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头部 在长琴的坚持下,君竹将那把古琴收入袖中,看着长琴好奇的将自己的袖子翻来翻去,君竹宠溺的在她额头轻敲一下。
“这叫做袖里乾坤,内藏乾坤袋,你是看不见的。”君竹解释道。
长琴指了指自己,又看向君竹的袖子,君竹摇头说道:“只能装物品。”长琴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她怎么会想躲到自己的袖子里,那必须得是上神才能做到的。
君竹拉起她的手说道:“我们先去找月光草,然后回天宫。”
看着离地面越来越远,长琴感觉自己是踩在云上,没想到有一天还可以飞这半空,在君竹手中写道:“我飞起来了,你为什么不用真身呢?”
“我的真身固然可以加快我们赶路的速度,却不能护着你。”君竹淡淡道。
长琴心里一暖,双手环抱住君竹的腰,二人来到一座高峰上,这北辰星君给的地图倒是准确,君竹看了看高入云层的山峰,这就是北辰星君说的,不用仙术也能爬上去?就算是爬上去,他中途也会因为力竭摔下去。
流云殿内,崆峒镜中,北辰星君瞪眼道:“老夫以为,他和他爹都是情种,怎么这么快就暴『露』了仙身,难道不应该在凡间躲个一年半载,连娃娃都有了,再上天庭请旨赐婚。”
“仙君,你这样偷看太子殿下的行踪,是不是有些不妥。”鹤童说道。
北辰星君理直气壮道:“老夫这是光明正大在看,他是奉令去摘月光草,老夫为什么不能看他身在何处?”
“仙君好像是这么个理,只是太子殿下喜欢上了凡人女子,天帝知道的话,一定会大怒的。”鹤童说道。
北辰星君说道:“老夫本来说的就是事实,什么叫做好像,你个小童,越来越没规矩了,天帝又不是第一次大怒了,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
“仙君你别说了,小童一定会被天帝拖出去烤熟的。”鹤童赶忙跑开了,知道的太多死得快。
君竹看着手中的月光草,只是比普通的小草,多了会发光的特『性』,长琴也好奇的看来,伸手轻轻的碰了一下,然后君竹就看到月光草枯萎了
“怎么会这样?”君竹愕然看着手中凋零的月光草。
北辰星君就差拿望大镜看了,这凡人有点奇怪,花草乃是天生天养,吸取日月精华所成,不会无缘无故的凋谢,随即就看到太子殿下直接带着那个女子回天宫来,完全没有再去找下一颗月光草的意思。
“老夫这个暴脾气,你小子给我等着,居然敢玩忽职守。”北辰星君气怒道。
回到天宫,看门小将躬身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一路走过,宫俾,甚至是仙人都会向君竹行礼,长琴手心出了点汗,之前在凡间还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自己喜欢的人好像离她很远,那是身份地位的差距。
“不要怕,你是我的妻子,便无人敢小看半分。”君竹感觉到了长琴的紧张,安抚道。
北辰星君急匆匆而来,君竹停下脚步行礼道:“见过星君。”
“老夫的月光草呢?”北辰星君面『色』不善,他的绝情丹就差这一味『药』材了。
君竹从袖里拿出一把黑『色』的小草说:“这便是月光草。”
“你、你、你,月光草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北辰星君气结,还真敢拿这枯萎的月光草给自己交差。
君竹摊手道:“星君只说带回来月光草,又没有说非得是活的,绝情丹不是什么好东西,练不出来也是一件好事。”他突然想到,绝情丹可能是给三叔吃,这月光草毁了就毁了。
“老夫怎么就有你这么个狡诈的孙儿,小时候明明挺乖巧可爱的。”北辰星君头顶冒烟,却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君竹轻咳道:“我府上也有很多奇珍异草,星君若是喜欢双手奉上,今日还有事情,就不多耽搁了。”
“这位女子是谁?老夫看她好像是凡人。”北辰星君言归正传,看向旁边的长琴问道。
君竹说道:“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你可知你的生母就是凡人?”北辰星君一本正经道。
君竹点头,说:“知道。”
“你又可知,凡人生下你一个仙胎,不仅你身体资质有缺陷,连她也去了半条命。”北辰星君继续说道。
君竹沉默,这他真的不知道,只听北辰星君继续道:“而且,天族与凡人本就不能通婚,天帝也不会放过你们。”
“我知道。”君竹点头说。
北辰星君恨铁不成钢说:“那你还把她带回天宫,老夫从未想过你如此大胆。”
“我会让她成仙的,凡人也可逆天改命。”君竹语气傲然道。
北辰星君摇头道:“关键是,她孤身一人,身份太低,不配天族太子。”
“既然星君都说我是太子,还有什么身份比我更高,除了天帝以外。”君竹不想再说下去,他早就想好了一切。
看着君竹的背影,北辰星君竟然被一时噎在了那里,好一个天族太子,倒是老夫小瞧了,本以为是一时冲动,却早已算好了一切。
二人在夜神府门口跪下,磕了三个头,以示对长辈的尊重,夜神大殿下很快感应到了,出来见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带着一个凡人女子见自己,心里不由一沉。
“君儿,你很少行此大礼,这位姑娘是?”大殿下问道。
君竹拱手回道:“长琴,我想娶的妻子。”
“长琴姑娘,先起来说话吧!”夜神将二人扶起,看了儿子一眼,便挥手布下了结界。
“君儿,你知道天族的规矩,为父不需多说。”大殿下看向儿子说道。
君竹拱手道:“我意已决,除非道消魂散,永堕地狱。”
长琴抓紧君竹的手,若他死,我也愿意跟随,就凭他如此坚定,如此决绝。
“就怕你魂飞魄散,也无法跨越这天谴,为父当年也试过,你们坐下,听我说说他母亲的故事,便明白了。”夜神目『露』哀痛的神『色』道。
君竹一愣,还从未听父亲提过,母亲当初是怎么回事,只是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很爱哭的女子,其他就没什么印象了。测试尾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