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雪接到消息大哭着跑来,让何父何母吓了一跳,这个女孩反应怎么如此激烈?他们身为父母也没这么夸张。
秋冬雪跪在地上向二老认错,拼命求两个人原谅。
君竹皱眉,能不这么老实巴交么?
“你做错了什么事?孩子快起来。”何母扶起秋冬雪温和问道,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今日向阳误会我,带着怒气离开,才会让他出车祸。”秋冬雪哭道,如果有选择,就让自己来代替向阳受苦。
何母皱眉,眼前这个女孩,对阳阳影响如此深么?自己的儿子开车向来稳,『性』子也最是平和,追尾的录像却是超速的。
“等阳阳醒来,要道歉也是对阳阳说。”何母语气淡了些,表面看依旧优高贵。
君竹欣赏这位年过半百的『妇』人,还真是宠辱不惊,比何父要冷静的多,本来何父对秋冬雪持默认态度,现在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充满厌恶。
“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除了头部失血过多,身上都是皮外伤,住院几天便会好转。”医生用惊叹的语气说。
“病人能完好无恙,真是个奇迹。”医生丢下这句话便离开。
“为什么说是奇迹?”何母抓住重点问道。
“病人头部失血过半,在医学上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出现,能活下来的只有这一个。”医生说道。
君竹早料到是如此情况,他的境界完全能感应到何向阳消逝的生机,就如同漏了的大缸飞速流逝着。
何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君竹苍白的脸『色』,照理说出车祸的自己儿子,这个曾冬寒怎么比儿子脸『色』还差。
“小寒,这次是你动用了一些自己的力量么?”何父问道。
君竹点头,倒是没想到对方如此快就想到自己,还以为会归结于幸运。
“哎,多谢了,我就说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奇迹。”何父低声道。
何母看君竹更顺眼了,现在如此重情重义的人可不多了。
秋冬雪迫不及待的跟去病房,她怎会知,一场误会引起了严重的车祸,早知如此从一开始就该远离元兴平,以前从不知道他如此的不知进退,自己从来没有给过对方任何希望。
整整七天的昏『迷』,将所有人的心又提了起来,连君竹都不知道为什么何向阳就是醒不过来,检查多次生命体征正常,主神这次不放水,完全不透『露』一点信息给君竹。
“冬雪,你和他多说说话。”君竹说道,希望夏冬雪能刺激一下何向阳的神经,让他能早日醒来。
“恩,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这里我来照顾就行。”冬雪说道。
君竹打了个哈欠,这段时间都是他照顾何向阳,何父,何母年纪毕竟大了,忙完工作就没太多精力在这守夜。
回到实验室,君竹就看到赖伟才正盯着地上的人猛瞧,此人已经全身焦黑,他不用问也知道对方是被电网罩住了,这还是没有将电压调整到最高,否则就只能见到一具尸体了。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这人是我在门口现的。”赖伟才粗声粗气道,满是敬佩的看向君竹。
君竹皱眉,说了多少次别叫自己大哥,被这粗豪的声音一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混黑道的。
“这个人什么时候现的?”君竹问道。
“早上五点的时候,我去采办,就看到这个人在墙角昏『迷』不醒。”赖伟才说道,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电网抓到人,好奇极了。
“这个时间的话,说明此人晚上就鬼鬼祟祟来了,只是翻墙的时候被电晕了。”君竹分析道,他当然得排除有人调皮误伤。
君竹拿了一杯水,泼在昏『迷』之人的脸上,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脸『色』漆黑看不出长相,被凉水一刺激就醒了过来。
青年『迷』茫的看向四周,随即眼中『露』出惊恐之『色』,疼的呲了呲牙,全身就像被火烧过一样的剧痛。
“说说吧!老实交代留你一命。”君竹语气冰冷。
“你们,你们这是犯法!”青年艰难的道,想来想去就蹦出这一句话。
“别告诉我,你半夜爬墙看风景,这都是你自找的与我何干?”君竹抱臂夕居高临下俯视对方。
青年脸『色』一变,他哪知道这看似是美差,居然暗藏杀机,真是叫苦不迭,似乎还能感觉电流穿过身体时酥麻剧痛。
“还想试试高压电么?如果我没有手下留情,你还有命在这里跟我叫板。”君竹嗤笑道。
青年恐惧的狂摇头,那样的滋味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第二次,如同去阎王殿走了一遭。
“我说,我说!有人给我一百万,偷出创世科技公司的机密文件,我最擅长的便是开密码锁。”青年赶忙道。
“知道是谁么?”君竹问道。
“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人根本没『露』面。”青年说道。
“你这是职业小偷?”君竹问道。
“是的,就为混口饭吃。”青年脸『色』十分不自然道。
君竹轻笑,理由还真是好听,有手有脚干什么不能养家糊口。
“行了,将他送到警察局。”君竹对伟才道。
“你说了饶我一次的,你说话不算话!”青年急了。
君竹看向赖伟才:“我有说不追究他偷东西么?”赖伟才摇头表示没听到。君竹看向青年又道:“我只是说留你一命。”
君竹觉得对方还真是迫不及待,自己还没出手就忍不住又下绊子,真以为做的滴水不漏,如果自己的研究成果被偷,对自己来说是小事,对市场来说就是天大的事了,严重的话就会引起混『乱』,毕竟好东西谁都想要不是!
“真的要送警察局么?”赖伟才问道,他长这么大还只是见过交警,从来没进过警察局,印象中那里不是啥好地方。
“是,如果他没犯什么罪,就走个过场。”君竹说此话时盯着地上的青年,对方脸『色』全是惶恐之『色』,不用说也知道一定没干过什么好事。
君竹不想深究,既然没什么有用的线索,就让警察来处理此事。
赖伟从警察局回来表情古怪,看向君竹的目光更加崇拜了,应该说是膜拜。
“大哥真是料事如神,这货还真没干什么好事,他确实是小偷出身,警察局也留有档案,关键是他连女人内衣都偷,简直就是无耻之徒。”赖伟才愤慨说。
君竹瞥了他一眼,能让这货说无耻之徒,那说明对方真得够无耻的。
而他的思绪,一直在想到底哪里出错了,何向阳醒不了,这太不符合常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