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小时之后,天漠等人便临近了。
莫斯瞬间便检测到了他们的存在,可是眼下徐阳刚才吃了将近白朵的流毒草花,再次死亡,并且这次死亡的复活的时间,比以往都要更长。
目前连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不过,莫斯却是没有提醒末炎等人的意思,在它的计算来说,双方的头一次遭遇战,即使是徐阳血脉觉醒成功的话,那赢得几率,也是几乎为零。
倒不如让他们双方颤抖,让对方也死几个人,接下来徐阳如果能成功复活,并且血脉觉醒的话,那时才有战胜的希望。
由于都是同级别的战力,末炎等人竟然在天漠,距离还不到百米之时,才发现了他们的存在!
他们心中大惊,九个人立刻围成一个圈,将徐阳紧紧的围住,他们心里清楚,对方来了这么多人,他们想要胜利,只能靠着徐阳了!
“没有想到啊,你们竟然还活着!”
天漠和辛多丽,见到末炎等人,竟然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们心中的惊愕之情,可想而知,不过,他们很快便找到了,他们自以为的答案。
“看来那群废物,没有成功把你们杀死啊,也怪我们疏忽了!”
“对了,那个吃软饭的废物呢?”
天漠问道。
“在那呢,那家伙是真的死了!”辛多丽眼尖,立刻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徐阳。
“废物就是废物!”天漠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他能接受末炎等人逃过一劫,可他不能接受徐阳这种废物,也能逃过一劫,见他死了,他心里倒是松了口气,自然天狼交给他的任务,他完成了。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流毒草花被你们独有了,我们之间也没有必要战斗吧?毕竟我们没有流毒草,比赛输定了,你们会是最终的胜利者,我们都是属于天凰族,没有必要这样杀来杀去吧?”末炎带着商量的语气说道。
“呵呵,末炎,你不要做春秋大梦了,我们虽然是同一组,但是三十六个分支,分开已久,资源相互争夺极为严重,让你们活下去,我们的资源就少了!
而杀了你们,似乎也不需要费多大的劲,相比你们后期给我们抢夺资源,不如现在就把你们解决了!”辛多丽冷笑道。
“那既然这样,我们也只能和你们拼死一战了!”末炎那高冷的脸上,此刻也露出来了一抹杀意!
天漠和辛多丽,本来还想说着场面话,可是末炎话音未落,九个人就立刻朝着他们20人像是野兽一般,冲了过来!
天漠和辛多丽,嘴角露出来了一抹不屑,当即命令所有的人一起上。
可是当他们刚刚交手之时,天漠等人,却是镇住了!
他们发现末炎等人,凶狠无比,全面进攻,竟然一点防守也不要了,似乎他们根本不怕死。
原本天漠等人,纠结了二十人,只不过是为了利益,各取所需的松散联盟,一瞧着末炎等人,竟然打起来不要命,谁冲在前头,谁就有可能丧命,纷纷开始往后退。
末炎十个人,竟然打的他们20个人,拼命的往后退。
辛多丽见势不妙,面色大急,而天漠却是冷哼了一声,他的眼光极为长远,虽然没有想过,末炎等人还活着,打起来这么不要命,但是他一开始和这些人合作时,就握住了掌控他们的命脉了。
他清了清嗓子,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都给我上,谁不上的话,我手中的流毒草花,我谁都不给了,想要花的人,就给我上,不想要的人,那就可以离去!如果你愿意上,并且能斩杀他们的话。
我可以给你们更多的流毒草花,虽说你们的分支部落,当不了圣主,但是你们可以是第二名,第三名,可如果我不给你们的话,你们全部都会被淘汰!”
原本一直往后退,甚至想找机会开溜的人,听此,脸色变了又变!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他们即使是天凰族的异兽,依旧是改变不了这个道理,经过短暂的思考后,他们的脸上露出来了一抹贪恋之色,原本倒退的他们,便不再倒退!
正面和末炎等人硬杠了起来。
在绝对数量上的差距之下,末炎等人即使再怎么不要命,在怎么勇猛,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但是末炎等人,似乎也和莫斯想的一样,尽量消耗他们现在的人数!
她们心里都清楚,徐阳会再次复活!
徐阳也可以将她们复活!
所以她们才打的肆无忌惮,毫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她们只想在第一次的战斗之中,多多消耗他们人数。
所以她们看准了一个,就一哄而上,绝对不会让他们形成2打1的局面。
很快,对方便又三人倒下!
而他们这边,也付出了三个人的生命。
直到末炎杀死了,他们其中的第六个人后,她被辛多丽,一刀插进了胸口后,她也倒在了地上。
“一群不要命的东西,竟然让我们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天漠吐了口涂抹,恶狠狠的说道。
“就是,真是没有想到啊!死去的六位好兄弟,我会一直记着他们的。”辛多丽也是一副很遗憾的表情。
实际上两个人却是暗喜不已,对于他们来说,死的人越多越好,这样的话,他们分支部落,分到的流毒草花也就越多。
不得不说,末炎等人,是帮了他们的大忙。
为了感谢末炎,天漠狂笑了一声,让人在末炎等人身上,狠狠的补刀起来,直到确定,没有一丝的呼吸了,他们才停了下来。
“离开吧。”天漠看了看远方,觉得此次圣主争夺战的比赛,已经结束了!
他天漠!
将成为这次比赛的最大赢家,成为未来的圣主。
“啊!!!”
然而就在他刚刚有了这个想法时,却是感觉背后一凉,剧烈的疼痛便传来了过来,他回头一瞧,自己的背部被插进了一把巨剑,他一时大意,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再一看,捅他的人,他更为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