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着场中的一幕,心中喜悦,但是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行压住嘴角。
“我没什么文化,政治头脑也不够,还是让位好了。”自嘲的笑了笑,易中海端起茶缸子站起身,“你们不用说什么了,以后大院里的事,不用找我商量,你们商量好了,我听喝就行。”
话落,端着茶缸子缓步离开。
没走几步,看到院门口推着车子的李清河。
他没有因为丢了一大爷的位子不高兴,反而笑着打招呼,“清河回来啦,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呢,对了,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以后我就不是一大爷了。”
“听着了,那您可轻松多了。”李清河笑着回道,将车子推进院子。
易中海被说的一乐,“你还真别说,是轻松不少,得了,我回去了。”
他转身走了,刘海中跟闫埠贵笑容满面的起身打招呼,“清河回来的正好,我们这边有事要宣布,你要是不忙,就听听?”
“成啊,那就听听。”
将车子停在窗沿下,李清河给几人散了根烟,“什么事你们说吧,我在边上听着。”
“等等,你等等。”闫埠贵叫住李清河,点上烟道:“是这样好,咱们院啊,一大爷让位了,所以就少了一个大爷,得有人补充上去。
“而清河你呢,是有本事的,也有声望,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虽然许大茂信誓旦旦的跟他们说了,李清河没有想当管事大爷的想法,但是他们觉得还是亲自问问的好。
要是李清河真的因为这事不满了,他们不是亏大了。
在两人心里,其实更想让李清河当管事大爷,刘海中要靠李清河当上领导,闫埠贵则是想要弄些好东西。
就算许大茂暗地里给他们送了不少东西,但是相比于李清河,还是差了不少。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挺着就行,管事大爷就算了。”
这还没怎么着呢,许大茂的恨意已经传过来了,要是让两人再继续,说不定许大茂就要螺旋升天了。
倒不是怕许大茂,而是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真要有解不开的仇了,还得想办法弄死他,这不是给自己增加风险嘛。
刘海中两人心中一叹,“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要是李清河当了,那不就卖了个人情嘛。”
不过他们也有心理准备,没有太过惋惜。
眼看着三大爷的位子要到手,许大茂忍不住露出笑容。
李清河不想当,他想啊,别以为就刘海中是官迷,是个男人就对权力有追求,只是很多人没有刘海中那么执着而已。
咧着嘴对刘海中说道:“二大爷,要不......您坐到这来吧?”
刘海中一愣,转头看到他知道是易中海的位子,他心中有些激动,但没有立刻答应,看了看闫埠贵,试探道:“三大爷,既然这样,你觉得呢?”
“那个......咳咳......从现在开始,啊,你,是一大爷。”闫埠贵一脸的认真,指着刘海中。
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竖起两根手指,“我,是二大爷。”
刘海中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他可是等这一刻太久了。
许大茂脸上笑容更加灿烂,眼神期盼的看着闫埠贵,心里则是骂开了,“两个老东西,真是迫不及待,等着吧,等老子发迹了,整不死你们!”
闫埠贵没让他失望,“大茂呢,是新结合上来的年轻干部,理应坐到三大爷的位子上。”
目的达成,许大茂嘴都要咧到耳根了,给闫埠贵一个大拇指。
随后,伸手引着两人坐到了一大爷、二大爷的位置上。
不远处,三大妈看着这一幕,一脸不高兴,冷眼看着,直接起身离开。
许大茂坐上了闫埠贵刚让出来的位子,顿时笑出了声,“哎呀,老中青结合,哈哈,我加入进来了!”
那小人得志的样子,被他体现的淋漓尽致,脸上写满了两个字,“欠揍”。
闫埠贵惋惜了看着李清河,“清河,以后许大茂可就是咱们院的三大爷了。”
“可不嘛,您以后就是二大爷了,别说,喊了这么久的三大爷,猛然改成二大爷还有些不习惯,哈哈。”李清河跟他玩笑了一句。
然后看向许大茂,“大茂哥,以后你不会让我喊你三大爷吧?”
“不会,咱俩什么关系,喊什么大爷,还是叫我大茂哥,亲切。”许大茂很是谦逊的说着。
虽然心里不爽,但是还得承认,他这个三大爷位子,是李清河不想当让给他的。
所以,虽然当上了管事大爷,但是院里还是有人让他不敢惹。
第一个当然就是聋老太太了,毕竟人家威望高,年纪在哪摆着,惹了她,人家往哪一趟,厂长来了都没辙。
第二个就是李清河了,他虽然是个普通工人,但是人家的背景,谁都不知道有多大。
就他所知,厂里原本的杨厂长,跟现在的李厂长,跟李清河都是认识的,而且还不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那都是以礼相待。
再加上之前父亲去世,专门派车来接他的那个什么局长,反正他许大茂惹不起。
这些还都是知道的,不知道的谁知道还有多少。
所以,即使他万分嫉妒李清河,但是让他真的去招惹李清河,他还真的不敢,万一事情败露了,他哭都找不到调。
甚至他还得压下心中的不爽,去巴结巴结李清河,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李清河自然不会客气,让他喊许大茂三大爷,他觉得恶心。
刘海中跟闫埠贵,两人毕竟年龄在那摆着,确实比原身的老爹年纪大,喊了就喊了,确实够当他大爷。
“没问题,就喊大茂哥,我听着也舒服。”许大茂乐呵呵的回了一句,然后看向刘海中两人,“二位大爷,我觉得咱们现在第一件事就是把傻柱给收拾服了,让他明白规矩,不敢在院里炸刺。”
闫埠贵刚要说话,可余光看到李清河表情古怪,心头一跳。
“李清河跟傻柱关系不错,尤其是跟他妹妹更是发小,现在何雨水还住在李清河隔壁,要是收拾傻柱,不会让李清河不高兴吧?”
心中疑虑,嘴上却道:“清河,傻柱确实性子太混了,对于大茂的提议,你觉得呢?”
“你们想治他就治呗,问我干嘛。”李清河心里吐槽,耸了耸肩,“随你们,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没关系。”
闫埠贵看了看李清河表情,见他确实不放在心里,这才道:“我也是这个意思,确实该治治他了,不然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偷他车轱辘那是还没忘记呢,还让秦淮茹去冉老师那里说他坏话,让他差点在学校里社死,他即使胆小怕惹事,但也是有脾气的。
刘海中显然也是这个意思,将手中扇子放下,想说什么,就看到何雨柱抱着个灰色的大木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