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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城教训完姜怜,立马换了个副面孔和程时关说:“姑爷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她就欠揍。”

“我也没想到她竟然有胆子看别的男人,你别惯着她,多打几顿就好了。”

程时关冷声道:“既然岳母已经跑了,我建议你就别找了。”

“听大队长说,你先动手打得她,人家打你一顿也不冤枉。”

姜南城还要指望程时关出去呢,自然是老老实实应声着。

“是,怪我不好,姑爷说得有道理。”

姜怜嘲讽笑了下。

她抬起头把眼泪逼回去。

是她贱。

以为能等到姜南城的偏心。

原来她终究抵不过一个破鞋女人。

程时关:“现在程含章压着我,我也不好把你调走,你现在这改正风气,等日后有机会我再把你弄出去。”

姜南城点头,连连称是。

现在他唯一能靠的人就是程时关了。

程时关嫌弃屋里的味道:“我先去车里,你们有话尽快说。”

说完他转身出去了。

姜南城脸上的笑容立马改成愤怒:“你怎么回事?”

“疯了吗?”

“你已经是程时关的女人了,为什么要去看别的男人?”

“三心二意的,怪不得程时关不肯发力把我弄出去,原来是你这个小贱蹄子水性杨花,姜怜我告诉你,伺候不好程时关,你和我都等死吧。”

“不,先死的是你,要我知道你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我就打死你。”

姜怜自嘲一笑。

一瘸一拐走出去。

程时关坐在车里,手里夹着一根烟,看着窗外有一搭没一搭吸着。

姜怜看着他的样子,完全没办法把冷漠如此的眼前人,和看着姜晚婉的人联系到一起。

姜怜艰难地爬上车。

程时关吸了口烟,烟蒂火星燃烧,颜色橙红刺眼。

“姜怜……我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和你对付过着。”

“回家也勤了些。”

“但是你不要忘记,我不喜欢你。”

姜怜冷笑,扯痛嘴角变形:“哦,不喜欢我,你还抛弃姜晚婉和我在一起。”

哪怕是因为换了命格的原因。

他不知道原因啊,她可以没有负担地把负心薄幸四个字扣在他身上。

程时关皱眉。

他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他会着魔似地喜欢姜怜。

“你就当我当时中邪了。”

“我爱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姜晚婉。”

“你把我之前对你的喜欢,当作老天爷给你的赏赐就行了。”

程时关把手伸出车窗,抖落掉上面的烟蒂:“你好好做,我就让你继续当程太太,三心二意,我是不打女人,但是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

“就像刚才的一巴掌,就是给你的教训。”

姜怜咬牙:“你!”

程时关:“我不管你心里有谁,在孩子面前,为了家庭的和谐,你装也得给我装出来。”

“明天我坐车带孩子回北京。”

姜怜猛地抬头:“那我呢?”

程时关:“你自己想办法,别和我们坐一趟,但是也别太晚滚回来,不然程太太的位置,我可以换个人坐。”

原本想带她一起回去,谁知道她跑到姜晚婉面前去挑衅。

他的晚婉是独一无二的,任何人都不能冒犯。

姜怜:“……”

程时关抽完烟,开车离开。

在车里,他满脑子都是屋子里的小孩儿,坐在炕上美丽依旧,清纯可人的母亲。

那幅画面……他从年少幻想到至今。

他做梦都喜欢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生了三个孩子!

那明明是他的孩子!

姜怜注意到程时关越来越红的眼睛,还有有些失控的车速,害怕地提醒他,声音都在颤抖:“程时关你别冲动啊,我答应你肯定装好了。”

“程时关!”

“我错了我错了,你实在不解恨还是扇我两巴掌吧,我和你保证,以后看到沈行疆,我再也不敢乱看了。”

“求求你降速吧,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车轱辘卷着雪时不时打滑一下。

姜怜被吓得直接哭了。

眼瞅着快要开到冰河里,程时关及时踩了刹车。

姜怜狂跳的心脏忽然停止,眼睛瞪得老大。

许久,她才敢动。

她能动的第一时间就是打开车门爬下车。

“你自己开回去吧,我……我走回去。”

神经病,不高兴就打骂就好了。

车速搞这么快,想要吓死谁啊。

程时关冷然道:“关上车门。”

姜怜颤抖着腿把车门关上。

程时关踩着油门把车开走了。

姜怜一屁股坐地上,躺在地上大口呼吸。

“神经病啊。”

“怪不得姜晚婉这辈子死扒着沈行疆,正常人谁特码地选他啊。”

“空有皮囊,但脑子不好使。”

“看着谦逊有礼,骨子里就是大男子主义,以为自己是古代皇帝,他一声令下所有女人皆是他的妃嫔?”

还是沈行疆好,可惜她现在人微言轻,没有实力竞争。

但是沈行疆早晚都是她的人。

雪越下越大,到了晚上重新扫过的院落地面,又覆盖鞋面高的新雪。

沈家院门前挂起两个大红灯笼,院子里面挂了一串。

挂这么多灯笼,在生产队可是头一份了。

热闹又显眼。

明个儿就是大年三十了。

沈老太看着炕上呼呼大睡的几个孩子。

叹了口气:“过完年,没多久就要高考,晚婉他们就要去北京了,咱们这边就不热闹了。”

去了北京,在那边发展,他们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了。

沈老头知道她心里难受:“没事儿,咱好好赚钱,去北京看他们。”

“我还没看过天安门,没吃过北京烤鸭呢。”

沈老太看着外面飘下的落雪。

心说。

那能一样吗?

到那时候,一年能见几次面啊。

现在每天都能看到,忽然走一波孩子,她心里是真受不住。

入了深夜,沈行疆和姜晚婉过来,把安安和秋秋他们接回去。

回到自己房间,姜晚婉亲了亲安安软软的小脸蛋,柔声说:“咱们家的三个崽崽,明天就要守岁第一个年了。”

安安抿了下红嫩嫩的嘴巴,小手无意识动了动,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