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玲正吃着饭,思绪飘到了姐姐身上,疑惑地问:“娘,怎么姐姐和姐夫没有过来一起吃饭呢?”徐凤娇瞥了郑玲一眼,语气有些冷淡:“你就别管他们了,专心吃饭吧。”
郑玲环顾四周,发现郑宝柱也默不作声。她转了转眼珠,对郑飞试探地问:“哥,你怎么没叫上姐和姐夫一起来吃饭呢?”郑飞可没傻,他清楚地记得母亲昨天的吩咐,于是巧妙地回答郑玲:“娘只让我把爹叫回来,可没让我叫姐夫啊。
你要是想叫他们过来,那就自己去呗,我相信你肯定能叫得动他们。”
郑玲听完了郑飞的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嘴角轻蔑地上扬:“不去就不去呗,我又不是非得要你叫。
好像谁稀罕似的!”徐凤娇看着这对斗气的兄妹,笑着打圆场:“你们俩啊,真是一对活宝。
我不是不让你叫你姐他们,主要是他们习惯晚起,你这么早去叫他们,怕是不太合适吧。
还有你丽丽姐也在,你们过去了也不太好,昨天你丽丽姐还给大家买了那么多东西,你们难道愿意打扰他们吗?”
郑宝柱看着徐凤娇说:“小木昨天什时候回来的,我昨天睡的早,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郑宝柱看向徐凤娇,疑惑地问道:“小木是何时归来的?我昨天早早就歇下了,竟未察觉到,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徐凤娇笑着回应:“将近午夜时分,我听到大门的响动,就知道是小木回来了。”郑宝柱听后,眉头微皱:“这么晚才回来,真不知道他去忙了些什么。等他过来,我得好好问问他是否买了锄头和种子了没有。”
徐凤娇笑着说:“那就等他起来你在问吧!这我就不管了。”
郑宝柱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那又能怎么办呢?他一会儿应该会起床。真不知道他忙些什么,晚上都这么晚才回来。”
徐凤娇瞥了郑宝柱一眼,语气中略带责备:“你管他那么多干嘛?你能帮他做事吗?你就告诉他你需要什么,别管他那么多。”
冯丽丽陷入梦境之中,似乎遭遇了某种困境,无意识地挥舞着双手,却不慎打到了旁边熟睡的李木。
李木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惊醒,脑海中响起一个悦耳的声音,“签到有惊喜!”他顺手一签,系统欢快地提示:“签到已完成!请查收!”
李木慵懒地睁开双眼,看到冯丽丽正在不安地挥舞着双臂,他不禁关切地问:“丽姐,怎么了?你还好吗?”冯丽丽也在这时醒来,有些迷茫地看着李木:“啊,你干什么?”
李木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手臂,轻声问道:“你睡觉的时候为什么要动呢?
是做恶梦了吗?”冯丽丽回忆起梦中的情景,对李木诉说:“我梦到有很多人抓住我,想把我带走。我不肯去,他们就硬拽我。
我尖叫着挣扎,突然听到了你的声音,然后我就醒了。”
李木听完冯丽丽的描述,轻声安慰道:“只是个梦而已,别放在心上!梦都是反的,你不用想太多,放松点就好。”
这时,郑钰在旁边被他们的对话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带着些许困意问道:“你们俩在聊什么呢?”李木笑着回应:“钰姐,丽姐做了个恶梦,她无意识的手打到我,我就醒了。然后我就把她叫醒了。”
郑钰闻声,关切地对冯丽丽说:“丽姐,瞧你这脸色,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你看起来吓得不轻,要不和我聊聊?”看到李木有些不耐烦,他便转换了话题:“好了好了,别再纠结梦里的那些事了!都已经醒了,就赶紧起来吧。
咱们得赶紧起来去吃饭吧,爸妈都等咱们半天了吧。”
随后,李木也加入了安慰的行列,他柔声对冯丽丽说:“丽姐,你就别瞎琢磨了。以前我做了噩梦,醒来就不去想它,这样会好受些。别让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影响了心情,往前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顿了顿,继续用带着点土味的华丽词藻劝慰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噩梦醒来,又是新生。丽姐,往前看,一切都会好的。”
冯丽丽缓过劲来,轻声说道:“我没事了,咱们快些穿衣服吧,我也饿了,赶紧去吃饭。”李木嘻嘻笑着,提议道:“今天要不我来给你们穿衣服,怎么样?”
郑钰看着李木,心中有些不屑,下巴一扬,傲然道:“用不着你,你穿衣服的手要是再不安分,谁受得了啊。”冯丽丽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对,小钰说得对,咱们可别用他穿衣服。”
随后,两人穿起了衣服。李木看着冯丽丽和郑钰,心中满是欣赏,却也知道自己没有机会。
他躺在那里,静静欣赏着他们的身姿,没有打扰。待到两人穿好衣服,冯丽丽看向李木,语气有些不满:“看够了没?看够了就赶紧起来,我还等着吃饭呢。”李木痴痴地看着他们,深吸一口气:“你们的美,我怎么可能看够呢?这辈子都看不够啊。”
郑钰闻言,笑盈盈地对李木说:“这样啊,那你倒是快起来啊!你说是不是啊,老公?”她调皮地眨了眨眼,“要不今天我们给你穿衣服怎么样?就像伺候皇上一样!”
李木听了之后,连忙摆手道:“那就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来就行。”他心里暗自嘀咕,这大早上的,火气怎么这么大?要是让他们帮忙穿衣服,擦枪走火就麻烦了。
李木利落地起身,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这时,冯丽丽和郑钰的眼神却落在了他的身上,两人坐在炕沿上,一边看着李木整理衣服,一边品头论足地笑着。
“这小伙子长得真俊俏,不知道有没有对象啊?”冯丽丽打趣道。
“我看他这么精神,肯定有不少姑娘追呢。”郑钰笑着附和。
李木听在耳中,脸上露出几分尴尬,心里却是暗暗松了口气。他知道,这场小插曲总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