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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听闻李木所言,便立刻回应道:“姐夫,你何必如此惊讶呢?

我们不过是有些好奇罢了。”

此时,郑玲也在一旁插嘴说道,脸上洋溢着笑容:“姐夫,我觉得你雕刻出来的那只仙鹤简直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从木板上展翅高飞一般!”

郑龙听到郑玲这番话后,转头望向李木,眼中满是期待地问道:“姐夫,你刻的仙鹤竟然如此神奇?

如今我倒真是想要亲眼瞧瞧,是否真如小妹所形容的那般精妙绝伦。”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显然对李木的手艺充满了好奇和向往。

李木看着郑龙和郑飞满脸期待的神情,微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得等明天才能看,今天先别急。

油漆还没刷,看了也不完整。”

郑龙和郑飞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失望,郑飞无奈地耸了耸肩:“好吧,姐夫,那我们就明天再看吧。”

就在这时,郑宝柱从前院走了进来,看到凉亭里的众人,便径直走了过来。

郑龙眼尖,看到父亲过来,立刻高声喊道:“爹,你来了!

我们正想一会去叫你呢。”

郑宝柱坐在桌边的石凳上,看着李木问道:“小木,你忙什么呢?

东西都做好了吗?”

李木站起身,恭敬地回答道:“爸,家具都做完了,现在就差刷油漆了。

等明天刷了油漆晾干,就可以用了。”

郑宝柱听了,点了点头,笑道:“小木,你做事就是麻利。

油漆没买吗?明天记得去买来刷上。”

李木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爸,我忘买油漆了。

明天我早点出去买,然后回来刷上。”

郑宝柱听后,也不在意,转而问道:“小木,你打算做多少家具啊?”

李木想了想,回答道:“我想着把咱们住的屋里都做一套家具,这样用起来也方便。”

郑宝柱听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看着李木说:“小木啊,我和你妈在这住不了多长时间,你就不用给我们做家具了,怪浪费的。”

李木却笑着摇了摇头:“爸,做家具也不费什么事。

做好了放在那,想用就用,多方便啊。

而且,我把我房间里的家具做了,不把你们房间里的也做了,那看着多不协调啊。别人来了看到也不好。”

郑宝柱听了李木的话,心里暖洋洋的,他知道这个女婿是个有心人,总是为他们着想。

他拍了拍李木的肩膀,笑道:“好,好,小木,你就看着办吧。

我们也不懂这些,就全靠你了。”

李木的脸上洋溢着和煦的笑容,他自信地拍拍胸脯,朗声道:“爸,您就放宽心吧。

这事我心里有数,妈她们做饭也差不多了。

咱们还是去餐厅等着吧,一会儿饭菜就能上桌了。”

他的话语里透露出一股子踏实与稳重,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郑宝柱听闻,轻轻颔首,眼神中流露出赞赏与欣慰:“嗯,那我们这就过去吧。”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随后,一行人便离开了凉亭,朝着餐厅的方向走去。

他们的步伐轻快而有序,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期待与喜悦。

与此同时,秦淮茹也完成了她的采购任务。

她手里提着一小块新鲜的猪肉,步履轻快地回到了家。走到院里大门口时,恰巧遇到了阎阜贵三大爷。

阎阜贵三大爷一眼便瞧见了秦淮茹手里的肉,他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哟,淮茹啊,这是上哪儿买肉去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却也透露出一种亲切与熟稔。

秦淮茹听到了他的话,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并未作任何回应,随即转身离去。

阎阜贵三大爷看着她冷漠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

他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她渐行渐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中。

这实在太奇怪了,他心中暗忖。

平日里,他和秦淮茹交谈,她总是热情回应,今天怎么会如此反常?

就在他沉思之际,身后屋里传来了三大妈熟悉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老阎,你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呢?

饭都做好了,快回来吃饭吧!”

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关切和催促。

阎阜贵听了三大妈的话,点了点头,回应道:“哦,我这就回来。”

他转身走进屋里,步履略显沉重。

坐在饭桌旁,他叹了口气,眉头紧锁,看着三大妈说:“老婆子,我跟你说,今天真是奇怪得很。”

三大妈见状,放下手中的碗筷,疑惑地看着他:“什么奇怪的事?

你倒是说说看。”

阎阜贵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疑惑一股脑儿倒出来:“我刚才看到秦淮茹买回来肉,就想着和她打个招呼,问问她今天怎么舍得买肉了。

可你猜怎么着?

她看了我一眼,啥也没说就走了。

这可是我头一回碰到这种情况,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每次和她说话,她都会回上几句。

今天这是怎么了?

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说着,他摇了摇头,眉头皱得更紧了。

三大妈一听,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秦淮茹没有回话感到不满,她撇撇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没有回就没回呗,她的事,跟咱有什么相干?”

她的声音在屋里回荡,透露出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

阎阜贵听了三大妈的话,却是不以为意,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哼,没关系?那可不一定。

她今天竟然买了一大块肉回来,这事情可就不简单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三大妈闻言,眼睛一亮,似乎对秦淮茹买肉的事情产生了兴趣。

她凑近阎阜贵,好奇地问道:“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她买那么大块肉做什么?

莫不是有什么喜事?”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和八卦。

阎阜贵摇了摇头,故作深沉地说道:“谁知道呢?

反正我觉得这事情有点蹊跷。

说不定是她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用肉来收买人心呢。”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似乎怕被别人听见。

一旁的阎解放听得津津有味,他忍不住插嘴道:“爸,那我们也买点肉吃吧,我也想尝尝肉的味道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渴望和期待。

在他一旁的,阎解矿和阎解蒂看着看着阎阜贵时。

阎阜贵闻言,脸色一沉,瞪了阎解放一眼,厉声道:“买什么肉!

家里不是有窝窝头和白菜咸菜吗?

吃什么肉!

我告诉你,这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大穷。

你给我记住了,别整天就想着吃吃喝喝!”

他的声音严厉而坚决,仿佛在训斥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阎解放被父亲的话吓了一跳,他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而三大妈和阎阜贵则继续低声交谈着,

似乎在探讨着秦淮茹买肉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