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着急忙慌的搬着物资,李清河这边已经回到了家里,脱了衣服扔进空间倒头睡下。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还要忙各种事呢。
已经放假了,前几天一直被李副厂长缠着,没时间给岳父家里送年货。
而且刘厂长自从得了一千多斤肉,时不时过来走动,说些感谢的话。
自从解决了厂里工人过年吃肉的问题,整个厂的工人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工作热情,生产效率一天比一天高,刘厂长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
这就是他的征集啊,是他向上爬的保证。
这样的紧要关头,李清河帮他解决了问题,能不感激嘛。
所以,一直拖到现在,老丈人家的年货都没送去。
第二天,李清河早早起来,刚开门准备洗漱,就看到何雨水也出来了。
“早啊,今天可就是大年三十了,你可不能再跟你哥置气了,先把气存着,过完年再继续跟他生气。”
“噗嗤~”
何雨水没忍住,刚含住一口水喷了出来,咯咯直笑,“哪有你这样的,还先存着,哪有你这样编排人的。”
李清河漱了漱口,笑道:“我哪编排了,我可是好心。”
说完,直接用冷水洗了洗脸,端着搪瓷盆子回了屋。
“这家伙,身体太好了。”
何雨水嘀咕一声,她眼看着李清河用冷水洗漱,一点没有冷的意思。
她试了试水龙头流出的水,立刻缩回了袖子,北方的冬天可不是开玩笑的。
李清河很快出来了,已经穿好了外套,推着自行车道:“雨水,你帮我看着门,我出去一趟,就不锁门了。”
“好~”
正在刷牙的何雨水含糊不清的答应一声。
......
一路跟见到的邻居打着招呼,很快到了宿舍。
此时他的车上已经挂满了东西,正好见到放假的大毛带着弟弟妹妹在楼下玩。
“大毛,你们快过来,帮我拎东西。”
听到喊声的大毛他们,一看是李清河,立刻欢呼着跑了过来。
“干爹,你回来啦。”
“干爹,我帮你!”
“干爹,这些都是好吃的吗?”
李清河挨个摸了摸他们脑袋,“当然啦,对了,你们的新衣服都做好了吗?”
“做好啦。”四人异口同声的回道。
将车子推进院子,此时梁拉娣跟丁秋楠已经披着衣服开了门,看样子还没起来。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还早呢,孩子们都起来了,你们还在睡。”李清河笑着给了一人屁股一下,一边搬东西一边道:“这些东西这里留一半,剩下的给老丈人送去,这几天太忙,都没抽空给送点年货。”
“这也太多了,我爸妈就两个人,哪吃得了这么多。”
丁秋楠有些不舍的道,虽然没有具体看是多少,但李清河出手,必然不会少了。
李清河瞪了她一眼,“那么多话,待会儿吃完早饭,得赶紧送去,下午我还得回来呢,咱们这对联都没贴。”
虽然被瞪了,但丁秋楠笑得却格外甜蜜,乖巧的过来帮着分东西。
等准备好后,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跟着李清河离开了,还不忘跟梁拉娣挥手,“梁姐,我晚上就不回来了,不能陪你了。”
梁拉娣也对她挥着手,“你放心吧,我们这没事的。”
一个人带孩子过年,她都习惯了,而且今年要比往年好了不知多少。
以前的年夜饭,一家人分半斤肉,今年呢,肉是一点都不缺,孩子们也有新衣裳。
李清河对孩子们好,就连丁秋楠也很是照顾他们。
她已经没什么好奢求的了,现在的一切比她梦里的日子都要好了。
......
李清河两人,说说笑笑的到了丁家,敲门后丁母很快就打开门,见是两人,立刻开心的迎了进去。
“老头子,快来,清河跟咱闺女来了。”
丁父此时还没起床,没想到李清河来的这么早,连忙爬了起来。
“你们这俩孩子,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早上多冷啊。”丁父有些心疼的说道。
李清河微微一笑,“爸,你可冤枉我了,是秋楠想早点来陪陪你们,我也没办法。”
丁秋楠不可置信的看着某人,说瞎话都这么自然的吗?
“不是你一大早嚷着要给爸他们送年货的吗?”
“瞎说什么大实话。”李清河用胳膊肘顶了她一下。
两人的斗嘴把丁父丁母给逗笑了,看到两人这么恩爱,他们就放心了。
“行了,你们消停点儿,快坐下。”丁母没急着看年货,拿出零食招呼两人坐下。
李清河经常会送些东西过来,现在家里不缺粮食也不缺肉,自然不会像之前那样迫不及待。
而且李清河也让他们十分满意,即使扯了证依旧记挂着他们,没像其他人那样,结了婚就不管老丈人家了。
“爸,待会儿还得您写几幅对联,家里还没贴呢,就等着您的墨宝了。”
丁父听后有些得意,作为曾经的教授,写一手好字那是必须的,不然出门都不好意。
他当即招手道:“老婆子,赶紧把我写的对联拿出来,让咱女婿挑几幅。”
“您都准备好了啊,还是您考虑周全,早就猜到了。”李清河适时送上马屁。
“哈哈,小事,小事。”丁父高兴的合不拢嘴,现在被监管着,也就这点爱好了。
从丁母手中接过一沓对联,在桌上铺开,“来,看看喜欢哪个,拿回去贴上,要是不满意,我再给写几幅。”
李清河当即仔细挑了起来,“您这字,没得说,随便一幅都不简单。”
李清河的夸奖,让丁父要找不着北了,“赶紧收好,拿回去贴上。”
“也就咱是您女婿,不然哪来这么好的对联。”李清河将挑好的对联卷起来,用绳子扎好。
此时丁父也取出了棋盘,“咱们来两盘?”
“成啊,反正我也打算中午在您这搓一顿,正好打发时间。”李清河立刻答应。
他已经有了经验了,可以很丝滑的控制棋局,让丁父可以使尽浑身解数赢下棋局,也能偶尔棋差一招输掉棋局,不像刚开始,为了不让丁父看出来在让着他,累得自己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