头都输光了,届时自己手上还有一些,也不至于流落街头。
“北地扑克?”
扫视了一圈,纲手径直来到赌厅当中的一张长桌前。
稍微看了一下在座几人的玩法后立马拍了一下桌子。
“加我一个!”
也不管其余人的目光,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尊贵的客人,我们这里是百万赌桌,至少拥有百万筹码才可以……。”
没等荷官解释完,一名工作人员就把一摞筹码放到纲手面前。
看到这个情况,牌桌上本来还一脸不满的赌客欲言又止的表情纷纷收了起来。
人家有钱,有资格坐下来,他们也不能说什么,赌场又不是他们家开的!
“嗯?发牌吧!”
纲手眉毛挑了挑,脸上没有多少赢钱的喜悦,反而是带着点疑惑。
荷官听到后也没有废话,在一阵眼花缭乱的洗牌之后开始发牌。
北地扑克,顾名思义,有点类似蓝星的德州扑克。
赌桌上的玩法也很简单,考验的是一个人的运气,心理能力,对手的心理能力,耐力等等。
没有人可以一直赢,也没有人会一直输,一手好牌可以打的稀烂,烂牌也能翻身!
刚开始几把,纲手也只是试试水,在完全弄清楚游戏规则之后渐渐的放开手脚。
这种玩法对于从小跟着爷爷赌博的纲手来说并不复杂,反而是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梭哈是门艺术,小姑娘,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豪横!”
坐在纲手对面的一个老头对着纲手龇牙咧嘴的笑道,因为他已经看到了纲手桌面上的牌。
纲手的明牌是一张红桃8,一张红桃10,外加一张暗牌。
而老头的牌则是两张梅花q,外加一张暗牌。
这种牌一般很少会有人敢跟,牌桌上的其余两人看到后纷纷弃牌。
面对这种情况,纲手眉头只是皱了皱,随即又松缓开来。
“跟!”
话音未落,她就把一摞筹码往前推,这一幕让静音揪心不已。
“这可是上百万啊!怎么说跟就跟!”
“好!有种!”
老头看到后也只是笑了笑,完全不担心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