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都是小意思,我都亲自说了,清河还能拒绝啊,要不是气不过刘岚,我自己就回食堂了,哪用得着清河帮忙。”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秦淮茹才不跟他辩驳,只要能捞到油水就行。
虽然没了贾张氏拖累,但是一个人养三个孩子还是有些困难。
“亲姐,我先说好啊,就算我回了食堂,想要带饭菜回来也不容易,后院的刘海中跟许大茂都盯着呢,说不定就在那等着我。
“尤其是那许大茂,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整我呢。”
在厂里打饭,给照顾一下可以,但是再带饭菜回来,他也不怎么敢了。
他是混不假,但是不傻啊,厂里虽然还是一片平静,但是那种紧张的气氛也已经很明显了。
这种时候,还是要低调一些。
秦淮茹笑了笑,“行,姐都知道,还能不知轻重啊。”
然后撸起袖子,“有什么脏衣服都拿出来,我给你洗洗,这次不给你晾外面了,待会拿回来晾你屋里。”
“得嘞,要不说秦姐会心疼人呢。”指了指墙脚的脏衣服,“都在那呢,洗好了给我就行,我自己晾。”
他也是怕了那缺德玩意儿,这么久了都没逮到,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
前院,何雨水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问道:“你的衣服洗好了,要给你晾屋里不?”
“晾外头就行。”李清河端起搪瓷盆,往外走去。
“算你有点良心。”于海棠搓着衣服,笑道。
李清河心虚一笑,麻利的晾着衣服。
这一切都被暗处的棒梗看着,眼神闪动。
他等待报复的机会已经很久了,可就是找不到时机。
每次都是白天洗好了衣服,晚上就给收进去,想给绞了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这次,不就是送上门的机会嘛。
夜里,四下无人,只有蚊虫振翅的声音回荡。
吱呀~
一声轻微的门轴摩擦声响起,一扇门轻轻打开,紧接着,一个矮小的身影鬼鬼祟祟的蹿了出来。
人影不高,能看到手里拿着略微反光的东西。
棒梗借着月光,偷偷溜到前院,目标自然是李清河的晾衣绳。
此时,上面正静静挂着几件衣服,在无风的夜色中,没有丝毫晃动。
棒梗神色激动,就连手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他恨李清河不是一天两天了,几次三番的喂他吃大耳刮子,还把贾张氏送了进去,弄得没人护着他。
就连以前对他百依百顺的秦淮茹,都时不时抽他一顿。
这样的日子,简直让他度日如年,而这一切,都被他算在了李清河头上。
剪了何雨柱的衣服,那只是看秦淮茹给他洗衣服不爽,顺便发泄一下。
而最终目标,自然就是李清河了,那才是真正的报复,一泄心头之恨。
在棒梗来到前院的时候,李清河停下了健身。
“怎么了?”于海棠奇怪问道。
李清河有些纠结。
外面那人的目的很显然要干坏事,根据之前何雨柱的悲惨遭遇,可以猜出,就是冲着自己衣服来的。
要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屋里,那不用说,直接冲出去,先给几个大耳刮子再说。
但是现在......
“是出什么事了吗?”于海棠动了动。
劳累睡着的何雨水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看两人又睡着了。
李清河牙疼。
“没事,就是刚才姿势有些不舒服,你换一个。”
“哎呀,你真是的。”
纠结再三,李清河还是决定先放对方一马。
......
