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年月,城里过年都不一定吃上这一顿,所以说这一顿饭的规格已经很高了。
有菜怎么能少的了酒呢!曾风流自己不喝,所以就忘了买了。秦父拿出珍藏的散白,给自己倒上一杯。对,就是珍藏。平时秦父可舍不得,也就过年了自己倒上一杯过过瘾。今天是闺女嫁个好人家,高兴才舍得喝一杯。
……
一顿饭,一家人吃的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在这个寒冷的冬季,温暖着一家人的心,温馨又平淡也是才是人最终的追求。
下午,秦淮茹哥哥嫂子带着孩子过来,秦淮茹的大伯三叔带着一家人也过来了。秦淮茹也不小气,把带回来的布匹拿出来分一份,还专门挑了匹颜色亮一点的给她嫂子,又忙着给两个侄儿侄女弟弟妹妹们拿糖吃。
曾风流就陪着秦家三兄弟和秦勇做院里聊天晒太阳,也见到了才五六岁的小丫头秦京茹,长的倒是白净,不过很调皮跟个男孩子似的。
村里的大娘婶子们闻讯也过来看看秦家新女婿,曾风流也算是当了一回大熊猫,让人看了一波又一波。秦母招呼着,拿糖出来给人给一点。
一直到下午三点,在秦家人一家的目送下,离开了秦家村。
不是秦淮茹不愿意在家多待,有规矩回门不过夜,太阳落山前要回婆家。
当然彩礼钱肯定是不会忘了的,不过包在一个红包了,临走交给了秦父,十八块钱八毛八。不是曾风流舍不得,人家五块钱最高,你这已经严重超标了,平时家里让秦淮茹常回来补贴点就是了,多给太多了惹人眼红。
再次又经过那一番摇啊摇,五点之前曾风流两人回到了四合院。
回四合院的路上,曾风流两人去朝阳菜市场买了不少菜带回来。
二十斤猪肉,十只鸡,一篮子鸡蛋,准备结婚的席面用,有这些肉菜,随便配点素菜,足够席面所用了。
两人推着自行车刚进四合院,又遇到已经下班,在守门的三大爷阎埠贵。
看到两人回来,车大杠上挂着两个袋子,秦淮茹还挎着个篮子,阎埠贵眼前一亮。
“小风,听说你们回门啦!这是刚回来了?”
“嗯!”
阎埠贵走近,眼睛一瞄,直接瞪大了眼睛。
我的天,这么大一块猪肉,好肥呀!这么多只鸡。
“小风,这么多肉和鸡?”
曾风流一副无奈的说道。
“啊!这些啊!都是我丈母娘给的,说回来摆喜席,就没必要去买这些肉菜,家里现成的,就让我给带回来了。我不想要,还非要给,哎!”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心里这个羡慕啊!你看看这是说的人话,还不想要非给。哎!不能比啊不能比,三大妈回娘家,每次能带点红薯干、萝卜干回来就不错了,哪见过一次肉菜啊!
看着已经红了眼的阎埠贵,曾风流和秦淮茹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
“三大爷!看你这看门也挺辛苦的,还是我体贴长辈。来给你拿个鸡蛋晚上补补,你看这太阳都下山了,在寒风中站着也不容易。”
曾风流随手在秦淮茹挎着的篮子里拿了个鸡蛋,放到阎埠贵手里。
阎埠贵立刻眉开眼笑的接着,一个鸡蛋五分钱呢!不错不错,今天又没空手。
曾风流笑了笑推着车和秦淮茹回家。
到中院过道,回头喊了道。
“三大爷!你看我这么懂你,摆喜宴那天那可得给我包个大红包啊!毕竟千金易求,知己难得啊!”
阎埠贵听完,激动的手里鸡蛋差点没拿住。
这臭小子,拿你一个鸡蛋,居然又想让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回到家,车停在门口,东西提进屋。
没一会,小馋猫何雨水就跑来了。
秦淮茹掌勺,曾风流打下手,何雨水边上看着。
晚上六点不到,已经做好了饭菜,一荤一素主食白面馒头玉米面稀饭(做馒头有糟,或者说叫发面引子酵母,一个小时就够了。)。
十几分钟就吃完饭,家常便饭吃的都快,也不喝酒聊天啥的。有十几分钟吃席都吃完了,要是慢了,菜汤都喝不上。
吃完饭,曾风流想起车还在外面。
出门一看,傻眼了,哪里还有个车啊!门旁光溜溜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不过曾风流倒是不怕,现在到处都有小脚侦缉队,晚上还有巡查大队,何况在院里小偷是没胆子进中院来偷车的。估计是院里那几个半大小子,好奇眼热骑去浪了。
“媳妇,你和雨水在屋里坐着聊天,我去找找自行车,估计院里哪个小子偷偷骑去玩了。”
秦淮茹一听自家自行车没了,“蹭”的一下站起来,要跟着找。
“风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车肯定丢不了,外面多冷呀!你和雨水在屋里玩就好了。”
……
曾风流点了根烟叼着,一路不紧不慢的在院里转了一圈。
没找到,
刚出四合院大门口,就见到大门左边那块空地上,三个半大一个骑,两个在后面扶着。
“刘光齐,你们兄弟俩个扶住喽!我怎么感觉要倒呢!”许大茂正骑在自行车上左右摇摆的晃着,刘光齐兄弟俩在后面帮他扶着。
“许大茂,差不多了,该换我来骑了。”刘光齐在后面扶着车后座道。
“哎!傻冒,刘大头,谁让你们骑我车的?”
许大茂被刘光齐喊,正准备停车,被曾风流一声喊。
“哎呦!我的鸟啊!”
许大茂踩着踩拐站起来,正准备下车。做贼心虚被曾风流一声喊,一激动结果一脚踩滑了,磕着鸟了。
偏偏刘光齐兄弟俩还扶着车,一脚踩滑磕着鸟,人还挂在车上。
曾风流看的心里一乐,我去傻冒这绝户别说也有我的责任吧!
“刘光齐你们快放我下来啊!”
许大茂一手捂着档,一手还扶着车头叫唤道。
“傻冒,刘大头,你们两个混小子,胆子不小啊!敢偷骑我自行车,你们不知道不问自取即为偷嘛!”
刘光齐兄弟帮忙下,许大茂终于不用挂在车上,双脚落地,还捂着档在揉着。
“嘿嘿…风~风哥,咱们都是光着屁股长大的,骑骑你自行车,这没什么吧!”
“是啊!风哥,你就别揍我了。”刘光齐缩着脖子附和道。
曾风流知道许大茂什么德行,被打的面上叫爷爷都行,背后照样敢捅你刀子,妥妥的滑头一个,嘴滑着呢!
“傻冒,刘大头,你们一个个三天不挨揍,你们心里难受是吧!偷车可是犯法的,你们想就这么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