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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空气温度并不低,白光将滕析言的脸部衬的带着一丝病态的白皙,他透过仪器注视着另一侧的傅舟,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带有怀疑。

“她死了?”

傅舟终于脸上露出一丝神色,他转过头,半倚靠着试验台:“首先,我说过我是一个讲信用的人,我说放了她那就一定会放了她,但她的确死了。”

滕析言的脸色骤然黯淡冷冽下来。

傅舟有些可笑地望着他:“你这是什么表情?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

滕析言沉默不语。

“被jian杀。”傅舟语气十分平静,他只是一个叙述过程的旁观者。

滕析言松开林望希,蓦然冲到傅舟面前,眼底最后一丝耐气被耗得一干二净,纤瘦的手背青筋鼓起,他揪住傅舟的衣领,几乎是从喉咙中艰难挤出的几个字。

“你再说一遍?”

傅舟面色不变,抬手抓住滕析言的手腕,睨着眸看他:“又不是我,你对我撒什么气?给你看视频就知道了。”

滕析言心里一颤,松开他的衣领,退后两步。

傅舟打开手环,空中投出一个小的蓝色屏幕,他操作了一下,上面弹出来一个视频。

没有声音。

两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视频里面,滕析言握紧微微颤抖的拳头,视频里面的那两人,是当初他和林望希去住宿区找何年年时候,开门的那两人。

他们强行拖拽着何年年到住宿区的角落,就是为了避开监控。

但奈何还是被监控捕捉到了声音,瘦高男子直接绑住何年年的手,扯开何年年的衣服,露出瘦小的身材,何年年痛苦挣扎,而另一个男子则是掐住何年年的脖子,强行将何年年的嘴巴掰开,何年年神情绝望,却没有办法反抗,眼底的光一点一点小消散。

滕析言挪开眼,神色苍白,眼尾凝涩泛红,他没有勇气再看下去。

傅舟抿着笑看了视频中瘦高男子裸露的半身,然后关掉视频,紧接着开口:“哦,再告诉你个好消息,视频中其中一个男的,被感染,现在正在基地里面隔离呢。”

滕析言抬起眼,声音冷冽:“很好。”

林望希站在不远处,愣愣地盯着傅舟的手腕,开口:“言言,我能杀了他吗?我不怕杀人......”

滕析言收敛眼中的杀意,转头摸了摸林望希的头:“我来。”

傅舟抱着手臂有趣的盯着两人。

滕析言从药剂柜里拿出几个药剂,傅舟瞥了一眼药剂成分,嗤笑一声:“就这么点能耐啊,都不敢杀了他?”

“他不应该交给我来杀,但是他应该付出代价。”

傅舟点头:“交给我,我比较喜欢这种没有人性的畜生,放心,我会让他很快乐。”

滕析言低下头没说话,继续开始做药剂。

做完之后,拿着药剂,“我出去一趟。”

林望希穿着防护服,从实验床上跳下来,“言言我和你一起。”

傅舟盯着他们两个的背影,突然放下手里的东西,慢悠悠地跟在他们身后:“哎呀,我倒要看看这滕大少爷要干什么!”

出来刚好碰见李伽禾,李伽禾问:“老师你们去哪儿?”

滕析言道:“感染隔离所。”

李伽禾见他的神情不对,没有多问,滕析言直接从她面前走过去,傅舟朝着李伽禾眨了眨眼:“看戏,去吗?”

“什么戏?”李伽禾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还是决定跟了上去。

傅舟笑道:“你老师折磨人的戏。”

林望希收敛起情绪,打开防护服,露出双手,手里的蝴蝶刀轻轻在手中旋转,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捅进那人的身体。

陈小船站在门口,见到朝他走过来的几个人,为首的是滕析言,以为他是因为那对母女的事,眼里燃起一丝期待。

滕析言看了他一眼:“开门。”

陈小船犹豫了一下,从旁边拿出几套防护服,滕先生,里面都是感染人员,进去的话还是要穿防护服,他没有问其他的,他本来是苍明烛手下的人,况且之前也和滕析言有过交集,他也不需要去问滕析言要进去干什么。

滕析言接过防护服,套在身上。

陈小船已经将门打开了。

滕析言看向傅舟,问道:“他在哪个房间?”

傅舟看戏当然得准备充分,毫不犹豫的说道:“312。”

陈小船一愣,不太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他记得312那感染人员十分闹腾,整日整日暴躁地跑到这便门口来吵吵闹闹问什么时候可以走。

四个人直接去往312房间,林望希抢先一步站在滕析言前面敲响了房门。

随即里面便传来吵闹的声响:“敲敲敲,他妈的谁啊?”

瘦高男子没有穿防护服,半裸着上身便打开房门,一记狠厉的侧踢直接踹向瘦高男子的胸口,他毫无防备的被踹翻在地。

瘦高男子蔡洋捂着胸口在地上翻滚两圈,后背撞到床脚,生出一片红印子,他满脸狰狞,盯着门口穿着防护服的林望希,直接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死娘们,欠GAN吗!?看老子今天不把你an在床上c,你这种马zi就应该被十个人骑!”

滕析言站在林望希身后,脸色顿时阴冷,将林望希朝后拉了一把,握着手里的药剂径直走向蔡洋。

针管毫不犹豫的刺进蔡洋的脖颈,疼痛感从蔡洋的脖颈蔓延出来。

“啊啊啊啊!!!”蔡洋捂住脖子,青筋鼓起,推开滕析言,朝后缩了几步,“你他妈给老子注射了什么!?”

滕析言扔掉针管,半跪着直接掐住蔡洋的脖子,指尖逐渐收紧,冷冽的眸子闪过一丝猩红:“你有本事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林望希漫步走进来,手里的蝴蝶刀在指尖旋转,她睨着眸,眼底带着一丝没有情感的笑,只听见滕析言掐住的那人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

鲜血从蔡洋双腿中间流出,红色的血液浸湿裤子,滕析言嫌弃地松开手,眼底却没有丝毫怜悯。

而是毫不犹豫的抬脚碾压住蔡洋的胸口,蔡洋一边承受着下面的断裂之痛,整个人恨不得蜷曲起来,但被滕析言死死地踩住胸口,一边药剂又开始发挥药效,整个人浑身燥热,脸颊通红,却浑身无力。

“你们这样......是会天打雷劈的!!!”

滕析言挑眉,脚下的力道加重了些:“不好意思,你反正会比我先死。”