早上,看着地上衣服碎片,李清河眼皮乱跳。
虽然几件衣服他不在意,但是就是不爽。
关键是他明知道有人剪他衣服,还不能出来,这就很难受了。
毕竟几件衣服事小,但是一个大男人屋里有两个女人,这就事大了,到时,邻居们的注意力是放在衣服上还是放在他屋里,那就不好说了。
“这是谁干的啊,太缺德了!”于海棠跟何雨柱也气得不行,也想起了何雨柱的经历。
“清河,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不怪她们这么问,她们俩的衣服都好好的,就李清河的衣服变成了一地布头。
这要不是得罪人了,说出去都没人信。
李清河也想知道啊。
“我上哪知道去,你们在院子里住这么久,我的人缘怎么样都知道,这事一看就是院子里人干的,但是在大院儿,我也没仇人啊。”
昨晚他可是听着咔嚓声做完的健身,至于到底是谁,对方都没出声,光听喘气声他哪能分出来是谁。
“这仇看来不小啊。”何雨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摸着下巴分析着。
本来以为只有自己才有这神奇遭遇,没想到李清河也能享受到,让他心里平衡了不少。
还有你说。
李清河翻了个白眼。
何雨柱啧啧两声,凑上来好奇问道:“清河,你这两天是不是霉星高照了?什么糟心事都往你身上贴。”
李清河一翻白眼,“我哪知道去,还有啊,你这可是宣扬四旧,二大爷就在后院呢,让他知道了,又得费心帮你改造一下思想,我想许大茂也很有行去帮帮忙。”
“唉,可别,我担待不起,他以领导,那么忙,就不劳烦人家了。”何雨柱赶紧摆手,挤眉弄眼道:“你这是得罪了那路人,这衣服碎的,比我那个还零碎。”
可不嘛,要不是知道这时代没有粉碎机,李清河都以为自己衣服是被机器粉碎的呢。
就找不到一片两指宽的布片,对方也是个有耐心的,剪这么碎,得花不少时间呢。
“行了,别幸灾乐祸了,好像你比我强似的,怎么,你的衣服被剪了,还能穿怎么滴?”
“怎么了这是?”刘海中也过来了。
看到地上一地碎布,顿时纳闷了,“这地上拿来的布头?这么多都不要了?拿回去打补......好像打不了,那也不能扔啊。”
李清河嘴角抽动。
何雨柱喊道:“刘组长,您怎么净说胡话,这是李清河的衣服,昨晚不知道谁给剪了。”
“衣服?李清河的?”刘海中看了过来。
李清河无奈,点头道:“是啊,也不知道谁这么......反正就不是个好东西,二大爷,我看有时间,还是召集大家开个会,防范一下吧,院子里出了个喜欢剪人衣服的坏分子,别再有人遭殃了。”
刘海中脸色阴沉的点头,“确实得重视一下,上次傻柱的衣服被剪了,还不止一次,现在傻柱知道注意了,这个坏分子又换了目标,晚上就召开全院大会,好好说道说道这个事。”
事情再继续下去,院子里的人不得人心惶惶啊。
这年头,衣服可是重要财产,每一件都很珍贵,被剪了一件都能心疼死,毕竟每年就那么多份额,还只够打补丁的,想做衣服,都只能过年的时候才舍得。
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李清河这样,几件衣服不放在眼里。
就连何雨柱被剪了衣服,都心疼得好几天没睡好。
作为纠察队组长,有人敢在他住的院子里搞事,刘海中十分生气,这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啊。
现在许大茂刚当上副组长,正是威望受到挑战的时候,出了这样的事,不是让他颜面扫地嘛。
“刘组长,这事您可得管管,我们就指望您主持公道呢。”何雨柱送上马屁。
他也恨透了剪他衣服的人,弄得他都不敢在院子里晾衣服了,就怕再给剪了。
上次没衣服换有多难受,他可是太清楚了。
那味道,谁从他身边过都捂着鼻子,太丢人了。
“行了,还用你说,我知道怎么处理。”刘海中对李清河不敢废话,但对何雨柱就没什么客气的。
“得,我不说了,刘组长您忙。”
何雨柱也知趣,知道自己不受刘海中待见,说了一声就上班去了。
反正这次受害的不是他,不用着急。
之后,刘海中问了李清河几个问题,见他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就离开了。
“清河,你再仔细想想,到底得罪谁了?”回到屋里,吃早饭都不安心的于海棠,再次问道。
李清河一摊手,“不知道啊,不过能肯定是院子里的人,我有没有得罪人,雨水最清楚了。”
“这就奇怪了,无缘无故的,谁会剪你的衣服啊。”于海棠郁闷了。
到了厂里,李清河在办公室等了会儿就去找刘光天了。
“李哥,您怎么来了?”
第一次被李清河主动找,他有些受宠若惊。
李清河扔了包大前门过去,带着他来到无人处,这才道:“我收到消息,你注意一下杨为民。”
刘光天立刻明白了,“他?李哥,你是说这举报信是他写的?”
李清河摇了摇头,“还不能确定,不过有可能是他,反正多注意一下他就行。”
“我知道了,李哥你放心,要是他干的,整不死他!”
要真是他,那这事就好办了,没想到,这才第二天就有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