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头一看,发现一个浑身长着羽毛,身上散发着惊天魔气的怪人,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那怪人的脸上,即使苍白无比,也掩盖不住,他满满的嘲弄神情。
“魔族!”许老立刻将来人,给认了出来。
其余的人,脸色皆是一变,他们没有想到,魔族的人竟然来得这么快,可回想起来他所说的话,众人似乎觉得他们能被那巨大球体吸到这里,似乎和眼前的魔族男子有关。
瞧着他们的反应,那魔族男子苍白的脸上,嘲弄之色更胜:“你们这些愚蠢的虫子,首先记住一点,我们是圣族,可不是什么魔族,你们这些愚蠢的虫子,总是那么自以为是给别人起名字,真是令人作呕!不过,此时此刻,我倒是很喜欢你们的自以为是,如果你们不自以为是的打开那盲盒的话,你们也不可能被吸入到我们圣界之中的!”
他的话,让在场的人,更加明白了,这一切都是魔族的阴谋。
而他所说的自以为是之人,那自然就是颜媚儿了。
如果她当初听从徐阳的劝说,不去打开那盲盒,他们哪里会被卷到这里了?
结果呢?
她不仅不承认,还直接甩锅给徐阳。
瞧着其他人的眼神,都看向了自己。
颜媚儿恼羞成怒!
她可是颜氏家族的,天之娇女,怎么可能让别人说自己错?
她立刻冲着魔族男子大吼道:“这一切,都是你们魔族的阴谋?快点让我们出去,否则的话,我们颜氏家族,一定会踏平你们魔界!”
“哈哈哈!!!”
魔族男子,大笑了几声说:“这位女士,先不要着急,听我说完,再发火也不迟!不然一会儿,等你们被我杀死之时,你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做个冤死的鬼,那可就太惨了,我还真是有点不忍心哦。”
“废话少说,许老,给我上,将他生擒!”
颜媚儿根本不允许,对方说她一句话不好。筚趣阁
许老等人,也是明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可等他们冲击向了,那魔族男子之时,却发现在他们的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阵法,将方圆十公里之内,全部笼罩了起来。
而那魔族男子,在阵法之中,却丝毫不受限制,见他们攻击过来,直接倒退到了外面。
在场的人,见此面色都是一沉!
阵法应该是他们来之前,就已经布置好了,苦河作为这里的最强者,他立刻说道:“尔等跟随我一起进攻,破了魔族的阵法!”
“好!”
众人纷纷联合起来,对着阵法猛烈攻击起来。
然而,即使他们再怎么用力,都无法攻破阵法,甚至都没有做到,让阵法有丝毫的波动。
“哈哈,一群愚蠢的虫子们,此阵法乃是我们圣界,最强阵法大师,所布置的阵法,是专门限制你们这些愚蠢虫子们的,任由你们再怎么费力,也不可能打破这些!”魔族怪人大笑了几声便继续说:“你们也别费功夫了,我来给你们讲讲,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你给我闭嘴!”颜媚儿怒火更胜:“都给我继续攻打!”
魔族男子不为所动,直接得意扬扬的说了起来:“你们被吸入其中,需要从我们圣族一项吸食计划说起,你们这些愚蠢的虫子,虽说自大又蠢,但是你们的血肉,对我们来说是大补之物,可由于你们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完全不是一个系统的,我们无法直接进入你们的世界!
然而你们的血肉,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我们想出来了很多的办法!
最终经过我们一系列的研究之后,发现了一种石头,它产生于两界之间的缝隙,只要将其控制,就能有机会,进入你们所在的世界!
最后,我们试了多次,终于成功了。
原本的计划,是想去往哪里,就吞噬你们哪里的生物,可是最终我们发现,你们的世界实在是太繁多巨大,我们进入你们世界之后,大多数的时候,都是遇到实力十分渺小之人,这对于我们来说,根本没有用!
并且,我们圣族的气息和你们实在是差距过大,进入你们的世界没有多久,就引起来了你们所在世界的顶尖强者,虽说你们这些家伙,又蠢又自大,但却也有一些实力强的人,再加上我们能派遣过来的人,十分的有限,导致我们每一次,都是只活下来一两个!
不过,我们圣族的恒心,不是你们能比的!
经过我们不断的了解发现,我们可以在石头里面设置一些阵法,一旦当你们的精神念力或者神识,输入其中后,便会激活阵法,将他们吸入到那石头之内,随后再被强制传送到我们圣界之中!
有了这个办法之后,我们多方打听之下知道了,你们这些天的拍卖会里面的盲盒,这让我们找到了,可以直接吸收你们世界之中的强者,来到我们圣界!
事实上这个盲盒,我们也准备了多次,却根本没有人竞拍,我们一再地降低要求,依旧是没有人。
可万万没有想到啊,你们之中出现了一个蠢货!
有人发现了问题,却完全不在乎,还要继续打开!
结果,便宜了我们!”
魔族男子的话,赤果果地说明,如果不是颜媚儿非要打开,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至少不会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众人的眼神,齐刷刷的聚集到了颜媚儿的身上。
多数人都是带着怒火,那样子仿佛要把颜媚儿给杀了似的。
“都看我做什么?这事情的责任,怎么可能在我?应该怪天地拍卖会,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搞的什么破盲盒,怎么可能会出现现在的情况?我现在怀疑,天地拍卖会的人,和这些魔族都是一伙的!”颜媚儿回击道。
虽说大多数的人,都觉得颜媚儿这是在推卸责任,但是!
他们也觉得颜媚儿所说的不无道理啊!
纷纷将矛头调转到了,阿道夫和苦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